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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二章 拋棄

  「這不是你說的嗎?挑一個遠一點的位置,陸威霆趕過來之後才沒辦法趕回婚禮,才能讓方曉迪真正的被拋棄——」


  陳芳痛苦的咬著下唇,這的確是她自己提出來的。


  她原本想著,挑這個N市的海邊,距離F市夠遠,陸威霆一來一回要七個小時以上,等他趕回F市的時候已經過了婚禮的時辰,這樣子才能夠讓他真正的將方曉迪拋棄在婚禮上,讓方曉迪恨他——


  同時她還盤算著,如果陸威霆來這兒要三個小時的時間,那麼她就等於中了迷藥之後得熬上三個小時,到時候陸威霆來這兒看見被迷藥折磨了三個小時都沒有屈服的她,他一定會更加心疼她,憐惜她。一個女人得到了一個男人的憐愛和心疼,到時候想要得到那個男人的心就更加容易了。


  想法是極好的,唯一讓她沒有準備的是,這個迷藥的藥性竟然這麼強烈,她渾身跟有千萬隻螞蟻在噬咬著她的肌膚一樣,難受得她快要失去知覺了…旄…


  而且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看,她身上好熱,好燙,她好想有一盆冰水從上面澆下來,將她渾身澆得濕透,她已經快要抵抗不了這把炎熱的火了……


  「瞧你這樣,我怕你是熬不到陸威霆來了。」


  陸晴天輕笑著,伸手輕輕撫上陳芳的臉頰,燙熱的溫度讓他指尖都被灼了一下。可是他沒有縮回手,他的手指反而順著她的臉頰慢慢摸向她的耳垂,輕輕揉捏著,彷彿要將她全身的慾火一次性撩撥到極限—嵯—


  「拿……拿開你的臟手!」


  陳芳狠狠咬著下唇,憤怒的盯著陸晴天,扭動著身子試圖擺脫他的輕薄。可是她的雙手使不上勁,雙腿早已經癱瘓了,又怎麼擺脫得掉陸晴天這個精力充沛的大男人?

  「陸威霆趕到N市得兩三個小時,從市區到海邊來又得一個小時,陳芳,這漫長的時間你讓我怎麼打發?」陸晴天帶著一絲猥瑣的笑容,手上稍微一用力,將陳芳的身體拽入自己懷中,「不如,你用你的身體取悅我,嗯?」


  「混蛋!」陳芳惱羞成怒的盯著陸晴天,扭動著上身拚命地掙扎,可是她哪裡能夠掙開陸晴天的禁錮?他一隻手攬著她的肩膀,另一隻手從她領口伸入到她胸前的衣衫里,享受的笑著說:「用不了十分鐘你就會求我要你——」


  「不要……陸晴天我求求你不要這樣……」


  陳芳這才感覺到慌張,她害怕的盯著陸晴天猥瑣的眼睛,哭著央求:「我們說好了是合作關係,你不能這樣對我……陸晴天,你放過我,我求求你……」


  「呵,我似乎忘了告訴你,當年方曉迪結婚那天,我給她下的葯也是這一種。你的陸威霆自制力那麼強,像他那種不屑隨便跟女人發生關係的男人都抵抗不了這種藥性的誘惑,強迫方曉迪跟他發生了關係——今天,我還能抵抗得了你的誘惑么?」


  說完,陸晴天的手指在陳芳乳尖上輕輕一捏,伴隨著陳芳又怒又惱的眼神,一聲不受控制的呻吟從她嘴裡散發出來——


  陸晴天低下頭,在陳芳耳邊輕聲道,「何況,你本身就要比方曉迪美,你都不知道你剛剛那種妖嬈的姿態有多媚惑,撩撥得我一顆心痒痒的。」頓了頓,陸晴天抽出自己的手,握著陳芳的手指探向自己身下某個部位——


  「你摸摸,看著你這***樣,我的小弟弟已經ying起來了呢!」


  陳芳的手指被陸晴天強迫著出碰上他兩腿之間高高昂起的某個東西,她的身子一陣滾燙,那一抹堅硬的感覺讓她心都顫抖起來了。可是她的理智告訴她,眼前的人不是她心愛的陸威霆,她不能那樣做——


  軟綿綿的抽回自己的手,她流著眼淚望著陸晴天,「你不可以這樣……陸威霆他馬上就來了,如果讓他看見我跟你發生了關係,他這輩子都不會要我了……」


  「小***貨,你以為就你這樣的貨色,他陸威霆還真的會要你?」陸晴天冷笑著抓住陳芳的長發,站起身直截了當的拉開自己的褲鏈,掏出自己早已硬得難受的某物,「我告訴你,他今天來這兒救你,不是因為愛你,而是他對你心存愧疚,他不想在害你癱瘓之後又再一次害你失去清白——」


  冷嗤一聲,陸晴天粗魯的扼住陳芳的下巴,手指一起用力,逼迫陳芳不得不張開了嘴。而他則挺著下身,讓自己硬得難受的男人象徵直接進ru了陳芳那張嫣紅的小嘴裡——


  「唔……唔……」


  陳芳痛苦得拚命搖頭抵抗,可是她的抵抗沒有換來陸晴天的憐惜,反而讓他有了一種強暴的快感!他淫笑著,向她靠近了一步,挺動著下身直接狠狠插ru了陳芳的小嘴,讓他的男人象徵狠狠刺進她的喉嚨——


  異物入侵的刺痛感讓陳芳脆弱的喉嚨發出一陣劇痛,刺激得她的淚水紛紛湧出,順著眼角落下!


  「嗯哼……真舒服——」


  陸晴天這些天來了F市之後在葉菁和陸胤棠的看管下一直沒有機會外出找女人,後來又被抓進去了,更是沒機會發泄yu望。現在面前有個像陳芳這樣的大美女任由他蹂躪,他又怎麼會放過這個大好機會?

  「五年前方曉迪被下了這種葯,最後誤打誤撞的跟陸威霆一夜纏綿,今天你主動吃了這種葯,一會兒被陸威霆親眼看見你的淫蕩模樣——你說他看見你那麼難受,會不會像當初上了方曉迪一樣,也跟你上床撫慰撫慰你?」


  陸晴天哈哈大笑著侮辱陳芳,他一手抓著陳芳的下巴控制著她,不讓她有咬他命根子的機會,另一隻手在她胸前抓著、揉捏著,同時下身一起一落的在她嘴裡進出,隔了四五下就重重的衝刺一下,深入到她的喉嚨。在這樣的雙重刺激下,他越來越有感覺,玩兒得也越來越瘋狂——


  「唔……唔,不……」


  陸家三兄弟似乎都有遺傳一樣,他們的男人象徵都格外的粗壯,陸晴天也不例外。他那個東西的尺寸根本不是陳芳能夠承受的,他一次次的律動,都彷彿是將她的身子拋入了十八層地獄,痛得她喉嚨一陣一陣的往外冒酸水——


  感覺到陳芳的喉嚨冒出了酸水,陸晴天猛地抽出自己的命根子,看了一眼上面的穢物,他的好興緻被打斷,揮手就給了陳芳一巴掌!


  「***貨,你他媽當自己是忠貞烈女呢!」他抓起陳芳的衣裳擦了擦自己的命根子,低頭怒吼道:「你他媽早就跟老三上過床,賤貨,少給老子裝純!」


  「嘔……」


  陳芳痛苦的趴在地上,喉嚨的劇痛和胃裡的難受讓她蜷縮著身子不停的嘔吐。聽到陸晴天的罵聲,她不甘心的仰起頭望著他,「我跟陸威玄不是你們想的那樣……」


  「呵,不是那樣?」陸晴天冷笑一聲,諷刺道:「難道你還真他媽愛老三不成?」


  「那天我喝多了……」陳芳的眼淚撲簌簌的往下掉,痛苦的為自己辯解著。


  陸晴天一把扯起她的身子扔在旁邊的破木床上,伸手拍打著她的臉,嗤笑道:「賤貨,酒後亂性的借口你他媽根本就不配用。像你這樣的女人,一天沒有男人碰你你就***得想方設法找男人,哼,酒後亂性?哈哈哈哈你他媽別糟蹋了酒後亂性這四個字!」


  「陸晴天——」


  陳芳的身子顫抖著,憤恨的盯著陸晴天!儘管藥性已經讓她漸漸失去了理智,可是陸晴天的虐待和他的嘲諷讓她一次次清醒過來,維持著自己的尊嚴!

  陸晴天淫笑著脫自己的外套,冷嗤一聲:「少他媽用這種眼神瞪我,你以為你誰?老子告訴你,我今天不僅要玩兒你,還會三百六十度全方位為你拍照,到時候讓大家都看看你這賤樣子!」


  「不……你不能這樣對我……」


  「人總是要為自己留一條後路不是么,如果一會兒陸威霆他救了你之後就報警抓老子,老子豈不是雞飛蛋打?哼,等老子拍下你各個角度的裸照,我看他陸威霆到時候還敢不敢報警!」


  陸晴天哈哈大笑著將自己的外套扔在床的另一頭,一邊躺上床去一邊試了試這張床的承受力,他鄙夷的輕嗤一聲:「這張破床,看來老子一會兒還不敢用力呢,萬一太他媽用力把這張床給震塌了,豈不是會摔得老子陽痿?」


  陳芳淚流滿面的望著陸晴天,不停的搖頭,陸晴天輕笑著摸摸她的屁股,然後大力的拍了一巴掌,聽著她屁股被打的聲音,他享受的眯了眯眼,「可是如果老子不用力,怎麼滿足得了你這個賤貨?」


  「陸晴天,你會不得好死的……」陳芳流著眼淚憤恨的盯著陸晴天,可是隨著他的手在她身體上輕輕的摩挲,體內的藥性漸漸讓她迷失了理智。儘管嘴上還在罵著,身體卻已經開始迎合著他的撫摸了……


  「一會兒你會求我,求我讓你欲仙欲死——」


  陸晴天冷笑一聲,他不是第一次被女人罵了,所以聽著陳芳罵他他一點也不在意。反而,越是看著陳芳這種想反抗又反抗不了的姿態,他心裡越發的痛快,征服欲也越來越強——


  終於,他猛地吞咽了一口唾沫,翻身而上跨坐在陳芳的身體上,雙手齊上,直接簡單的將她身上的雪紡衫脫下,一雙手就這樣探向了她神秘的雪峰……


  陳芳的身體扭動著,最後的理智讓她好想抵抗陸晴天的所作所為,可身體里的藥性卻讓她渾身無力,除了稍微扭動一下身體,雙手就跟擺設一樣,完全無法反抗陸晴天的侵犯!


  畢竟不是自己的女人,陸晴天沒有一絲一毫的疼惜。他玩得興起,強暴的快感一陣陣襲來,他一低頭狠狠咬上陳芳的胸口,陳芳痛得尖叫,當即就有嫣紅的血順著陸晴天的牙縫流出來……


  「痛……畜生!」陳芳的手無力的放在胸口被咬傷的地方,黏黏的血液沾滿了她一手,讓她心悸——


  陸晴天滿意的勾起嘴角,隨後麻利的除掉了自己身上的障礙物扔在一旁,赤裸著身子半跪在床上,大笑著抓住陳芳的雙腿很快就將她的褲子脫下來——


  幾乎再沒有任何前戲,他挺動著下身直接沒入了她的幽徑裡面……


  出乎陸晴天意料的是,陳芳竟然還很緊緻——


  陸晴天詫異的低頭望著已經被藥性完全掌控的陳芳,她眯著眼沉浸在他給她的快感中,誰也無法想象就在一分鐘之前,她還哭著罵他禽獸。陸晴天冷笑一聲,這些女人都是一樣的,身體永遠比嘴誠實!

  「啊……啊……嗯……」


  隨著陸晴天一陣陣的律動,陳芳嘴裡漸漸發出呻吟聲,此時的海邊若是有人的話,隔著十米遠都能聽見漁民房裡傳來的香艷呻吟。


  似乎隨著時間慢慢的過去,從一開始的「強暴」,漸漸變成了兩個人都很享受的性愛。


  開了三個小時的車,陸威霆這才來到了海邊。他下了車站在沙灘上四處望了一眼,看見不遠處有一棟廢棄的房子,於是大步走過去。


  一點一點的靠近房子,陸威霆的心裡也慢慢的緊張起來。


  他擔心陸晴天萬一不守信用,在他沒來之前就已經找人糟蹋了陳芳,現在他要怎麼面對那淫穢的一幕?

  走上台階,他輕輕推開木門,木門吱呀一聲打開,房間裡面的一切映入眼帘——


  空蕩蕩的房間里沒有任何聲音,他斂眸仔細的看了一眼,才發現右手邊的一個角落裡蜷縮著一個輕輕顫抖著的女人。


  「陳芳!」


  他叫了一聲她的名字,大步走進房間!

  陳芳滿臉紅暈,看得出她中的迷藥有多強烈。聽到聲音后抬頭看向出現在眼前的男人。當她發現眼前的人是她等了好久的陸威霆時,她忽然哭出聲來——


  「霆……霆,真的是你嗎?」她艱難的朝陸威霆伸出手,眼淚洶湧流淌。陸威霆半跪在她面前,將她的手指握在掌心,「陸晴天呢?他有沒有傷害你?」


  陳芳搖搖頭,淚水肆虐,「他走了……他的目的只是讓你和方曉迪產生誤會,所以知道你來了這兒之後他就走了,一點也沒有為難我……」


  陸威霆瞳孔緊縮,將陳芳從上到下打量了一遍,見她衣衫整齊,不像是被人侵犯過的樣子,他也就稍微安心了一些。他正準備拿手機報警,哪知道陳芳忽然抓住了他的手,驚恐的望著他——


  「不……不要報警……霆我求求你不要報警……」


  陳芳的央求讓陸威霆的手指停頓了一下,他側眸望著陳芳,「為什麼?陸晴天他綁架你已經屬於犯罪行為,剛剛若不是怕報警之後他會喪心病狂的傷害你,我來的路上就已經報警了!」


  「他……他……」陳芳哆嗦著移開目光看向別處,痛苦的眨了一下眼睛,兩滴眼淚啪嗒一聲砸落在手背上,「他拍了我的裸照……他走之前告訴我,如果你報警了,他就將我的裸照發布在網上……」


  說到這兒陳芳再也說不下去了,她慌亂的抬頭看著陸威霆,央求著說:「霆我求求你,就算咱們之間不再是情侶關係,你也不能讓我這輩子抬不起頭來是不是?霆……你要是報警,我下半輩子就徹底的毀了,我沒法活了……」


  「該死!」


  陸威霆完全沒想到陸晴天已經變得這麼狡猾了,拿走了陳芳的裸照,現在就算他陸威霆想報警,陳芳也絕對死活都不讓。如果他非要報警,就等於把陳芳逼上了絕路,到時候他不殺伯仁,伯仁卻因他而死……


  皺著眉頭將手機從口袋裡掏出來,陸威霆準備看看時間,沒想到屏幕上居然顯示著兩個未接來電!

  點開一看,是王志盛的號碼。


  他這才想起,因為今天是他結婚的日子,他不想讓那些電話影響了他的心情,所以他將手機鈴聲調到了最小。因此在安靜的房間他可以聽到鈴聲,可是在車上有噪音的時候卻很難聽見——


  「我先帶你回去,有什麼事咱們回去之後再說。」陸威霆蹙了蹙眉,彎下腰將陳芳抱起來,往門口走去。


  陳芳雙手勾著他的脖子,體內仍然殘存的藥性讓她的手指不由慢慢在他身上滑動……


  或許不是藥性,有人說過,世上最烈的春藥就是愛情,她深愛著眼前這個男人,即使沒有藥性的作用,她也時時刻刻都想為他獻身。所以此刻借著藥性的借口,她肆無忌憚的撫摸著他的背脊,含情脈脈的望著他,等著他的回應——


  陸威霆感覺到陳芳的不安分,低頭將她滿臉緋色的模樣收入眼底,他抿緊唇片沒有吭聲。抱著她大步走到沙灘另一邊的車旁邊,他拉開車門將她放在後座,直起身撐著車門問道:「很難受嗎?要不要先送你去醫院?」


  陳芳倚在後座,雙臂緊緊地抱著自己,看得出她是在極力壓抑著體內的藥性。搖了搖頭,她善解人意的對陸威霆說:「我沒關係……這麼久都熬過來了,也不差這會兒了……你的婚禮要緊,我們先趕回去吧,也許還能趕得上呢!」


  看著她這麼難受的樣子,陸威霆心有不忍,可是想到方曉迪還在等他,他也顧不得陳芳是不是難受了。坐上車,他調轉車頭就往來時的路駛去。


  當車上了正軌之後,他這才拿出手機撥下了王志盛的號碼——


  當時王志盛正買了午餐回來,他溫柔的將快餐盒打開,一邊將筷子遞給守在加護病房外面的方曉迪,一邊拿出手機——


  看見是陸威霆時,他有一瞬間的猶豫。側眸看向眼睛到現在都還沒有消腫的方曉迪,他將手機拿在她眼前給她看,「接嗎?」


  方曉迪接過筷子夾了一點青菜準備喂進嘴裡,看見王志盛遞來的手機,她忽然怔住,夾著的青菜也無聲地落在了地上。久久的凝視著那個熟悉的名字,她的手指握緊了又慢慢鬆開,再一根根的握緊,最終她漠然低下頭,淡淡的對王志盛說,「打給你的,接不接都隨你。」


  王志盛心疼得皺起了眉頭,瞧著方曉迪此刻的樣子,她心裡一定恨死了陸威霆,才會對他的來電置之不理。


  猶豫了一下,王志盛還是站起來走到旁邊摁下了接聽鍵——


  「剛剛在開車,沒聽到鈴聲,你有什……」


  不等陸威霆說完,王志盛就冷漠的打斷了他的話:「有人開槍擊中了佳佳,佳佳胸口中槍,剛剛才從手術室里出來。」


  「什麼?!」


  陸威霆驚愕的望著手機,震驚的將車停在路邊!


  佳佳中槍了——


  聽到這個消息,他全身的血液彷彿瞬間凝固了!


  有那麼一瞬間,他甚至以為這是王志盛跟他開的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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