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你也是水做的
這副身子還很青澀,在他靈活的大手擺弄下笨拙的扭動著。
雖然他曾經擁有過,但依舊如處子般緊窄,每進去一厘米,都讓他顫抖尖叫,臉上表情也豐富起來,興奮得要死!
梁小濡覺沒忽略他那種表情,怒吼著:「可是我還是很疼,一點都不舒服!出去!快出去!」
好端端的女孩子,被男人這麼強行霸佔著,誰會高興?她非常生氣!
本來兩個人合攏著連一絲縫隙都沒有,梁小濡這麼身子一扭一扭的,牽扯的梁以沫也跟著晃動,他幾次差點控制不住,興奮得快要弄出來,再一想,這是兩人第一次名正言順的恩恩愛愛,若是不伺候好身下的小女人讓她嘗到甜頭欲罷不能,怕是以後再做不會給自己好臉子看。
為了長遠打算,忍了又忍,熬了又熬,他就是占著她不放,身子開始有序的動作起來!
「別大喊大叫的,放鬆點。。。盡情享受吧。。。」近乎是邪魅勾魂的微笑。
很快梁小濡就發現上當了,盡情享受,享受個屁,他好像裝了電動馬達一般往死里衝撞她,每一下都將她頂上去一尺,等她剛回到原來的位置,又被頂上去一尺。
動作之猛烈,幅度之大,令人難以承受,還特么是快鏡頭播放的!
很快梁小濡就被搖得頭暈眼花,只覺得頭頂的吊燈上上下下不停亂晃,視線凌亂一片。。。
昏天暗地的五分鐘過後,頭頂的那盞吊燈突然不動了,就靜靜的懸挂在那裡,發著柔和的光。
梁小濡非常奇怪的發現自己的身子也不再被火熱的碩大頂著上下亂動,終於得空休息一下,她停止了哼哼唧唧,趕緊喘了喘氣。
稍稍平靜了一會兒,她才想到去看胸前趴著的梁以沫,而他,也正用一雙深深的黑眼眸看她,喘著粗氣,並且臉上古怪伴著一絲懊惱。
梁小濡舔了舔乾澀的唇,剛想關切的問問他怎麼突然停下來不動了,又突然意識到了真相,難不成他是快槍手,已經那啥了?
過程雖然猛烈,然而前前後後的加起來估計就五六分鐘吧?這也太。。。
噗嗤!
梁小濡不合時宜的想笑,意識到這種場合是不能笑的,馬上捂住了自己的嘴。
但是晚了,梁以沫咬著牙,臉上帶著慍色,看著她的寒眸里星光熠熠卻又涼風習習的。
他今天的確是太失控了,竟然。。。原本因為情緒激動偶爾快了些也是正常的,但是作為一個男人,最恨的就是在床上被自己的女人取笑,他決定讓梁小濡為剛才對他的輕視而付出慘重代價!
他要讓她看看自己男人的能力,看她還敢笑!
梁小濡心驚膽戰的聽見他牙齒咬得咯咯作響,然後整個人重新從自己身上撐起來,最要命的是,他還在她體內的部分又有了巨大的變化,甚至他還壞壞的使了使勁,朝不同的方向頂了頂。
這才休息一分鐘?兩分鐘?他就又行了?是不是人?
梁小濡笑不出來了,哭喪著臉看著梁以沫,男人一臉悲憫之情的瞅著她,得意又傲嬌,白凈有力的大手直接蓋在她的眼睛上,估計梁以沫是覺得自己接下去的表情會比較禽獸,為了她幼小心靈的健康成長,還是讓她迴避不看比較好一點。
梁小濡本身也不敢看不敢想了,下身猛然被頂了一下,然後就是密密麻麻的攻擊,她很快就被折騰得支持不住開始求饒,但是梁以沫鐵了心要一雪前恥,任憑她又抓又啃又撕又咬,就是霸著她不放。
「笑!我讓你笑!」梁以沫聲音發狠。
「怎麼樣?你男人還行吧?」得意。
「還敢不敢用那種眼神看我?」威脅。
「梁小濡!你服不服?」質問!
「叫!給我叫出聲來!」咆哮。
「再叫得響一點!」命令!
動作異常兇猛,風捲殘雲一般,以摧枯拉朽之勢將梁小濡蠶食鯨吞!
梁小濡剛開始是哼哼唧唧的,然後就小聲的啜泣,最後是哭眼抹淚的,梁以沫無視她這些反應,依舊不停的索取,深些!快些!更多些,再多些。。。
梁小濡腸子都悔青了,得罪誰也不能得罪梁以沫,千不該萬不該她不該吃了熊心豹子膽的笑話他時間短,報應來得如此猛烈!那廝絕對是在故意報復她!
一個晚上,做做停停,不算開頭那次,她也整整被做足了七次!
梁以沫根本就是禽獸!累了就直接趴在她胸前或者背部稍稍休息一下,就算是小睡,也不過不足半個小時,就又將她翻個身子,再次狠狠地折騰!
服了服了服了。。。
梁小濡含著眼淚一個勁兒的喃喃著,最後連哭的力氣都沒有了,昏昏沉沉被男人抱著入睡。。。
時光流轉,東方剛吐魚肚白,梁小濡睫毛微微一動,然後緊緊的皺著眉頭,嘴唇也輕輕張開,「噝」的一聲,全身都被蹂躪過,種種不堪和酸楚襲來讓她忍不住疼得呼了一聲。
「醒了?」
梁以沫沉沉問了句,再次將她壓在身下。
梁小濡嚇得不敢動,繼續裝死。
想想昨晚的糾纏,不由得臉紅心跳,又是氣又是羞。
如果說夜不眠的那夜她沒看清他的臉,也模糊得沒有了記憶,那麼昨晚,梁以沫用實際行動成功的將其光輝的形象刻在了她的靈魂深處。。。
她這輩子,都忘不掉他了!
兩腿間火熱的東西又生龍活虎起來,梁以沫還很記仇,聲音涼涼的:「老公對你好不好?滿不滿意?這回時間夠不夠久?嗯?」
這次他的動作輕柔了很多,明顯是在安慰她,給她最深最重的愛,梁小濡再次哼哼唧唧起來,情不自禁的將手指咬在口中,努力不讓自己發出更羞恥的聲音。
梁以沫薄笑,又快速深推了幾十次,才將憋了一整晚的瓊漿都釋放出來,梁小濡無力的看著他,覺得有股熱流從私處綿延出來,蔓延到腿根兒深處。
「梁以沫,你也是水做的!」
她嬌滴滴輕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