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2章 下此毒手
沒想到阮春香竟然和夏建仁有一腿,真是看走眼了,「春香姐,你怎麼和夏建仁好上了呢?」楊不凡好奇地道。
阮春香露出羞愧之色,「我,我是在葡萄地認識他的,有一天,我在葡萄地幹活,夏建仁正好路過,他主動和我打招呼,然後拿出一百塊錢引誘我,我就和他在葡萄地那個了……」
楊不凡頓時生氣了,手指著阮春香道:「你,你竟然為了一百塊錢就背叛了你的男人,你簡直……」
「當時我家娃生病,葡萄還沒熟,家裡沒錢,想著幾分鐘就賺一百塊錢,我就同意了。」阮春香說著眼淚流了出來。
楊不凡頓時無語了,沒有再指責阮春香,這女人有可恨之處,也有可憐之處,算了吧。
回到風靈化妝品公司,剛踏入公司大廳,就見焦厚根對著楊不凡招手道:「楊兄弟,你可來了,我都等你半天了!」
焦厚根說著快步到了楊不凡面前,「呃,老焦,這次你又遇到什麼棘手的病人呢?」楊不凡微微皺眉道。
「今天醫院來了個奇怪的病人,他全部皮膚潰爛了,皮膚科的醫生做了很多項檢查,也無法確定他患的是什麼皮膚病,特請你去看看是怎麼回事?」焦厚根滿臉賠笑地道。
楊不凡點了點頭,「好吧,我去叫趙小暉開車。」楊不凡準備去保安室叫趙小暉。
「不用叫趙小暉了,我開車來的,我們馬上就走,病人現在很危險呢,等著你去救命呢!」焦厚根拉著楊不凡就往公司門外走。
楊不凡隨著焦厚根上了轎車,焦厚根啟動轎車,大約十分鐘左右到達了白元醫院門口。
到了重症監護室,楊不凡看到一名年齡大約三十多歲的男人躺在病床上,光著身子,身上的皮膚全部潰爛,發出惡臭。
患者臉色發黑,嘴唇發黑,臉色的皮膚也潰爛,而且腫了起來,雙眼只留下兩隻眼珠,眼皮四周都已經潰爛,樣子十分嚇人。
聞到了惡臭,楊不凡微微皺眉,這惡臭就像臭水溝的氣味,十分嗆人。抓住患者的手腕,看了一眼他的手掌,扭頭對著焦厚根道:「他這是中毒了,必須馬上解毒,要不然他活不過今晚,醫院有大水缸嗎?」
焦厚根露出疑惑之色,「呃,你要大水缸做什麼?」焦厚根不解地道。
「幫他解毒啊!」楊不凡道。
「哦,大水缸還真有一個,我馬上就讓人抬到重症監護室來。」焦厚根立即跑了出去。
醫院的倉庫裡面有一個廢棄的大水缸,是以前醫院食堂用來裝水的,現在廢棄不用了,沒想到還派上用場了。
大約五分鐘時間,焦厚根讓人把大水缸抬到了重症監護室,接著按照楊不凡的要求,把水缸裝滿水。
接著楊不凡用被單包裹著患者,把患者放入水缸之中,楊不凡的手掌放在患者頭頂,內丹真氣湧出,從頭頂往腳下貫通。
焦厚根看不明白楊不凡在做什麼,他看到水缸里的水逐漸變渾濁了,露出驚訝之色,「呃,水缸里的水變渾濁了呢!」焦厚根吃驚地道。
大約兩分鐘左右,楊不凡鬆開了手掌,站在水缸旁邊,雙手拍打患者的肩膀,接著雙手旋轉,使得水缸里的患者跟著旋轉起來。
看起來就像洗衣機洗衣服旋轉似的,旋轉了大約一分鐘時間,楊不凡雙手突然上體,患者從水缸里旋轉而出。
楊不凡迅速拿著被單包裹住患者,把他平放在病床上,「好了,他身上的毒被我逼出來了,調養幾天就沒事了。」楊不凡對著焦厚根道。
焦厚根望著水缸里的水,已經變得黑了,水裡散發出一股臭味,「楊兄弟,他這是中了什麼毒啊?」焦厚根不解地道。
楊不凡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他中了什麼毒,總之有好幾種毒混合的,等他醒來問他就知道怎麼回事了。」楊不凡望著焦厚根皺眉道。
「那他何時醒來呢?」焦厚根問道。
「很快就會醒來的。」楊不凡微笑地道。
大約過了兩分鐘左右,患者睜開了眼睛,「你中毒了,知道嗎?」楊不凡望著患者道。
那患者露出驚訝之色,「我,我中毒了?不可能吧?我不是得了皮膚病嗎?」患者一臉的茫然。
見患者不像是撒謊,楊不凡露出疑惑之色,「呃,你是做什麼的?」楊不凡問道,他覺得患者中毒也許跟他工作有關係。
「我是養雞的,開了一家養雞場。」患者答道。
「養雞場?你渾身潰爛就是在養雞場得的?這段時間沒有出去?」楊不凡十分疑惑地望著患者,他懷疑這傢伙撒謊了。
因為養雞場不可能中毒的,如果養雞場有毒的話,那些雞怎麼可能養得活呢?
「我最近一直都呆在養雞場,沒有離開過養雞場,不知道怎麼回事,開始是皮膚瘙癢,後來逐漸潰爛,越來越多。在鎮醫院治療過,抹了很多葯,結果越來越嚴重……」患者講述道。
「呃,養雞場就你一個人嗎?」楊不凡問道。
「養雞場一共三個人。」患者道。
「三個人就你一個人得了這皮膚潰爛的怪病嗎?」楊不凡問道。
患者沒說話,眼淚流了出來,「養雞場三個人只剩下我一個人還活著,其他人都死了,一個是我父親,還有一個是我媳婦……」
「呃,你父親和你媳婦都是得這種皮膚潰爛死的?」楊不凡吃驚地道。
患者點頭道:「是的,他們和我一樣,先是渾身瘙癢,然後皮膚潰爛,接著發高燒,後來他們就走了。」說著眼淚嘩嘩地流。
楊不凡摸了一下鼻子,「呃,你們家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啊?」楊不凡問道。
患者搖頭道:「沒有啊,我們家一向和善,從來沒有和別人紅過臉,沒有得罪過任何人。」
「楊兄弟,你是懷疑有人對他們家下毒了?」焦厚根道。
楊不凡點了點頭,「我只是猜測,要不然他們家人為何中毒死去了呢,看來是他們家得罪了人,他們卻不知情。」
「嗯,有些人得罪了他,你還不知道,有些人睚眥必報,不知道你和誰這麼大仇恨,竟然下此毒手。」焦厚根感嘆地道。
那患者一臉的茫然,「我家得罪了誰呢?」他陷入深思之中。
重症監護室一下子變得安靜下來,患者沉默了片刻,突然抬起頭望著楊不凡和焦厚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