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7章 兩個男人就這麼暗中替她決定了
梁以沫朗聲道:「現在我宣布可以暫時跟著我參加特訓的名單……」
其實來的時候各軍區都已經推薦過合適的人選,他心裡大致已經有數了,有三個人他是一定要帶走的,至於說了五個人,主要他現場看最後一題的表述,還想再給新人一個機會。
報了兩個名字之後,他一愣……
傅潔。
眸色變了變,他直接跳過又順序報了兩個名字。
梁小濡對自己的化學知識還是有自信的,畢竟軍人強在軍事專業知識,對於中考高考的科目相對會弱一些,她很詫異自己竟然前五名都沒有進去,一瞬間到感到自己有些對不起簡言。
高台上,梁以沫又展示了一些最新的小型化武,說了其危險和性能特點,在場的人聽著無不精心,深感責任之重大。
講授結束之後,梁以沫在一些高管陪同之下現行離開了,沈淮衣負責組織調控:「大家先去食堂用餐,下午的培訓在兩點,還是這特訓樓,不過要按照自己的分班到各自教室進行,具體班主任會簡訊通知!」
梁小濡沒說什麼,用資料擋著臉,和楚雲霓貼著身子想溜。
沈淮衣鼻子特靈,人潮擁擠之中,像個佛似的擋在兩個鬼鬼祟祟的女人身前,歪著頭,一副又好氣又好笑的樣子:「哪裡去?」
楚雲霓氣急敗壞,從梁小濡身後走了出來,又意識到梁小濡褲子撐破了需要她掩護,又火速的從身後抱著她,朝沈淮衣瞪眼睛:「這位首長,我們吃午餐去,不可以么?」
梁小濡也笑嘻嘻的將資料從臉上移開,一臉尷尬的看著沈淮衣,然後擠了擠眼睛,意思是有別人在,給她留點面子。
沈淮衣收了笑意,綳著臉看她:「你們兩個都是我班裡的,下午早點報到!」
到底,他還是給了梁小濡幾分面子,臨走又回頭多瞅了她一眼,淺笑:「臀型不錯。」
「厚!」
梁小濡吐了口氣摸了摸額頭,恨得想撓牆。
楚雲霓還是很仗義的,一路掩護梁小濡會了宿捨去換褲子,在梁小濡找衣服的時候,她終於忍不住發問:「傅潔,你是不是跟蒼狼認識?」
梁小濡一哆嗦,差點兩腿伸一個褲洞里:「咋了?」
「沒什麼,就是感覺他看你的眼神兒好像有點不一樣。」
「怎麼不一樣了,你看他那冰冷的眼神,像是認識我的模樣?」梁小濡苦笑。
「就是覺得他看你的眼神太冷了,沒有一點人情味,才覺得他對你很特別!」楚雲霓一邊摳手機給男朋友發消息,一邊分析著。
梁小濡已經收拾好了東西,不想再談梁以沫的事情了,神清氣爽地笑著:「走!擼串去吧,我請!」
干訓處頂樓沈淮衣的辦公室,男子慵懶的坐在沙發上,伸手扯掉了臉上的黑巾。
身姿清冷,深情淡漠,一張臉皎皎如碧月,正是梁以沫本人沒錯。
沈淮衣也走了進來,隨手關了門,一看梁以沫,輕笑起來:「怎麼?不蒙著了?不怕我暴露你的身份?」
梁以沫冷笑:「還有臉說,也不知道我是接了誰的爛攤子!」
沈淮衣泡了杯清茶給他:「說我的紅銳是爛攤子,上頭可是要生氣的!」
梁以沫涼涼看了杯中的茶葉,冷笑:「我從不喝幾十塊錢的茶葉。」
沈淮衣臉色一冷,把茶杯往桌上一放:「梁大少爺,我這裡是部隊,不是你創世的豪華辦公室!有這個龍井就不錯了,愛喝不喝!」
梁以沫沒理他,皺眉:「你也發現了吧?」
沈淮衣知道他來意,往自己實木椅子上一倒,故意裝不懂:「發現什麼?」
梁以沫咬著牙,聲音更冷:「是誰安排她進來的,你?」
沈淮衣嚇了一跳似的:「我可沒那麼無聊!」
梁以沫眸色沉了下來:「那就是上頭的意思。」
「也許只是巧合,畢竟兩年前的那場大火,人人都以為她死了,上頭也是……她和豐昱在草原的實驗室里,基本沒離開過……」
梁以沫看看手錶,不想跟他廢話:「人我已經刪除了,希望你別再搞什麼幺蛾子塞到紅銳,我這裡是戰場,不是過家家的地方!」
沈淮衣笑了:「果然,你還是捨不得她。」
「都過去了,你費什麼話?」
「你就是捨不得她,否則你也看見了她的答卷,她化學底子不弱,又和豐昱在草原做相關實驗,堪稱是專家級別了……不如你就收了她,興許破鏡重圓了呢?」
「沈淮衣……」梁以沫輕抬眼梢,眼裡似笑非笑,「作為死神,不好奇自己會怎麼死么?」
沈淮衣收了笑容,白了他一眼:「沒情趣,連個玩笑都開不得,難怪不討女人喜歡。」
梁以沫抓起黑巾又蒙住了臉,抬腿走到辦公室門口,回頭又給了沈淮衣一個眼刀:「這期培訓結束的時候,你作為班主任給她一個考核不合格,打發她回草原得了。」
沈淮衣掏出了個白手絹擦著自己的手槍,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軍人,講究公平公正,你要我故意給小濡濡使絆子,偏不!知道么,她這次來就要入軍籍!別提有多努力了!」
「入軍籍?」
梁以沫一愣,邁出去的腿又收了回來。
「沈淮衣,不想我每天操練接雨負重跑三十公里,就把她給我搞定!」
「你威脅我?」沈淮衣扯了扯唇角。
「威脅的就是你。」梁以沫冰冷的眸子里終於有了點溫度,不屑的看看他,走了。
曾經,他拿捏住了梁爽,不料沈淮衣對梁爽沒有那層意思,失敗了。
現在他全面接管了紅銳,接雨被他吃的死死的,這回可算是捏住死神的七寸了!
咣當!
沈淮衣把茶杯摔倒了門背上,氣得臉色微白:「接雨,這個死丫頭,沒一次讓我省心的。」
上了紅旗轎車,開車的上尉恭敬的詢問:「少將,去哪裡?」
梁以沫摘了軍帽和蒙面,徐徐說道:「二環,雲景公寓。」
該去看看阿澈了,自從兩年前被他提出了紅銳,他就再沒見到過沈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