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初見端倪
「婄妮來了，坐下再說吧。」于娜看見她來了，客氣地站起來說道。
「于娜姐姐你坐。」說著楚婄妮抬眼看見走過來的服務生：「卡布奇諾冰咖啡，謝謝。」
于娜打量著楚婄妮，年輕就是好，正值青春年華，就連說話都帶著青春氣息，年輕真好，尤其是二十歲左右情竇初開的年紀，正是談戀愛的大好時光。
「婄妮，上次我問你那個男人是誰，你好像還沒告訴我。」
楚婄妮一聽，連忽然就紅了，害羞地看著她說：「于娜姐姐你不要取笑我了，他還不是我的男朋友……」
打量著楚婄妮羞澀的樣子，一點都不像在英國上學的樣子，還是挺保守的。大概遇到自己喜歡的男人都會不好意思吧，于娜沒有追著問：「我今天去見俊彥學長了，他挺忙的，所以吃過午餐我就離開了。
「是嗎，老哥是總裁，具體總裁要做多少事情我不清楚，不過他忙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于娜姐姐，你要是一個人無聊，可以來找我，反正我一個人也沒事。」楚婄妮興高采烈的說著，好像比于娜還要高興，沒看見他們吃飯的場面，如果自己在的話，肯定更熱鬧吧。
于娜心中還有其他疑問，比如那個秘書，又比如楚俊彥這些年難道沒有過固定女友嗎，或者媒體沒有曝光的女人。所以她才主動邀請楚婄妮來喝咖啡，順便了解一下她知道多少事情。不動聲色地笑著，看著服務生把一杯卡布基諾冰咖啡放在他的面前。
「沒想到你喝冰咖啡，也擔心腸胃受不了。」
「沒關係，我身體很好，一杯兩杯沒事。」說著楚婄妮喝了一口，臉上帶著歡快的笑容。
于娜笑著說：「婄妮，我以前見到你的時候還是個中學生，沒想到這些年過去了你都是大學生了。時間過得真快！」
「是啊，老哥也時常感慨，說什麼五年的時間過去的特別快都沒有感覺。我覺得人活著要把握當下，要為自己而活，不要等以後年紀大，才後悔。于娜姐姐你說對不對？」
楚婄妮一說，倒是提醒了她，所以她問道：「你見過俊雅學長辦公室的女秘書嗎？」
「秘書？我不清楚，我沒見過老哥公司的人，而且我一般都不會去公司找他，怕老哥不喜歡。他是個工作狂，不喜歡工作時間談私事。」楚婄妮直來直去，沒有察覺于娜的別有用心，反而把自己知道的都說了出來。
攪拌著咖啡，于娜依舊保持著微笑的樣子，她接著說：「除了前段時間分手的前任女友之外，俊彥學長沒有再交新的女朋友嗎？」
楚婄妮歪著腦袋想了想吐口而出：「好像沒有……我不記得老哥最近在什麼八卦雜誌上出現過。于娜姐姐，你是不是看見什麼了？」
「沒有，我就是好奇問問。」于娜心想，看來楚婄妮知道的事情也不多，有些私事她一個小丫頭怎麼會知道的清楚。這些也只有楚俊彥自己最清楚，不過看得出來，男人最近真的沒時間跟女人打交道，難道楚氏集團有新的的業務，或者要改革，讓他連多餘的時間都沒有？
「于娜姐姐你放心吧，老哥就是個工作狂，他除了吃飯睡覺，偶爾上健身房幾次，剩下的時間都在工作上。換成我的話可受不了，整天工作，人生還有什麼樂趣呢。」楚婄妮親眼見到老哥每天早出晚歸的，偶爾不加班回來，也是看見他盯著疲憊的身體，說不上幾句話，他就回房間去了，所以溝通的機會也不多。
于娜看著她的咖啡喝了一半，小心提醒著說：「婄妮，你喝咖啡不能當飲料喝，要慢慢喝，小小年紀咖啡喝多了可不好。」
「沒關係，我都習慣了。不過這個冰咖啡真的很好喝，感覺不像熱咖啡的味道重，我喜歡。」說著楚婄妮的臉上都是笑容。
于娜也沒多說什麼，接下來說的都是一些生活上的瑣事。不過要不是楚婄妮的話，她也不會知道這麼多楚俊彥在家裡的趣事。表面上不拘一格的男人，沒想到喜歡吃巧克力，好像上大學那會見過他買巧克力，不過時間太長了，今天要是聽楚婄妮說，她都想不起來。
不知道男人現在做什麼，俊彥學長也變了好多，時間真的足夠改變一個人，而且還是在悄悄改變的。
「我看過合同了，有些地方需要重新修改。」
這裡看著總裁，點點頭：「我知道了，現在就去修改。」
「等等，你知道我要你改的是什麼地方？」楚俊彥帶著疑問盯著助理看。
準備拿了合同就離開的助理，停下腳步尷尬地說：「總裁，需要修改的後面幾條。」
「嗯，看來你的注意力還不算低，合同的事情要多上點心，最近公司的業務多，你要盯著。尤其是下面那些員工。」楚俊彥說著，眼睛眯成一條縫隙，疑惑地滑動滑鼠盯著電腦屏幕上網頁看。
助理離開了總裁辦公室，特地繞過莫芊芊的辦公室，看見她注意力集中地工作，故意咳嗽一聲說：「莫秘書，你現在忙嗎？」
抬眼看見助理，莫芊芊站起來：「助理找我有事嗎？」
掃了一眼她的辦公桌上的文件，面帶笑容：「莫秘書，你收到我的郵件嗎？」
「郵件？我沒看見……那個，我現在就看。」說著莫芊芊把郵箱打開，果然看見裡面有一封新郵件，是助理進總裁辦公室之前發的。
「你收到了就好，我先去忙了。」說著助理離開了。
莫芊芊不明白助理的意思，只是覺得他的笑容里多了一些奇怪，說不出來什麼感覺，卻是讓她下意識地點開了郵件。
當她看見郵件里的內容，終於明白助理要自己做的事情是什麼了。
楚俊彥看著東方集團的股價發生波動，並且有下降的趨勢。想必他也發現了吧，不過好友不動聲色，看起來是有其他的想法，不知道東方旭堯在做什麼。
此時東方集團總裁辦公室里，東方旭堯看著財務部呈上來的文件，本來是面帶笑意的，在看見最近的財務狀況之後，他的笑容消失了。
「這是怎麼回事！不是說漏洞補上了嗎？」東方旭堯看著上面不清楚的財務報表，冷冷地掃了秘書一眼。
她不慌不忙地縮：「總裁是這樣的，財務部總監是這麼解釋的，他說是受到集團股價的影響，而且還有不短下降的趨勢，所以……」
「這些都是借口，難道股價不穩定就能資金都流失掉嗎？」東方旭堯非常不滿意秘書的回答，而且他也不相信這是眼影。
秘書不說話了，她沉默著等待總裁的發落。
「我不是指責你，但是你作為總裁秘書很多事情都要比其他部門總裁有眼力。父親在世的時候你就是他的秘書，我也相信你的能力，年輕不代表好，你知道我一向不看重外貌，而且看中實力。」
東方旭堯這麼說是有目的的，因為陳秘書的確是個不漂亮的女人，她剛剛三十齣頭，比自己還要大一點，但是不妨礙她處理事情的能力。
聽見總裁話，秘書點點頭，恢復了一開始的元氣：「我會儘快查清楚的，總裁你放心，明天我會給你答覆。」
看見她離開了辦公室，東方旭堯的心情一刻都無法放鬆，他並不是特別擔心集團的股價會保持下跌的趨勢。他擔心的是有人會趁亂大做文章……想到上次和楚俊彥一起吃飯談論了集團的改革問題，當然他沒放在心上，現在想想，說不定可以著手計劃一下了。
秘書的眼睛一直盯著財務部門看，一直沒看見財務部總監從辦公室出來，想來他肯定在忙，他不是傻子，知道一個借口是不能讓總裁相信的。騙得了別人，卻騙不了總裁身邊的人，比如她自己。
辦公室的氣氛變得凝重起來，無形中散發出來的不滿，讓其他人都被影響了。所有人不約而同地看著陳秘書，面無表情的擺著一張臭臉，肯定在總裁那挨訓了，才會這樣。不過連辦事能力強悍的秘書都不滿意，其他人就更不要說了。
此時財務部的氣氛也很凝重，最擔心的人就是總監了，不到四十歲坐上這個位置本來就不容易，眼下他也遇到的危機，不知道能不能度過，如果集團的股價回漲的話就好了，所以他密切盯著股市情況。
沒人敢說一句話，每一個財務部的員工對於接下來總監採取什麼補救措施都不知道。他們知道的是總裁很年輕，而且辦事效率不比老總裁慢，反應速度和拿出方案之間，需要在規定時間內完成，光是這些就不能小看。
時間一點點過去，當看見股價有一點點回落的希望，所有人的眼睛都盯著看，生怕錯過任何有力財務部的情況。
此時，東方旭堯也看見了，他知道短暫的回落代表什麼意思，也知道需要有人操縱大盤的話，也不太可能，所以他打算儘管其變。
隨手掏出手機，如果現在給楚俊彥打電話的話，會不會不合適。不過他現在非常想把自己的懷疑告訴對方，因為除了楚俊彥之外，他也沒有第二個好朋友了。
接到旭堯的電話，他一點都不驚訝，反而簡單地分析了一下情況，約好下班的時候在老地方見面。楚俊彥輕鬆掛斷了電話，嘴角浮現一抹神秘的笑容，看起來這個人已經開始行動了，如果沒猜錯的話，這個人肯定不是陌生人。
莫芊芊依舊加班了不到半小時的時間，正打算離開辦公室下班，卻收到男人的簡訊，讓她先不要著急下班，待會有客戶會來。
六點多都下班了，還會有人來嗎？正當她還在疑惑的時候，有個人從電梯里走了出來。光是聽腳步聲就能確定來的人是男人，而且是個年輕的男人。
回頭望去，她並不是太驚訝了，因為來的人是東方旭堯。
「莫秘書，好久不見了，是俊彥讓你等我的吧？」東方旭堯說著，口吻依舊擺脫不了玩世不恭的語氣，看得出來他是神態並不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