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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4章 果然是個老王八

  尼瑪的。


  馬一鳴的臉色變得很難看。


  如果冥王不是長著一張酷似瓊華的臉,恐怕現在的馬一鳴要一巴掌拍在冥王那張虛偽的臉上。


  果然是個老王八。


  「那麼驚訝的看著我做什麼?」冥王沒好氣的說道:「看你不是我地府人,直視冥王的罪過我就給你免了,」冥王抽了一口煙,沖著馬一鳴說道:「當然了,你也有功勞,但是你的功勞不可能變成陰德給你,這凶君一共一億兩千萬的陰德,我身為冥界之主,你知道冥界有多少地方需要陰德么?所以啊,這種東西,還是給我最好。」


  「你不是冥王么?」馬一鳴都快瘋了:「你一個神仙你要陰德做什麼?」


  「陰德記載於天地唯一一塊功德碑上面,據說這功德碑屹立在陰陽兩界處,記載著這世間所有的人,神,鬼,妖,魔的功德和陰德,這碑就代表天道,我不是神仙,我只是一個活在天道下面的冥王而已,陰德可以換取很多東西,我也是需要花費的,人家是女孩子,陰德可以買漂亮的衣服和好吃的零食。」


  馬一鳴有些凌亂。


  冥王為了安慰馬一鳴,一隻手搭在馬一鳴的肩膀上,笑眯眯的說道:「你放心,我是不會虧待你的,你看看,我給你準備了東西,你需要的。」


  她從身後拿出來一個木盒,塞進了馬一鳴的懷裡。


  馬一鳴還沉浸在冥王搶功的事情上,久久回不過身來,搖搖晃晃的站在原地,渾身都在顫.抖,彷彿失魂落魄。


  「你看看嘛。」冥王突然丟了手中的煙捲,將雙手搭在馬一鳴的胳膊上,不停的左右晃動,這明顯是撒嬌的模樣,馬一鳴嚇了一跳,渾身一顫,這個時候才像是回過神來似的,看了看邊上的冥王,手中一個激靈,差點將懷中的木盒給弄掉。


  「別掉到了地上摔壞了。」冥王笑眯眯的說道,臉上卻還有那種小女兒的嬌俏,一瞬間,更像是瓊華了。


  馬一鳴機械似的將木盒打開。


  木盒有兩個巴掌大小,看起來還算挺大的,但是裡面的東西卻很小,只有嬰兒的巴掌大小,那是一朵花,一半如同陽光明媚,是艷麗的紅色,另外一半似寒冬臘月,是暗淡的黑色。


  「這是……」


  「兩生花。」冥王淡淡的說道。


  「這什麼作用?」馬一鳴一愣,沒明白過來。


  「你復活了蚩尤。」冥王用的是肯定的語氣,說明這貨其實已經知道了這個事情,但是,她卻沒有追究,其實馬一鳴是挺怕冥王知道的。


  馬一鳴一愣,訕笑著,企圖矇混過去:「這……有這種事情么?」


  「馬一鳴,你不用瞞著我。小紫那個蠢鳥復活了幾千年幾萬年都沒有成功,我知道,就他那智商,就是再復活個幾百萬年都不可能會成功,唯一的可能性,就是你。」


  冥王猜的很准,看來蚩尤復活的時候,她應該沒有感覺到,而這些都只是猜測。


  「蚩尤沒復活。」馬一鳴這麼想著,直接一口咬死蚩尤沒復活:「他是魔神,他要是復活了,天地間肯定有些反應的,難道功德碑不會警示眾人么?」


  正如馬一鳴所猜測的一樣,眼前這老王八對於蚩尤復活的事情,只是猜測,甚至都不確定,她是專門過來詐馬一鳴的,看著馬一鳴那模樣,連冥王也似乎有些動搖:「是么?我怎麼聽人說,有人在靖縣看見他了?」


  「什麼?」


  「那孩子自稱自己是蚩尤,遠古魔神蚩尤,我記得,你買個房子,就買在靖縣的吧?」冥王笑眯眯的說道。


  「是……」


  馬一鳴真的忘記了,蚩尤那跳脫的性子,一點都不像是傳說中的蚩尤,還魔神呢,整個一逗比。


  復活就復活了,那麼得瑟做什麼?

  「或許……只是同名吧?」馬一鳴的額頭上冒出了汗。


  「不管是不是同名,你可以要他復活,如果你讓他復活了,他會聽你的,你再把這個兩生花給他,他就不會被黃帝他們發現,能幫你。」就在馬一鳴糾結的打馬虎眼的時候,就聽得冥王淡淡的說道。


  馬一鳴愣住,看著眼前的冥王,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


  「為什麼要幫我?」馬一鳴看著冥王那張和黎瓊華酷似的臉,心中百味雜陳,甚至有那麼一瞬間,他都在想,是不是因為眼前的冥王其實根本就是瓊華,這也就是為什麼瓊華死了之後,她的靈魂在什麼地方都找不到的原因?


  「因為,我也曾經是靈界的人吶。」冥王淡淡的說道,說完,她沖著馬一鳴揮了揮衣袖。


  一道淡淡的,黑色的光芒從冥王的身上透出來,馬一鳴感覺到周圍所有的一切都開始模糊,甚至看不太清楚,在那一瞬間,他像是被人丟進了水裡面一樣,耳朵裡面傳來的聲音都是那樣的不真切,像是從很遙遠的地方傳過來。


  周圍開始變得模糊,他開始什麼都看不見。


  接著就是一片漆黑。


  這種漆黑像是封閉了所有的感官,什麼都感覺不到,甚至都感覺不到自己的呼吸,連馬一鳴自己都沒辦法確定自己的死活,這一瞬間,他像是已經死亡了一樣,他食雜重唱不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也不明白,為什麼會這樣。


  再度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某一天的早上。


  馬一鳴用一種很彆扭極度難看的姿勢躺在地上,半張臉都貼在地上,還留了不少口水,身上密密麻麻的停滿了麻雀,那種很小的雀鳥,無論是在北方還是在南方都很常見。


  馬一鳴動了動,身上的雀鳥在這一瞬間全部扑打著翅膀,撲稜稜的飛走了。


  馬一鳴還是抱著那個木盒,他困惑的從地上爬起來,分不清楚方向。


  白髮男的聲音適時的在馬一鳴的耳畔響起:「馬一鳴,馬一鳴,清醒了沒有?」


  「醒了。」馬一鳴摸著自己的腦袋,艱難的說道:「我睡了多久,這是哪?」


  「我特么怎麼知道這是哪。」白髮男感嘆似的說了一句:「你都睡了三個日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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