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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用眼神

  「拜你的『不舉回陽丹』所賜,本王現在『性趣』缺缺。」


  「你要是每個月圓十五之時不用女人的身體取暖,體內的陰寒真氣會活活凍死你。」她水靈的眼中有幾分好奇,「王爺上個月圓是怎麼熬過來的?」


  「呵呵呵……」他陰邪地笑了起來,「本王還以為世間沒有你不知道的事。」


  「我又不是神,不知道的事多了。」她一挑眉,「或者你肯讓我仔細把把脈,我便能清楚緣由。」


  「你想知道也可以。」他興味濃厚地上下打量著她窈窕有致的絕妙身段,「你用什麼來交換?不如就你所說的『欲仙欲死』?」


  「還記著你辦不到的成語?」


  「能讓你有感覺的方式多了,不一定非得進入你的身體。」他邪寒的血瞳里升起隱隱的灼熱,「比方說用手、用唇……」


  他伸出舌頭舔了舔涼薄的嘴唇,幾分邪氣,幾分曖昧,「本王可是一直記得,你的身體有多嫩,身段有多好,吮著你的嘴、吮著你的肌膚、吸著你玉胸上的……、一一膜拜、嘬吮……」


  「夠了。」


  「不想聽?嗯?」他望住她的視線停留在那飽挺的酥胸上,想起她那對難以掌握的玉胸比凝脂更滑嫩,柔軟而又彈性十足,摸、住的感觸,銷魂蝕骨得讓他想狠狠蹂躪!


  他的大掌五指張開,難以抑制地在空中旋抓了二百八十度的弧度,那變態的手勢像是隔空摸抓她的胸脯,還一臉滿足地深深吸了口氣,像是真的在猥褻她。


  死變態!她寒下臉色,「秋天不是發情的時候。要發情,滾去勾欄院。」


  「說得那麼難聽。」他不在意地輕笑,「畜牲才會發情。人只會發淫。」


  「殤王此等**的畜牲也懂得說人話?」


  他眸光一沉,俊美異常的右臉寒了幾分,左頰上的面具似乎冷到結了層霜凍,讓她產生一種錯覺,似乎連她身上也凍起了冰霜。


  真不是個人!


  人哪有他那麼冷邪。


  她姿勢優雅地撫了撫額鬢邊的頭髮,看起來順勢以中指的指腹摸擦過臉,實則是想確定一下,她的肌膚究竟結冰了沒有。


  並沒有。


  那只是一種被他身上傳來的強烈壓迫寒氣所滋生的恐懼。


  這種人太危險!


  誰離他越近,死得越快。


  想要長命百歲,最好遠離他。


  陰森地睨了她一眼,他不怒反笑,「本王確實是畜牲。被本王吻遍了身體,償遍了滋味,就差沒插、進你的身體,你說,被一個畜牲輕薄愛撫,感覺獨特吧?你要是喜歡,本王大可以跟你再來一次。哦不,是無數次,直到本王將你活活弄至死。」


  他的目光向下移,停留在她雙腿間,她還保留著盤腿的姿勢,白色的裙裾覆蓋在她的大腿上,薄薄的布料掩不住她雙腿美麗修長的弧度,他好想抬起她的雙腿,撕爛她的裙擺……


  若是能與她融為一體,那感覺一定幽嫩、美味、絕妙、無窮銷魂……


  閉了閉眼,他的表情沉浸而享受,似乎正在她身體里快意地馳、騁……


  「舒服嗎?」她臉色冷得如萬年不化的冰川,語調卻格外溫柔。


  「驚雲……」他幾乎要輕哼出聲,「讓本王更加地深入、深入!」聲音帶著迫切饑渴。


  她惡寒,渾身寒毛直豎,雙腿反射性地併攏,咬牙切齒地道,「我什麼時候惹上了你這麼個大變態!」


  他像是極力剋制地呼出一口氣,才認真地回答,「京城南郊,喪魂河邊。你忘了?」


  「哼。」她冷哼一聲,「哪是真不記得,是鬱悶被你撞見。」真是她倒了八輩子血霉的事。


  「你說錯了。」他搖首,「你在喪魂河裡沐浴的時候,本王早就在那了。先來後到,是你撞見了本王。」


  「被你看到,算我運氣不好。可我並沒招惹你。你就不能當沒看到?」


  「誰讓你挑起了本王的『性』趣?」他邪氣的血瞳子里蓄著狩獵的光芒,「本王看中的,不論是女人,還是東西,抑或是祁天國的萬里江山,沒有一樣是得不到的!」


  她一臉淡漠,似乎對這些都不敢興趣,「你的眼光還真是特別。」


  「你是指你當初那醜陋的模樣?」他倒也不否認,「不管是身上還是臉上,滿臉的惡瘡,還流著濃,簡直慘不忍睹。」


  「那你還……」


  「你不是說過,你看人,從不在意表皮。本王同樣……」原本他想說不在意女人的外表,可他以前還是在意女人的相貌的,至少,給他『暖身』的女人,即便不是絕色佳人,至少相貌清秀。


  她如水的目光淡然瞥著他,「怎麼,知道女人外表的重要性了?」不論是現代還是古代,總是美女吃香,男人都是視覺動物。


  「本王不否認女子相貌好看些,確實養眼。不過,不論多美的女人,本王都不曾細看。」他冷涼邪氣的嗓音停頓了一下,「除了你。」


  她不屑地一撇唇角,只聽見他又說,「不論你外表如何,本王都不介意。」


  「那又如何?」


  「不如何,只能說明你註定逃不掉。」他遺憾地注視著她合攏的腿,一臉的意猶未盡,「本王還沒發泄出來,才做到一半被你打斷,再讓本王『弄』進去……」


  她像是聽了一個笑話,「硬不起來,還談發泄。教主自從恢復了殤王的身份之後,喜歡開起玩笑了。」


  「聰慧如你,當曉得……」他直勾勾地看進她美麗清澈的瞳仁里,目光灼熾,「有些時候精神的享受,也是一種意境。」


  她嗤之以鼻,「對於**這種事情,意淫著大白天做夢,還不如找個人實際解決來的快。」


  「本王倒是想。」他瞧著她的目光似要將她燙化,「可惜的是現在本王只對你有『性』趣。」


  「所以啊。」她誠實地點了點頭,「堂堂鼎鼎大名的半月教主、尊貴的殤王爺、三皇子——不舉了。」


  「因此……」他邪邪啟唇,「本王禁慾太久,你這個罪魁禍首讓本王意淫著,操弄操弄,也是應當的。」


  她面色淡然若水,眸子里連一絲漣漪也不興。


  若是平常女子被這般調戲,早就羞窘難耐了。他有時候真想知道,究竟何事,或者說,何種天大的事,才能讓她蹙一蹙眉頭?

  她走下床,理了理衣擺上因方才的坐姿而起的一處褶皺,質地上乘的衣料立即變得平順滑垂。


  他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的舉動。


  不管是初遇時,她一臉的惡瘡、焦黑枯瘦的皮膚,那比一把柴骨頭更瘦,似乎風一刮就能吹跑的乾瘦身體,還是現今她易容成一名相貌平凡的女子,他都覺得她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神情都格外的優雅迷人。


  他不是文鄒鄒的讀書人,甚至討厭那些一天到晚知乎者也的酸儒,說的一堆廢話自以為高深莫測,讓常人連聽也聽不懂。但他還是知曉,腹有詩書氣自華形容的就是如同她這般的女子。


  不論是何種醜陋的相貌都掩飾不了她清澈的眉目,高雅脫塵的氣質,是以,他僅消一眼就覺得她很特別。


  不止氣質,她的行事作風,性格,冰雪聰明,一切的一切,都吸引著他。


  悠閑地喝一口玉壺裡的美酒,他邪氣的俊龐有幾分愜意,「有酒有佳人,皇宮呆著,似乎沒有本王想像中的無聊。之前本王在華宮陽外頭等了你好一會兒,你去哪了?」


  她冷淡地說,「不關你事。」


  「上一次,本王也是在華陽宮等你,只不過地點是院內,你也是剛從外邊回來。」


  經他一說,她才猛然驚覺,兩次都是為了同一個人出門。


  不消說,為的自是齊王君佑祺。


  上次君寞殤殺了幾十名宮仆那天,君佑祺被她掛在城門上方,被無數人觀賞扔砸。


  她原本只派人暗中保護君佑祺的,又覺得不放心,料定太子或是殤王一但確定被一絲不掛吊在那的人真的是齊王,一定會派高手取其命。


  她所安排的人未必能確保齊王安全。


  於是,她親自前去。


  果然,被她料中的是,太子君承浩真的派了人暗殺齊王。當時那發暗針射殺齊王、戴著斗笠遮顏的男子,她派出跟蹤的人回稟,說是太子親衛張晉。


  她當時還見到君寞殤從一家茶樓的包廂離開,等了半天,並未見半月教的人動手,可見殤王離開前沒有下暗殺齊王的命令,他亦沒有親自動手,只是離去匆匆。


  起先她還以為他有什麼更重要的事情耽誤了,等她回華陽宮才發現,他在等她。


  他關心地問她,是不是齊王對她做了什麼。


  以他的絕頂聰明,定然猜到敢把齊王掛在城門口的人,唯有她。而她會那麼做,肯定是齊王有所侵犯。不然什麼原因會讓女人將男人剝得一絲不掛裸展示眾?最直接的可能就是男人對女人的強行硬上弓。


  換句話來說,他匆忙離開的原因是以為她人在華陽宮,前來找她,擔心她的安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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