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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顏朝歌是個旺夫的!嘿嘿嘿……

  一提到這個,皇后氣的何止是身上癢!就是連牙根和心尖也都是癢的!

  「嬤嬤,我們全都被顏朝歌那個小賤蹄子給騙了!」


  聽到皇后這麼說,張嬤嬤臉上也立即是變得嚴肅起來,她看著皇后,一臉認真:「此話怎講?」


  「今日我聽從皇上的安排,與宣鏡王妃一起帶著顏朝歌前往偏殿……」


  皇后將今日所發生的一切全都和張嬤嬤說了一遍,最後又咬牙切齒的說道:「如果她真的是傻子,怎麼能夠讓程倩倩中毒?如果真的是傻的話,有如何在割掉了程倩倩的舌頭之後,讓程尚書受辱卻又無處伸冤?她又是如何讓沈麗從一個失心瘋恢復正常的?」


  張嬤嬤立即是覺得皇后說的很有道理!看著皇后滿臉的紅疙瘩,而且還有著血絲的模樣,她只覺得比自己受傷還要疼。


  「皇后,你且先忍著,老奴這就命人讓顏朝歌進宮為皇后解毒!」


  皇后自然是樂意的,她現在身上太癢了,以至於是癢到臉都快扭曲了。尤其是在聽到了宮女紅月彙報今日程林帝又是休息在了淑妃的房間時候,她更是氣的摔碎了面前所有的東西!


  「賤人!賤人!」


  皇后氣憤至極,根本都沒有看清楚自己手裡抓的是一把碎片,當做了平常拿著的帕子,用力的一攥,頓時血流當場!

  「皇後娘娘!」


  聽得宮女的門一聲驚呼,皇后這才發現自己手心鮮血直流!本就是癢到難耐的身體,此時更是痛到不能呼吸。她再也沒有了往日里高貴的模樣,不停的大呼小叫,就像是市井潑婦。


  「淑妃!顏朝歌!本宮有朝一日,定讓你們統統不得好死!」


  皇后咬牙切齒,狠狠地發下毒誓。


  深夜寂靜的六王府里,香兒看著依然氣定神閑並沒有半分睡意的顏朝歌,嘴角微微有些抽搐。


  「小姐,這……」她咽了咽口水,有些心疼的將目光放在了被自家小姐踩在腳下的衣服:「這樣,恐怕是不好吧?」


  顏朝歌對著那深藍色的長袍冷哼了一聲,雙手環臂,她板著臉,望向香兒:「怎麼?你是在心疼六王爺?」


  「奴婢不心疼六王爺,奴婢只是心疼那上好的料子。」香兒眼睛里閃過了一連串的燒雞,后笑嘻嘻的說著:「奴婢覺得,這衣服要是拿出去賣,定然是會買很多好吃的。」


  「不錯!有前途!很符合我的口味!」聽到香兒這麼說,方才還有些陰鬱的顏朝歌頓時心情恍然開朗。她從公子長琴那套讓她失神的深藍色長袍走下,一雙大眼睛上調,眸子里頓時就流露出來了很多被資本主義壓在而不甘的小眼神。


  「讓我劈材還讓我給他洗衣服!」顏朝歌磨牙嚯嚯,雙手掐腰看著那被她踩著無數腳印的衣服,眼裡的不甘少了些許:「去,把衣服給我放到盆里泡著。」


  公子長琴此人實在是雞賊和黑心!他每日申時過後便將白日里的衣服放下並命令陳墨轉交給她,與次日辰時坐在輪椅上散步的時候,他會路過流雲苑,順便來檢查一下,她是不是親手將衣服洗了!

  她本是想著在這衣服上下點葯的,可是想著公子長琴一旦出現任何意外,那群護犢子的暗衛和手下定然不會輕易饒了她,她只好作罷。


  她唯一能夠做的,就是每日公子長琴的衣服送來的時候,她踩上幾腳順便解氣,這也是為什麼晚上侍寢的時候,她總是讓香兒留下,宜春去樓下守著的原因。


  「小姐,已經快要子時了,趕緊歇息吧。」


  古時候的人們沒有夜生活,有夜生活也是一些風流才子。大都是天一黑,事情處理完,就會摟著媳婦熱炕頭。眼睛一閉一睜一天就過去了,而過了子時還不睡覺,那對於香兒來說,那就是天大的罪行!


  「子時陰氣重,容易招來妖魔鬼怪,小姐……」


  香兒的話還沒有說完,宜春的聲音就打斷了她:「王妃,皇後娘娘召見。」


  顏朝歌聽到了這句話,唇角是勾起了一抹瞭然的微笑。她之所以一直沒有睡,聽香兒在這念叨,等的就是宜春的這句話。


  「知道了。」沒有任何的打扮,她穿著便服便進了宮,倘若皇后敢指責她沒有禮儀,她會指責皇后不懂尊老愛幼!

  六王府公子長琴所在的寢殿里,陳墨將門外的事情轉告給了公子長琴。


  「主子料的不錯,皇後果然派人來了。」


  公子長琴想象著平日里一向是端著母儀天下,溫柔嫻淑的皇后,此時在東宮裡抓狂的撓著自己身體的畫面,那薄唇就上揚著一抹愉悅的笑容。


  「王妃的這個痒痒粉是個好東西。」如果他能夠得到這個痒痒粉,那麼對付那些人……


  陳墨一聽,就知道他家主子一定是偷偷的窺探王妃的痒痒粉!

  「主子,王妃的東西,好多都是咱們沒有聽過也沒有見過的,你的體內本身就是有毒素,萬不能再沾染六王妃!」對於陳墨來說,顏朝歌全身上下都是毒!


  公子長琴抿了抿嘴,抬手托腮,精緻又優美的下巴微微點頭,像是在決定必須要痒痒粉,又像是覺得陳墨說的言之有理。


  「對了,源豐樓的事情怎麼樣了?」


  一聽到公子長琴詢問源豐樓的事情,一向是正經面孔的陳墨此時笑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線,上下還露出各八顆牙齒。


  「主子,他們的任務完成的很棒,一個沒留。」


  一想到那麼多的首飾和套面,陳墨就覺得自從顏朝歌進門之後,他們六王府的銀子是一天天的往上翻倍漲。


  「主子,六王妃的身子骨雖然瘦巴巴的,丑不說還全身是毒,可是那張臉其實還是挺有旺夫相的。」陳墨感嘆,可是卻沒有想到拍馬屁拍錯了,拍到馬腿上了!


  「你見過王妃的臉?」自從大婚後的第四日,顏朝歌的臉上便一直帶著那面紗,他的印象里顏朝歌的側面很美,可是一看到那傷疤的時候,就是觸目驚心。


  他倒是沒有從那張臉上瞧出哪點旺夫了!陳墨他是怎麼看到的?

  「主子誤會!屬下只是覺得,王妃嫁進來不過是短短一個半月的時間,咱們王府就有很多筆龐大的銀子入賬。」


  陳墨的這個解釋,公子長琴算是滿意了。


  「收拾收拾,準備隨時出發。」


  很快,主僕二人的身影就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皇宮裡,本該是宵禁,城門大關的宮門,此時被侍衛打開,而一輛馬車也在這個時候,快速的向著東宮裡賓士著。


  「快讓開!」


  張嬤嬤見到自己派出的人已經回來,還有那馬車走下來了一記天藍色的身影,有些渾濁的眸子里閃過了一絲陰狠。但是很快,她就是微笑著走上前。


  「老奴見過六王妃!」


  宰相門前七品官,更何況是皇後身邊的嬤嬤?顏朝歌知道,在沒有和皇后正式撕破臉的時候,她還是要端著一個尊敬的態度。


  「見過張嬤嬤。」出王府的時候,宜春已經告訴過她,皇後身邊的貼身嬤嬤是張嬤嬤,不僅是陪嫁嬤嬤,更是皇后的奶娘。


  這其中的深淺和進退,是在提醒她隨時把握自己的尺寸。


  「還請六王妃見諒,老奴深夜請六王妃前來,實在是因為皇後娘娘她偶然得了怪病,太醫們醫治無方,老奴又聽聞六王妃你前些日子治好了丞相夫人的失心瘋,所以才焦急的請您前來,六王妃為皇後娘娘治病,不會怪罪老奴吧?」


  呵呵。


  顏朝歌再內心笑了幾聲,這張嬤嬤看似低眉順眼,但是話裡面卻是綿里藏針。她為皇后治病,那是應該的,哪裡還是會要怪罪她!

  最重要的是,明明她知道皇后的毒就是她顏朝歌下的,卻還偏偏是迂迂迴回的繞圈圈。說是得知她會醫治沈麗的失心瘋,這才將她請來。


  她還是喜歡直來直往,比如和程倩倩那種人對話。皇宮裡的人,就像是學英語似的,本是一個字可以解決的事情,偏偏要說一大串的字元。


  「能為皇後娘娘治病,是朝歌的福氣。只是……」顏朝歌犯了難,見張嬤嬤抬頭望著她,眼神里閃過了一絲不滿時,她這才又繼續說道:「朝歌醫術不精,治好丞相夫人也都是瞎貓碰上死耗子,至於皇後娘娘,朝歌實在是不敢保證。」


  張嬤嬤挑眉,右眼皮直跳。


  顏朝歌這是什麼意思?這是在暗中說皇後娘娘是死耗子?


  果然是個牙尖嘴利的小丫頭!她們之前果然是被這個死丫頭騙了!


  張嬤嬤攥緊了拳頭,面上恭敬:「六王妃還是先不要妄自菲薄,一切還是先等六王妃為皇後娘娘診治再說吧。」


  看著那大開的寢殿們,顏朝歌突然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萌新的小白羊,傻乎乎的進入了張著血盆大口的狼嘴裡。


  她摸了摸自己手腕上的玉鐲,腦袋裡是有了一絲計較。


  「張嬤嬤,本妃雖然醫治皇後娘娘是緊要的,可是身為淑妃的義女,我這個做晚輩的,進宮自然是要向她回稟的,以免義母覺得本妃是敷衍趨勢只看皇后不看她,所以還請張嬤嬤叫人隨我去一趟淑妃的宮殿。」


  「六王妃!」張嬤嬤著急,一時間口吻也變得有些衝起來:「救人要緊!再者皇後娘娘乃是一國之母,難道她不比淑妃?」


  「這個吧,仁者見仁智者見智。皇後娘娘是我的婆婆,而淑妃卻是我的義母,人啊,還是和母親親昵點。想要讓我治皇後娘娘也簡單,一是隨我去淑妃的大殿請安,二是煩請張嬤嬤將淑妃娘娘請來,屆時如果朝歌醫治不好皇後娘娘,淑妃娘娘也好幫著我求情不是嗎?」


  顏朝歌看著張嬤嬤燈籠下的臉氣的鐵青,唇角勾起了一抹淺笑。她敢保證,她就算治好了皇后,皇后也一定是起個幺蛾子來污衊她下毒!


  「怎麼?不去嗎?」顏朝歌反問,見張嬤嬤站立在原地不動,她也微微欠身:「皇後娘娘鳳體貴重,朝歌一個小小的丫頭,沒有那麼高的醫術,還請嬤嬤另請高明。」


  反正皇后只要癢個三日就可以解除,就算是不請太醫也是可以自己痊癒的。主要的是看皇后自己,能不能忍受得住那由內而外發出的癢了。


  「等等!」剛喊出這句話,張嬤嬤就有些後悔了。現在淑妃正得盛寵,尤其是現在還是三更半夜,繞了皇上和淑妃的好事,她一定是會被皇上記恨!


  「張嬤嬤,救還是不救皇後娘娘就看你的選擇了。」顏朝歌淺笑,負手在一旁看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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