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0章 一場難堪的烏龍錯認
「沈澈!我不許你這麼說雨杭!在我的心裡,雨杭永遠都是梁雨杭!是我的掌上明珠,誰都不能詆毀她!」
沈澈冷笑:「你沒否認,看來我猜的沒錯,雨杭果然不是你和許煙雨親生的。」
梁以沫寒著臉,冷冷看著沈澈,一字一句:「沈澈你給我聽好了,這話我只說一遍,其實雨杭她是……」
沈澈一愣又是一驚,以為自己聽錯:「你說什麼?真的?」
梁以沫冷笑。
沈澈恍然大悟:「難怪你如此看重雨杭,給她最大的寵愛,他果然是你……」
航航舉著一個小汽車衝到梁以沫面前憨笑:「車車!車車!」
梁以沫心底柔情泛濫了,抱著胖娃娃柔柔說道:「嗯,車車!航航真聰明。」
沈澈翻了個白眼,他還真沒見過梁少有那麼溫柔的一面,想起來不覺得頭皮酥麻。
非離恰在此時也回頭叫了一聲:「爸爸!」
「哎!」
「哎!」
梁以沫和沈澈同時出聲,卻見非離將飛機交到了梁以沫手裡:「爸爸,飛飛!」
梁以沫頗有些受寵若驚,站起身的時候還不忘給了沈澈一個得意又挑釁的眼神,然後很童趣的跟非離和航航玩起了玩具!
沈澈靠著沙發慵懶的看著一大兩小三個人玩耍,喃喃自語:「到底是血濃於水,還是鳩佔鵲巢?」
梁以沫以為他是在說自己,鄙夷的看了他一眼:「阿澈,你有了這兩個小傢伙后整個人就變了,變得小氣了,我不過是剛見到非離和航航,你就嫉妒得傷春悲秋起來,有勁嗎你?」
沈澈眼裡卻全然沒有嫉妒的情緒,而是問得認真:「以沫,如果我肯把兩個孩子給你,你要嗎?」
梁以沫一愣,怔了又怔,突然皺眉並且薄怒:「說什麼混話?自己的孩子自己不養,好端端的給我做什麼,這是孩子!你以為是貨物嗎?還能轉讓的?」
沈澈神情極淡:「你跟我說實話,如果真有那麼一天,我不能再為非離和航航遮風擋雨,你會不會接受他們兩個?」
梁以沫認真思考了一會兒,點點頭:「當然,拋開他們這麼聰明可愛不談,單就是他們是你的兒子這一點,我就一定會好好把他們養大!」
沈澈做了起來,無比認真,一雙複雜的眼眸里,露著異樣的光芒:「不介意孩子的母親到底是誰?」
「不介意!」
「是任何人的你都能接受?」
「我知道他們是你的兒子!」
沈澈點點頭:「好,那我就放心了。」
當天下午,小區里的風景特別好,兩名高大的軍裝男子,全都面帶慈父般的神情,各自推著一個嬰兒車在陽光下曬太陽……
那天下午的課梁小濡聽得特別認真,培訓結束后,她和楚雲霓直接把沈淮衣給截住了,自從走出了童年的心結,她再也不怕沈淮衣了,知道他不但不會坑自己,反而是自己的兄長兼好友,她在他面前也輕鬆自在起來。
「首長,我們想看看上午那門課的考核成績!」
沈淮衣眉心直突突,以前梁小濡見著他跟見著鬼了似的,現在她詐屍了之後竟然真的轉性了,開始給他叫板了。
冷著臉擺擺手:「蒼狼不是已經宣布錄取名單了么?」
梁小濡和楚雲霓相視一眼,攤開了手掌:「我們雖然被淘汰了,但也有知道自己成績的權力!」
楚雲霓更是個人精,瞅准機會直接從他腋下一抽,將文件夾搶走了。
沈淮衣想去奪,手腕被梁小濡死死的扣著,他要甩,梁小濡乾脆壞壞的抱著他的腰,語氣相當豪邁:「小霓,快看!別管我!」
楚雲霓只一翻,就看到了化武的成績,不可置信的叫著:「傅潔,你第三名,我抄你的,抄了個第七!」
沈淮衣有些尷尬,打了一下樑小濡的手背:「再不放開我,我要生氣了。」
梁小濡鬆了手接過成績單,往沈淮衣面前一湊:「告訴我,為什麼?明明是錄取五個人,我第三,憑什麼不要我?」
沈淮衣無奈的聳聳肩:「是蒼狼的決定!」
「他對我有成見!」
沈淮衣怒了,吼道:「對你有成見?你以為你是誰?你是傅潔!一個新人傅潔!蒼狼憑什麼對你有成見?」
梁小濡也很委屈,一跺腳:「我知道當年是我錯了都是我不對,但你們都是軍人,軍人做事情難道不該就事論事么?蒼狼他一定是記恨著我,才故意……」
沈淮衣眼神突然冷了,笑得也有點涼,看得梁小濡直發毛,左右看了看,疑惑著:「幹嘛用那種眼神看我,難道我說錯什麼了?」
沈淮衣皮笑肉不笑:「你太高看自己了,你以為你是誰?他還認識你么?」
梁小濡沒聽懂,眨巴眨巴眼睛:「什麼意思?什麼叫不記得?」
這次和梁以沫會面,他全程都是戴著黑色蒙面的,並且從他看自己的眼神,的確是一絲波瀾都沒有,沒有恨,更沒有歡喜,就像看一個陌生人,更像兩人從沒愛過一樣……
搞笑!演技真不錯,莫非是裝失憶?
楚雲霓看看沈淮衣又看看梁小濡:「傅潔,你們在說什麼,我一句都聽不懂!我先走了,晚上約了男朋友。」
沒了別人,沈淮衣說話更方便了,咬著牙:「小濡,你知道自己當年惹了多大的亂子?這事除了我可能也沒別人會告訴你了,梁少失憶了,他不記得你了。所以你離他遠點吧,他早就不是你記憶里的男人了!」
梁小濡身子晃了晃,想笑又笑不出來:「什麼?演電影是吧?失憶?真夠狗血的,你們騙我,我不信,我絕對不會相信!」
沈淮衣鄭重的重複了一遍:「他中了毒劑,唯獨忘了你。」
當晚,梁小濡捧著一大堆易拉罐回到了宿舍,她已經喝得醉眼惺忪,卻抵不過心裡的苦,依舊開著罐子仰頭喝著啤酒……
「忘了……呵呵……」
在易拉罐剛從她手裡滑落,她醉得不省人事倒在白色單人床上的時候,門外一個同樣醉爛如泥的軍裝男子刷了卡摸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