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四章 有多遠滾多遠
「你走遠一點,不然的話我就對你不客氣了。」
看著眼前男人的猥瑣樣,小顏毫不客氣,十分的厭惡。
他名叫阿光,在公司里就一直纏著小嚴,
給她送花,送禮物,雖說她全部都給退回去了,
可是阿光依舊不死心,喜歡在公司門口堵著自己,甚至還尾隨自己,還害得她差點兒報了警。
可是他卻一點兒也不知道羞臉反而變本加厲,
給自己發簡訊,打電話,
不管自己屏蔽拉黑他多少次都沒有用,他總是換著號碼給自己也打騷擾電話。
「你想我走多遠,難道我離你還不夠遠嗎?我說你幹嘛總是對我這麼冷漠呀?」
阿光一臉自信地甩了甩頭,自以為很帥氣的說道。
小顏冷冷一笑:「如果你再纏著我,我就報警了。」
這種人怎麼狗改不了吃屎?
自己都已經很明白的拒絕他了,可他還是這麼糾纏著自己,難道看不出來自己很討厭他嗎?
「你幹嘛這麼冷漠,我不過是喜歡你而已,難道別人不喜歡你還不准我喜歡你了嗎?天下沒有這個道理吧是不是?」
阿光笑嘻嘻的,
也不在意小嚴已經冷下來的臉色,只要是他看上的女人,就一定要死纏爛打的把她給追求到才對。
「誰都有資格喜歡我,只有你不行,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是個什麼東西,也配喜歡我嗎?告訴你,就算天底下的男人都死光了,我也絕對不會對你有好臉色的,我勸你還是趁早給我滾得遠遠的,否則的話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因為沈纖壹的事,小顏本身就已經很煩躁了,再加上他怎麼死纏爛打的,臉都氣的白了。
這種人就像是狗皮膏藥一樣,讓她怎麼甩都甩不掉,她到底是造了什麼業?喜歡的人得不到,不喜歡的人卻怎麼甩也甩不到,難道老天爺真的愛這麼和她開玩笑嗎?
「你這樣說可就過分了喲,你難道不知道我是誰嗎?我雖然在這個公司打下手,不過那也是我老爹帶給我力量而已,我可是財盛集團的大公子呀,要是跟著我榮華富貴享用不盡,我保證,會比跟著那個沈纖壹好的。」
阿光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是那個以心狠手辣為名的才勝集團的公子。
而傳說財神集團的老總十分地不擇手段,只要是他看上的東西就一定會以拿到手,即便是讓對方家破人亡,死無葬身之地。
而凡是敢得罪他的人絕對不會有什麼好下場,只是他做生意倒是挺有一套,雷厲風行,而那個阿光也繼承了他老爹的這一惡習,只要想要的東西就一定會得到,
原來阿光之所以到顏氏企業來上班,一是為了卧底,二也是為了鍛煉他。
只是他的任務沒有完成多少,不過倒是遇見了自己的真愛。
雖然總會有女孩子倒貼他,
不過像這些女孩子也就只是玩玩而已,可是這個小顏可就不一樣了,不管自己怎麼追求她,她都對自己如此的冷漠,這倒是讓他感覺到了興趣。
「這財盛集團的公子有什麼了不起的?我就不稀罕,話我已經和你說的很明白了,你不要再來糾纏我,否則我會讓你死的很難看的,不管你是什麼財團的公子爺。」
小嚴現在只想快點離開這裡,否則的話,她一定會被眼前的這個人給噁心死的。
其實他的身份小顏早就已經知道了,在這個男人來公司之前就知道了。
之前在坐公交車的時候,就曾經被這個變態男人騷擾過,她以為他只是個普通的流氓,可是沒想到在把他扭送進公安局之後,不到一個時辰他就被放出來了。
小嚴這才知道,原來他的真實身份居然是某個大財團的公子,可是她偏偏就是這麼一個脾氣,只要是她喜歡的即便是乞丐,她也心甘情願的跟著他,哪怕是喝西北風他也願意,而他不喜歡的,即便是天王老子,也休想動她一根汗毛。
「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我看得上你所以才可以說這麼多的,如果要是老子脾氣上來了,你知不知道我把你就地正法了。」
叫小嚴說話這麼難聽,阿光的脾氣終究是忍不住了,畢竟他也是堂堂的大公子,什麼時候被人這樣對待過,更何況還是當著他手下人的面,就更加讓他失了顏面。
「嫌我的話說的難聽,那你別做難看的事呀,有本事你讓開呀,讓我走呀,我走了,你不就聽不到那些話了嗎?」
小嚴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大不了就是一死,反正愛情都已經失去了,在失去這一條命又有什麼?
「嗨,你個臭娘們兒,真夠膽大包天的,今天,你不想跟我走也得跟我走,來人把他給我拖走。」
阿光蹙了一口,對他的手下揮了揮手,儘管他就是喜歡小顏這樣的脾氣,只是越是得不到的人就越是想要得到。
這個小女子已經得不到的夠久了,如今也是時候讓他嘗嘗鮮了。
手下的那兩個保鏢在聽見阿光的話之後,便走上了前去,一人拉著小妍的一個胳膊就準備把她給強行拖走。
咖啡廳里的顧客見到這一幕匆匆結賬離去,而酒店的服務員也一副事不關己看好戲的姿態。
「光天化日之下的就敢強搶婦女啊,真是膽大包天。」
輕柔的聲音傳來,眾人循聲望去,只見一個一身紅衣的貴公子在二樓的樓梯間,笑魘如花的看著下面的這一幕。
「你小子最好別多管閑事,否則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左雲琪冷冷一笑,咣當一聲直接從二樓跳了下來,以一個帥氣的姿勢落在那些人的面前,一把勒住了說話那人的脖子。
「剛才的話你再說一遍?」
左雲琪的眉頭微微的皺起,那眯成一條縫的眼睛彰顯著危險的氣息,周圍的溫度瞬間降至了冰點。
「我……」
那個人被左雲琪大力的握著脖子,連話兒都說不出來。
見到左雲琪明顯不善的臉色,那個人更是嚇得額頭上的汗豆大的落了下來。
他們今天真是栽在了一個看似不起眼的小子手上了,沒想到這個人看似文弱,卻這麼厲害。
啊光明顯的害怕,
可當著手下人的命怎麼也得保持做大哥的威嚴?
他清了清嗓子,裝作淡定的走上了前去,揚起了下巴,冷漠說:
「在我的面前敢動我的手下,你小子膽子大的很呀。」
「那我就不動你的手下了。」
將那個人甩在了一邊,那人狠狠的撞在桌子上,發出了嘭的一聲巨響,當他落在地上的時候,哇的一聲吐出了一口鮮血。
旁邊的那個人趕緊將自己的同伴扶了起來,一臉恐懼的看著左雲琪,而阿光卻以為左雲琪害怕了他的氣勢,不由得更加得意洋洋了起來。
「算你小子識相,你可知道我爸是誰嗎?我怕可是霍剛,像你這種小角色,分分鐘能把你拉出去槍斃知道不知道?識相的話就給我賠禮道歉,說不定本公子一高興了,還能夠原諒你給你一條活路,否則的話我讓你有來無……」
一句話沒有說完,就聽砰的一聲,左雲琪一腳踢出,將他直接給踹到了門外,巨大的腳力讓阿光疼的齜牙咧嘴,再加上重重地落地的聲音,更是讓人聽見了骨頭折斷的咔嚓聲。
左雲琪一步一步的走到他的面前,將腳踏在他的胸口之上,微微的俯下了身。
「既是如此,那我怎麼還能讓你活著回去呢!」
說著勾唇一笑,拾起了一旁的鐵棍,朝著他狠狠的打了下去,
「啊!!!」
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響了起來,讓在場的圍觀群眾是心驚膽戰的,左雲琪一種握著棍子,另外一隻手則,抓住他的領口將他提了起來。
「這次是哪裡呢?左手還是右手?還是大腿。」
左雲琪言語冰冷,他整個人站在那裡就像是地獄的殺神一樣。
小嚴看著他的背影,如果在她面前的是沈纖壹,那該有多好?
只是這份感情她怕是永遠的失去了吧,苦苦的笑了一下,小嚴走到了左雲琪的身後。
「這位公子,謝謝你的出手,只是算了吧,如果你把他打死了會連你的一條性命也給賠上的,倒不如把它放了,我想有了這次教訓,他也不會再騷擾我了。」
霍剛這個人一向是睚眥必報,他把他的兒子打成這個樣子已經等於是犯了死罪了,如果再把他給打死,只怕不止是他,就連他的家人也會受到連累,明明是一個素不相識的人,她不願意以這個少年為了自己受到這樣的懲罰。
更何況,對於阿光來說,這個教訓已經足夠了。
「看來剛才那位姑娘為你求情的份上,我就放過你,不過我要告訴你的是,如果你要讓你的父親為你復仇的話,就儘管來找我,我這種人最不怕的就是別人的報復,只是在你離開之前我要你向剛才那位姑娘賠禮道歉,同時再給我磕三個響頭,否則的話,我用這條棍子一根一根的敲斷你的骨頭。」
左雲琪語氣冰冷,就像是北極的刀子一樣,刮的耳光瑟瑟發抖。
他一輩子沒有吃過這樣的虧,他的父親都捨不得打他,更何況這樣的一個陌生人,有什麼權利教訓他呢?
只是他雖然愚蠢,但也不至於太笨,直到現在這個時候,若他不服軟的話怕是不會有好結果的,既然你已經知道了他的長相,就不怕找不到他,到時候自有人來為他報仇,他又何必再擔心那麼多呢?只怕到時候我會是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來求他的。
「小嚴,對不起,我以後再也不會騷擾你了,請你原諒我吧!」
阿光咬著牙說出了這一番話,心中卻恨得牙痒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