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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還用得著矯情?

  鬼魅冰狼魚肉質鮮美味道可口,吃完后凌笙歌覺得一股暖流襲遍全身。


  在這冒著寒氣的洞里原本冷得不行只能貼著沐長歡取暖,現在卻身體發熱從內往外燒得慌。


  凌笙歌伸出手在臉頰邊扇了扇風,「你覺不覺得有點熱?」


  沐長歡看到凌笙歌臉頰通紅他伸出手輕撫了一下,這一摸他眉頭蹙起。


  「這麼燙?先把葯吃了!」他以為她發燒還沒退現在又反覆了。


  凌笙歌櫻唇張開呼出的氣都是熱的,「好熱,好熱。」


  沐長歡攬著她肩膀的胳膊被她衣服下面散發的熱氣給燙了一下,他這才發現她這不是因為生病才發燙。


  難道是因為剛剛吃了鬼魅冰狼魚?


  沐長歡一伸手抓住凌笙歌的手腕后眉頭蹙起,她體內有一股橫衝直撞的氣流,現在找不到可以突破的地方四處亂竄。


  他閉上眼睛感受了一下自己的體內似乎也有一股氣,不過他身體強健這股氣並不明顯,反而被他一點點的吸收掉。


  凌笙歌體弱被這強勁的氣流一衝擊身體就受不住了,不但無法吸收反而有被這這股氣震斷全身經脈的危險。


  「凌笙歌,你哪裡難受?」沐長歡把她放平在大石頭上伸出手拍了拍她的臉頰。


  「胸疼胃疼肚子疼,全身都好疼。」凌笙歌抓住沐長歡的手不放,「好難受。」


  沐長歡試圖用真氣引導她體內的那股氣出來,「別怕,沒事。」


  凌笙歌突然嘔出了一口鮮血,臉色從紅變白。


  她這是要死了嗎?這叫什麼?一條白魚引發的血案?

  「沐長歡。」凌笙歌眼前模糊有些看不清楚沐長歡的臉。


  沐長歡看到她吐了血突然有些心慌,他拍著她的臉頰,「凌笙歌,清醒一點。」


  凌笙歌勉強睜開眼睛,「我看不清楚你的臉,我是不是要瞎了?」


  此時沐長歡非常後悔,他覺得不該讓凌笙歌吃那魚肉。


  他以為她身體不好吃了魚肉后能改善,卻沒想到這樣會成了她的催命符。


  「等我把你身體里的那股氣引出來,你按我說的做盡量控制那股氣別讓它四處亂跑。」


  沐長歡的手掌抵在她的胸前,一邊教凌笙歌吐納運氣的法子一邊用真氣引導。


  凌笙歌覺得胸口很疼,一股血腥味沖了上來她沒忍住又吐出了一口鮮血。


  「凌笙歌!」沐長歡看到她閉上雙眼暈死過去立刻把真氣源源不斷送入她的體內。


  她的呼吸很弱,心跳也很不規律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突然停下。


  看著凌笙歌臉色慘白的模樣沐長歡覺得自己的心沉了一下。


  「凌笙歌,我不讓你死。」


  是的,他不讓她死所以她不能死。


  凌笙歌覺得自己的五臟六腑都要被體內的那把火給燒熟了,在她以為自己活不過去的時候一絲清涼從她的唇一直蔓延到她的全身。


  沐長歡潛入水底把那幾百上千年形成的寒冰取來,用口化開后渡入凌笙歌的口中。


  再次抓起凌笙歌的手腕發現她的脈搏平穩了許多,沐長歡又咬碎了一口寒冰然後輕吻住她的唇。


  凌笙歌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等她睜開雙眼的時候感覺自己被人緊緊的摟著。


  曾經最討厭最害怕的人此時竟然在守護她,這種感覺說不上是高興還是驚悚。


  她以為沐長歡這沒耐性的傢伙會拋下她自己離開,畢竟他一個人總是比帶她要便利的多,直白的說她其實就是個累贅。


  就算他真把她扔到這裡她也不會怪他,如果他不陪著她一起跳下水她可能早就死了。


  「醒了?」沐長歡的聲音在她頭頂傳來。


  「你怎麼沒走?」凌笙歌虛弱的出聲,這一說話她驚呆了,之前有些啞的嗓子竟然好了。


  「那寒冰還挺管用。」聽到凌笙歌嬌嫩的聲音沐長歡抱住了她的頭往自己胸前貼了貼。


  凌笙歌臉蛋子都被他結實的胸膛給擠扁了,「我以為我會死。」


  「我沒讓你死閻王爺不敢收你。」沐長歡抬起她的下巴,「臉色好多了,那寒冰的確有起死回生的功效。」


  「起死回生?」凌笙歌想到之前那甘甜冰涼的感覺。


  沐長歡拿起一塊散發著白色霧氣的冰塊,「這潭底的寒冰沒有上千年也有幾百年了,只要溫度合宜經久不化。鬼魅冰狼魚屬陽,寒冰屬陰,沒想到這寒冰真能解了你體內的那股亂竄的氣。」


  凌笙歌看著沐長歡手中的冰塊,「這麼大一塊我怎麼吃下去的?」


  如果她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打死都不帶多嘴問這麼一句的。


  沐長歡目光幽暗的看著她,用那非同常人的利齒咬碎冰塊后直接堵住了她的唇。


  寒冰入口變成了水,凌笙歌一想到這水是沐長歡含化的就臉頰一抽。


  她本來應該覺得噁心的,可是不但沒有這種感覺反而覺得很享受,尼瑪,她這是吃了毒魚還是吃了春/葯?

  感受到他舌頭的翻攪凌笙歌臉紅心跳的去推他,沐長歡托住她的腦袋把她壓得更牢。


  凌笙歌覺得他要是再不放開她的話她就要憋死了,她用牙咬住他的嘴唇微微用力,大有你不鬆口我就咬掉你一塊肉的霸氣。


  沐長歡呼吸粗重胸口劇烈的起伏,咬了一口寒冰吞進肚子里壓制住了想要欺負她的衝動。


  他的手指好似帶著電流從凌笙歌的臉頰上撫過,讓凌笙歌全身都是一麻。


  「你身體沒完全好之前我不碰你。」他強忍著快要漲爆的疼把猛獸禁錮住。


  明明是不忍傷她不過他自欺欺人的想:他這是不想一次用壞了以後就不能再用,反正她遲早是他的也不差這幾天。


  凌笙歌大口大口的呼吸,在擎天柱撞上她的那一瞬間她都要嚇死了,不過聽到沐長歡的話她鬆了一口氣。


  在洞里不知道外面是什麼時辰,餓了沐長歡就抓了那些鬼魅冰狼魚來烤。


  凌笙歌每次都吃的很少然後吃寒冰來抵抗體內的熱流。


  因為有沐長歡的真氣引導她發現自己的身體越來越舒坦了,神清氣爽好像脫胎換骨了一般。


  她身體的變化讓沐長歡暗中歡喜,不過也愈發的忍耐不住。


  原本她身上的香氣淡淡的,不知道是兩個人離的太近還是他的嗅覺又靈敏了,沐長歡覺得自己的感官讓凌笙歌身上的香迷惑,衣袍下面撐成傘的地方根本消不下去。


  「凌笙歌。」沐長歡聲音暗啞。


  凌笙歌看了他一眼,「嗯?」


  沐長歡抓住她的手直接按向自己的身下,被她碰到的那一瞬間他倒吸了一口涼氣。


  凌笙歌瞪大雙眼嚇得立刻往回縮手,「你幹什麼?」


  沐長歡牢牢抓住她不讓她動,他知道自己的反應不正常,他把這種奇怪的反應歸結於吃了太多的魚肉。


  體內陽火過剩也是一個負擔,沒個宣洩的地方一直憋著難受得很。


  「不想在這個地方做那種事情就用手幫我。」沐長歡低頭在她耳邊咬著牙。


  他真是看不慣自己的心慈手軟,為什麼要在乎她能不能承受得住?為什麼為了她身體著想卻委屈自己受這份罪?

  凌笙歌被他的呼吸出的灼熱氣息燙得不敢亂動,看到他臉上的隱忍她知道他現在也不好受。


  用手而已,他沒說讓她用嘴就慶幸吧!


  凌笙歌本來也沒什麼節操,這種情況下如果她不幫他解決那麼反過來受苦的就是她。


  又不是沒摸過,兩個人都赤誠相見了,還用得著矯情?

  凌笙歌看著他幽暗的雙眼,「我幫你就是,你別抓這麼狠,我手疼。」


  沐長歡鬆開了她的手,「這麼聽話?」


  凌笙歌擼起了袖子,「說起來你也是我的救命恩人,動動手而已又不會少塊肉,我幫你弄出來。」


  說完這話她的小手撩開了他的衣擺然後從褲腰伸了進去。


  凌笙歌原本以為這是一件很簡單很輕鬆的事情,可真的做起來發現這特么的比生孩子都痛苦。


  她的手根本沒有辦法完全包裹住巨獸,只能抓緊后賣力的套/弄。


  耳邊是沐長歡的粗重喘息,在她收緊包圍圈的時候他從喉間發出了一聲呻/吟。


  凌笙歌覺得自己的胳膊快要斷掉了,手腕子也酸疼得厲害,可他一點想要交代的反應都沒有。


  「快半個時辰了……」凌笙歌可憐巴巴的看著躺著享受的沐長歡。


  「嗯,還早。」沐長歡邪魅的桃花眼中浮現一抹笑意。


  凌笙歌胳膊比鉛重,「你什麼時候出來?」


  沐長歡對著她勾了勾嘴角,「想出來自然就出來了。」


  凌笙歌的動作越來越慢,「現在想了嗎?」


  沐長歡眼眸眨了一下突然抱住凌笙歌把她壓在了身下,「暫時還不想。」


  話音一落他握住她的小手加快了速度。


  雖然沒有長龍入洞不過沐長歡依然像是享受了一場饕餮盛宴。


  他全身舒爽心滿意足的攬著小手酸痛的凌笙歌躺在巨石上,一低頭在她唇上啄了一口。


  「手法差了點,有待加強。」


  凌笙歌快要被他累死了,現在整條手臂都不像是自己的根本動都不能動。


  看到沐長歡爽完了還說風涼話她氣得咬住他的胳膊用牙齒廝磨。


  被她咬的直痒痒沐長歡用手指頭在她腰上戳了一下,聽到她尖叫出聲像被蟲子咬了一樣全身都在抖他笑了。


  「怕癢?」沐長歡尾音揚起。


  凌笙歌咬著后槽牙,「滾!」


  尼瑪的,她累得像狗一樣這傢伙竟然還欺負她。


  換成以前沐長歡怕是早怒了,不過現在兩個人關係不一樣,至於哪裡不一樣?還用說嗎,他第一次都給她了!

  沐長歡慵懶的抱著她,用手指一下下的摩挲著她的臉頰,「回去可以準備嫁妝了。」


  凌笙歌挑眉,「幹嘛?」


  沐長歡勾起她下巴,「沒嫁妝我不要你。」


  凌笙歌瞪眼,「說的好像誰想要你似的!」


  不對,等等,他剛剛說什麼?」


  真是嚇死她了好么,沐長歡什麼意思?

  沐長歡眼尾揚起,突然窄腰一挺,「真的不要?」


  凌笙歌被他嚇的不要不要的,這貨為什麼又有反應了?


  她身體往後躲了躲,「我胳膊都要斷了,你饒了我吧!」


  沐長歡那雙桃花眼裡帶著一抹戲謔,「這隻手不是還沒用過嗎!」


  凌笙歌都要哭了,「你還有沒有點人性了?你要是想累死我就直說。」


  沐長歡抱起她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還想嫁君天堯?」


  凌笙歌掙脫不開就放棄了抵抗,「本來我誰都不想嫁,與其說我被人惦記不如說我爹的身份惹來太多人覬覦。既然避免不了要嫁人,我覺得君天堯是個好人選。」


  看凌笙歌提起嫁人的時候特別冷靜,就好像說的是別人的事情一樣。


  「你覺得君天堯比東方寂還合適?」


  「君天堯府上的女人多,嫁過去以後我可以借著身體不好和他分房睡。東方寂……我不想坑他。」凌笙歌一提到東方寂就有些愧疚,不過要想不害他一輩子就只能現在辜負他了。


  看到凌笙歌一副維護東方寂的模樣沐長歡冷哼,「你喜歡他嗎?」


  凌笙歌斜眼看他,「這酸溜溜的語氣,大哥你吃醋了?」


  沐長歡冷嗖嗖的看了她一眼,「吃醋?為誰吃?你?」


  「沒吃醋幹嘛一提東方寂就泛酸?你不解釋我還以為你愛上我了!」凌笙歌也冷嗖嗖的看了他一眼。


  兩個人的臉相差不過一拳的距離,沐長歡看到她那得瑟的樣子直接湊過來親住她柔軟嬌嫩的唇。


  似乎親她已經成了習慣,看到她不親一口就像送到嘴邊的肉白白浪費掉一樣。


  凌笙歌被他這不算嫻熟卻霸道至極的吻技嚇哭了,每次都被他憋的不要不要的也是心好累。


  大哥你能不能不要橫衝直撞的,牙都要被你撞掉了。


  看小說里的接吻畫面要多唯美有多唯美,怎麼到了沐長歡這裡就和要吃人一樣,嘴唇子都被他親腫了好么。


  沐長歡覺得自己是在作死,這丫頭現在明明碰不得可他還是忍不住想碰,到最後還是憋的他難受。


  「我們該走了。」沐長歡伸出手把凌笙歌的衣襟整理一下。


  「走?」凌笙歌不解。


  「你不想從這裡離開?」


  凌笙歌瞪大雙眼,「不是說只能原路回去嗎?」


  沐長歡露出鄙夷的眼神,「真笨。」


  凌笙歌怒了,「你騙我?」


  「你怎麼不想想這洞里怎麼可能找到干木頭?」


  凌笙歌咬住下唇一臉惱意,「你到底什麼意思?」


  他明明知道出去的路卻還和她待在這洞里,不會就是為了占她便宜吧?這人也太陰了!


  沐長歡把她打橫抱起,「想吃掉你的意思。」


  凌笙歌冷嗤,「那你白創造這麼好的機會了,沒吃成是不是心挺塞的?」


  「吃你的機會很多,回去好好養養身子,別一次就被我艹死了!」


  ……


  凌笙歌聽到從他嘴裡說出的流氓話臉都紅了,「不要臉!」


  她以為只有右狩那樣的禽獸才會什麼話都敢說,沒想到沐長歡這樣走高冷范的也開始墮落了。


  不對,不能說沐長歡墮落了,而是他本性就是這樣,要不然怎麼帶出右狩那樣的禽獸手下呢!


  沐長歡抱著她往洞的深處走,「男人都是憑實力說話,要臉幹什麼?」


  「你什麼實力?」凌笙歌從沒看到他出過手,不過直覺告訴她沐長歡應該是挺厲害的。


  沐長歡嘴角勾了勾,「讓你哭著喊不要的實力。」


  ……


  這特么的沒辦法愉快的聊天了,他這性子突然大變難不成是吃魚吃的?


  「我突然有點懷念那個冷血無情的沐長歡了!」凌笙歌暗中又腹誹了一句:雖然也很不要臉,不過到底及不上現在。


  感慨完她臉頰一抽,她真是瘋了!

  「再不回去你爹估計要掘地三尺找你了。」沐長歡抱著她走向洞的深處。


  越走越黑,最後凌笙歌什麼也瞧不見了只能聽到她和沐長歡的喘息聲。


  「真的能出去嗎?」凌笙歌忍不住出聲打破這份寂靜。


  「你說呢?」沐長歡的聲音裡帶著一絲挪揄。


  凌笙歌就知道自己不該問,如果出不去沐長歡是傻了才會抱著她往這邊走。


  洞延伸了很遠,沐長歡走的不急不緩的似乎並不著急。


  凌笙歌被他穩穩的抱在懷裡,不知道是不是太安靜太無聊了,她迷迷糊糊的竟然睡了過去。


  等她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馬車裡,她揉了揉雙眼看到哭的眼睛都腫起來的小玥和鈴鐺竟然有一種自己做了一場夢的感覺。


  「小姐,你醒了?」兩個姑娘喜極而泣。


  凌笙歌坐起后看著她們,「我怎麼回來的?」


  小玥扶住她,「小姐你快把大家嚇死了,那天你和靖安王出去就沒回來,侯爺他們找了你兩天兩夜,靖安王在那個水潭裡找了你一次又一次也沒找到你回來就病倒了。」


  「兩天兩夜那麼久?」凌笙歌在洞里不知道時辰,沒想到和沐長歡竟然在那個地方待了兩天兩夜。「小玥你說君天堯病倒了?」


  小玥點了點頭,「那水潭裡的水冰冷刺骨的,王爺一直泡在水裡又頂著瀑布到裡面找了好幾次,如果不是侯爺拉他出來他怕是要凍死在裡面了。」


  鈴鐺已經出了馬車把凌笙歌醒來的消息告訴了凌韜,然後把一直熱著的粥端回了馬車。


  凌笙歌在洞里兩天除了吃幾口魚肉就一直在吃冰,此時看到香噴噴的粥她忍不住都給喝光了。


  「笙兒,好些了嗎?」凌韜來到馬車外。


  小玥和鈴鐺跳下馬車,「侯爺,小姐剛剛喝了一碗粥。」


  「很好。」凌韜跳上了馬車,看到凌笙歌氣色還錯也就放心了,「笙兒,你還記得那天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凌笙歌也沒想瞞著她爹,就把自己被那條白魚咬瞭然后掉進水裡的事情說了。


  「那潭水刺骨得很,靖安王發著高燒耽擱不得已經被送去前面的小鎮看大夫了。你這麼弱的身子掉進那水中可怎麼受得了?」凌韜上下打量女兒,生怕女兒有什麼不妥。


  「我掉進水裡后就暈了過去,也不知道那水潭裡是不是有什麼支流把我沖走了,我曾經醒過來一次發現自己不在水裡,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凌笙歌沒想過提沐長歡,他那人神神秘秘鬼鬼祟祟的,說出來她爹可能也不不認識。


  凌韜沉思片刻,「我們搜遍了這方圓十幾里找了兩天兩夜都沒找到你,可今天你卻突然被送了回來,到底是誰救了你呢?」


  「爹,也許是哪個世外高人撿到了我大發善心就送我回來了。」凌笙歌笑米米的看著凌韜,「我們也早點趕路吧,去了鎮上也能好好休息休息。」


  凌韜在心裡合計送女兒回來的人到底有什麼企圖,不過看到女兒身體無恙也就不多想了。


  等他們離開后兩匹黑色紅眼的馬從樹林里跑了出來,後面跟著一輛奢華的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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