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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怒!丞相你是想把牢坐穿嗎?

  「朝舞不敢!請六王妃息怒!」


  顏朝舞連忙屈身行禮,晶瑩的眼淚也在她低頭道歉時從她飽滿的蘋果肌滑落。


  許是因為悲傷吧,身子還抖了抖。偶爾間,還將泛著淚光的眸子放在了公子長琴的身上。


  顏朝歌眼眸微轉,看向了自己右側的公子長琴,而他也像是心有感應似的將目光放在了她的身上。


  四目相對,顏朝歌望向他靈動的眸子里,有著揶揄。公子長琴將自己目光收回,最終放在了他放在地上的黑色鞋底上,對於面前哭泣的顏朝舞視若無睹,彷彿那一朵哭泣的白菊花,還沒有自己腳上的灰塵好看。


  「好了,起來吧。」


  見公子長琴連看顏朝舞都不看顏朝舞一眼,顏朝歌的心裡暗爽。白蓮花裝柔弱不成,怕是內心在詛咒她吧。不過,她今天來丞相府不是來捉弄顏朝舞的。於是她唇角彎了彎,后對著已經站直身體的顏朝舞說道。


  「既然丞相大人生病,作為晚輩,本妃與王爺自然是要慰問丞相大人的,你在前面帶路吧。」顏朝歌說的很隨意,使喚的也順手。就像顏朝舞是丞相府的一個小丫鬟一般!

  顏朝舞的臉上青白輾轉,配著那白色的長裙更是明顯。在她想質問顏朝歌是不把她看在眼裡的時候,她身邊的碧兒連忙拉住了她的衣服。


  經過碧兒的提醒,顏朝舞這才想起還有公子長琴的存在。都怪顏朝歌那個賤人!差點將她氣的發了脾氣!倘若她一發脾氣,在六王爺面前柔弱的形象一定會崩!

  她要忍住,要忍耐,她可是未來要做皇后的人呢!


  「六王爺,六王妃,隨朝舞走這邊。」壓下了心中對顏朝歌的憤怒,顏朝舞又一臉笑容指引著他們二人。當然,顏朝舞的笑容只為公子長琴一人綻放。


  顏朝歌推著輪椅,在公子長琴的身後低聲嘀咕。


  「笑的和菊花似的那麼燦爛。」


  顏朝歌用著只有她自己一個人能夠聽到的聲音,顏朝舞是沒有聽見,可是內力極好的公子長琴卻是聽到了。當顏朝舞再一次笑著指印向左拐的時候,他抬頭仔細的打量著顏朝舞的笑容。


  顏朝舞卻因為公子長琴看她,心裡小鹿亂撞,白皙的臉頰也有了層層的紅暈。臉上的笑容,也逐漸的變得羞澀和膽怯,就像是看到了自己心儀的戀人般嬌羞。


  她裝作不經意的抬頭看了一眼顏朝歌,后又快速的低下頭,一臉羞赫。


  挑釁?


  顏朝歌冷笑一聲,同時也暗自吐槽顏朝舞太過滿足。公子長琴不過是看了她一眼而已,她竟然就得意的向自己挑釁!

  嘖嘖嘖,如果讓公子長琴親她一下,她是不是就認為自己是六王府的主人了?

  女人之間沒有硝煙的戰爭剛剛拉開了序幕,可接下來公子長琴的話,卻是讓顏朝歌頓時不住的偷笑起來。


  「嗯,的確笑的和菊花似的,難看。」公子長琴聽了顏朝歌的形容后,仔細的觀察了一下顏朝舞,發現的確是如顏朝歌形容的那般。


  「噗嗤——」顏朝歌先是驚訝公子長琴的耳力,后是因為他的驗證很不厚道的笑了起來。公子長琴也太可愛了吧!把話說道她心坎里去了!


  「什麼?」


  看著顏朝歌不住偷笑,公子長琴那謫仙般的臉上也都是帶著一層淺淺的笑容,顏朝舞一臉懵逼,她根本都不知道剛剛他們兩個在說什麼!

  「進去吧。」不給顏朝舞解釋,公子長琴直接下令進屋。顏朝歌自然是聽話的推著額公子長琴進去,留下顏朝舞一臉懵逼的站在原地。


  戰爭的序幕還沒有演完折子戲,就已經就此夭折。


  或許是顏成文早就已經是得到了他們兩人要來的消息,所以當他們進入了房間后,顏成文已經是站在了前廳,見到那黃金輪椅被人抬進來后,立即上前行禮。


  「見過六王爺!六王妃!」


  公子長琴輕輕地嗯了一聲算是作為回應,后調整了坐姿,斜靠在了黃金輪椅上,模樣看著十分的慵懶。


  「丞相大人滿嘴火泡?氣急攻心?」


  明明只是慢條斯理的疑問而已,可是顏成文卻覺得自己的脖子好像是被人拿著鈍刀在一點點的嘩啦著,要死不死的,很是難受。


  「沒有的事,只是偶感風寒,偶感風寒,呵呵……」


  經過上次公子長琴帶來的李太醫,三兩句就將沈麗診治為癆疾的事情,顏成文覺得自己無論如何都是不能對面前這位煞神說謊了。


  顏朝歌只是一眼,通過顏成文的呼吸,臉色和身體的站姿得知了他的確是生病了,而且還是發燒。一邊不著痕迹的將公子長琴向後拉著,一邊她上下打量著顏成文,暗道難道顏成文這次是真的病了?

  這次生病顏成文可是下了血本!為了讓他生病的事情看的更加逼真,他可是在這寒冬臘月是洗了涼水澡的!


  「那丞相大人可是要好好的修養身體了,通常風寒久治不愈可就是會轉移成了癆疾的。」


  顏朝歌好心的提醒,可是在顏成文聽起來,這話卻是變了味道。


  顏朝歌這是在詛咒他呢!

  「朝歌,怎麼這般說為父?咳咳咳……」激動之餘,顏成文還是咳嗽了起來。


  顏朝歌擋在了公子長琴的身前,鳳眸低垂,待顏成文平復以後,她不緊不慢的問著面前的顏成文。


  「我不過是關心你罷了。對了,不知道丞相大人可聽說了外面的傳言?」


  顏成文眼底閃過一了慌亂,不過很快他就掩飾了下去:「昨夜風寒到至今並未出屋,對外界發生的事情為父並不知情。」


  他將目光放在了顏朝舞的身上,問著顏朝舞:「外面發生了什麼事情?」


  「爹,是有人在外面惡意傳六王妃她……」


  顏朝舞一邊故作扭捏一邊快速的向著顏成文陳訴著,如果不是因為她的眼底有著些許的得意,或許她那一朵白蓮花,不,是白菊花的形象或者更入人心。


  「竟有此事!朝歌,為父一定會為你抓住這幕後的賊人!然後就地正法!為你出氣!」


  看著顏成文一臉正經的樣子,顏朝歌的心裡很是愉悅。她裝作一副不知情的樣子,像是有了好東西就要和家人分享的小孩子似的歡快的說著。


  「丞相大人其實也不必生氣,方才在宮裡皇上已經說了,必定會抓到這幕後的黑手為本妃賠罪,還說要罰幕後黑手一千萬兩白銀,本妃也已經允諾了其中八百萬兩白銀無償送給皇上。」


  顏朝歌的語氣是有多麼的輕快,顏成文的臉色就有多麼的白,他突然覺得自己頭重腳輕眼發黑……


  「來人啊!將丞相抬到床上去!」


  桃粉色的薄紗下,顏朝歌一臉的愜意和輕鬆。只是因為有那薄紗阻擋,外人並看不見。而且此時大家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了突然暈倒的顏成文身上,自然是沒人發現顏朝歌此時像是看戲似的站在一旁。


  當下人安置好了顏成文,顏朝歌已經邁著步子走了過去。


  顏朝舞看著顏朝歌緩步前行,想著方才顏朝歌說的話,她的心裡有些緊張:「你要做什麼?」


  「當然是為顏丞相治病了。」顏朝歌一個蘭花指,指尖就多了一枚長長的銀針:「我會治病,你忘記了嗎?」


  看著那又長又細的針尖,顏朝舞有些害怕的向後躲了躲。對於顏朝舞退縮的行為,顏朝歌挑了挑眉。果然,大的怕死小的更怕死。


  顏朝歌走上前,先是用指尖掐了掐顏成文的人中,后又用銀針是在顏成文的十指分別扎了一下。


  有紫紅色的血瞬間流出,顏朝歌像是變魔術似的,手中又出現了一個白色的手帕,沾著顏成文手指的血液。很快的,剛剛還是昏迷不醒的顏成文,此時就已經清醒過來。


  「老話說丞相肚裡能撐船,丞相大人方才的反應,也實在是太過反常。」


  顏朝歌見顏成文醒來,並沒有像顏朝舞那樣及時走上前,搶走了自己的功勞。她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顏朝舞,對著面色潮紅的顏成文說道。


  「我給你寫個方子,你按照方子上面的吃藥就可以藥到病除。至於銀子和我娘的嫁妝,你如今得了風寒可以不必自己親自去整理,你讓丞相府的管家收拾妥當后,送上六王府吧。」


  不看顏成文的臉上有什麼樣子的青白,顏朝歌直接轉身背對著他。公子長琴濃眉微挑,顏朝歌這是,心軟了?


  「朝歌,我是你的父親,你要的那些以前是你娘的嫁妝,可是你娘她既然嫁進了我顏家,那她的東西便是我顏家的東西!你已經嫁出去了,你憑什麼還要這些錢財!」


  進錢容易出錢難!想要從他顏成文的手裡拿錢,沒門!


  好不容易緩和的氣氛,頃刻間又變得緊張到一觸即發起來。


  「憑什麼?丞相大人是病糊塗了嗎?」顏朝歌笑了幾聲,她轉過身,方才因為顏成文暈倒而柔軟的心腸,此時瞬間就又硬了起來。她倒是忘記了,顏家這些人分明都是喂不熟的白眼狼!他們根本不值得自己的心軟!

  「今日本妃可是問了父皇,而父皇也當著整個皇室的面,親口告訴了本妃,晉國可是有律法,明文規定丈夫及丈夫家人不得侵佔妻子的嫁妝或者是私房錢!妻子死後,妻子所剩下的錢財都只能歸於兩人的兒女。」


  顏朝歌板著臉,振振有詞:「柳芸就只有本妃這麼一個女兒,所以她生前所有的錢財,都只能歸於我顏朝歌一人!任何人不能對我娘嫁妝有任何的侵佔、過戶或者送人的行為!只要侵佔,不分任何品級,為人丈夫的就要坐牢一個月,而侵佔數額超過十萬兩銀子的,便是重大罪犯,要坐滿一年牢獄才可以釋放,這些年,你們到底拿了我娘多少銀兩?丞相大人覺得自己是要把牢坐穿還是相信自己能活到兩百歲之上?」


  「你,你胡說八道什麼?」


  顏成文只覺得自己的心跳加快,而且血液一股腦的向上沖,內心的深處指使他要上前扇顏朝歌幾個巴掌才算解氣!他越來越後悔,自己當初為什麼沒有掐死顏朝歌!


  「本妃胡說什麼了?這些可都是皇上親口告訴本妃的,丞相大人的意思是皇上在當著皇室宗族眾人的面胡說八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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