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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收服猰貐

  風雲二人,一路疾馳,直接到達一屆天天狂所在之地。


  「兄弟?」天狂和風雲二人相見第一句便是如此。三人利於天狂屋內,心情久久難以平復。


  酒肉小菜,好酒三壺,三人坐在小桌前面,燭光在屋子的一角頻繁交閃!三人均是三屆天的公子哥,三人都有自己的原因選擇隱居山林,選擇與世隔絕,來麻木自己的內心,好讓自己活得更加的洒脫一番。


  一碗酒順著浪蕩雲的嘴蓬勃而下,毫不顧惜酒灑在脖子之上。這雖是千年釀成的好酒,但三人喝的都很酣暢淋漓,別是一番豪情。


  「風雲,當年我知道你倆隱居山林,殊不知你倆卻是在此。我在一屆天鑽心研究我的靈獸,卻不曾想過彼此卻隔著這麼近?兄弟這些年過的怎樣?一切可曾安好?」天狂一碗酒灌進自己的嘴中。


  「還好!我兩並沒有在一屆天,卻是在天之痕下的一個小洞里,一住便是幾千年。足不出戶,卻盡知天下之事。今日到來,正是想告知兄弟一件萬分火急的事情,天下即將大亂。」逍遙風淡淡的說。


  「此話怎講?」天狂目光凝聚看著風雲,眼神中飽含著當年的那種感覺。當年也是一場浩劫,也是一場被人預知的事情,帶來的後果是一場無法預知的事情,當年曆歷在目,家族的滅亡,世界的顛亂,大陸的變換。


  三界天依舊是之前的三界天,但已經完全改朝換代了,已經是另一個意義上面的三界天,而這一次的變革,又將是一次什麼樣的事情?是註定還是驚慌?

  「三方天當年的水晶石,羽神彩珠雙雙現世,而且最最主要的是,當年顛亂大陸的神秘武功雨神蛇功,這三樣東西全部現世,這是又一次變革的前兆。」浪蕩雲認真的說道。


  天狂臉上閃過一絲的恐懼,這三樣的東西在幾千年前曾在這片大陸上掀起過一場空前絕後的大變革,難道這幾千年一次的變革就是一個註定,還是被詛咒了,還是怎麼回事?


  另一個地點,高麗面目張狂的搜索著這間屋子裡面的任何一個角落。愈加的不能忍受這種欺騙自己的感覺,高麗心中那種不知哪裡來的自信一點點的消退,於風是個什麼東西,居然能在自己找到他之前,那麼安然的離開。


  這對自己來說實在是一種狠狠的諷刺,在功力,精神力以及很多方面自己都要遠遠超過受傷的於風,而現在自己不得不承認,這裡沒有於風。


  猰貐坦然的蹲在一個地方,從自己進入這個小洞的那一瞬間,自己的神魂已經觸及這個房間任何一個地方,這裡面根本沒有一個人,如果非要在這裡找到關於人方面的任何一點點的東西,那麼找到的也只能是死人,而不可能是活人。


  因為這裡沒有新鮮的血液,已經新鮮的天露,這是自己和瑪雅族和曼陀羅族接觸之後所能感受到他們身上的唯一的東西。


  「這裡沒有,你卻心不死,突然浪費了那麼長的時間,如果說上一秒我們能追上逃跑中的他們兩個人,現在我們和他們之間的距離又拉長了一個階段。」猰貐無奈的說道,腦海中猛然想到一句話,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啊。


  「我次奧!」高麗嘴角爆了一句粗口,坐在猰貐的身體尾巴的那個位置,猰貐疾馳而下。


  猰貐對於自己王者風範是很注意的,自己是絕對不允許高麗把自己當成坐騎的,這樣自己所有的霸氣就消散的全部沒有了。


  此時的於風在一屆天裡面大肆的打聽著這裡面的秘密人物,那個能救莫一的老仙人。莫一的傷是因為自己才造成的,無論如何自己也要講莫一的傷治好。此時的於風漫無目的的遊盪的街頭之上,如同行屍一般毫無目的。


  瑪雅族,自己的親朋友好友,自己的父親,所有所有無辜的人,於風感覺自己就是一個災星,一切的一切都像放電影一般,每一段回憶都是那麼的真實,如同情景再現一般那樣的讓人感覺到挫折感,那位神秘的仙人究竟在哪裡。


  啪,沉重的內心感覺,於風不得不坐下來喘幾口氣,羽神彩珠,真的能拯救這個沒落的人世嗎,真的能主宰整個世界嗎?自己作為羽神彩珠的主人,怎麼這麼的窩囊,怎麼如此的不堪,前方究竟是什麼?為什麼?

  於風腦海中一陣的渾噩,如同陷入了一個無底洞一般,掙扎著卻沒有邊際,永遠都是黑漆。


  咚咚咚!半山腰之上沉重的鐘聲如同閻王府的催命符,一聲聲的敲擊著於風的內心很痛苦。於風站起身來,朝前面走去,來到寺廟之下,於風一直往前面走著,卻發現自己無法接近這個寺廟,雖然近在眼前卻有一直是中咫尺天涯。


  刷的一下,林風內心猛然震驚了一下,難不成傳說中的那位神秘仙人就住在這裡,難不成這些是對自己的考驗,從來都還沒有聽說過,世界上有什麼東西是走不進去的,難道是自己想念太深而導致的這種結果,或者還是自己幻想出來的象牙塔。


  啪,於風閉上了眼鏡,憑著感覺一步步的往前面走,這是一個上山路,崎嶇的山路林風不斷的跌倒下來。後來於風每一步都走得很紮實。


  不知為什麼,每一步邁下去,林風感覺每一步都很沉重,那一份沉重是經歷時間滄桑的沉重,於風不知道曾經不知道未來,卻好似未來曾經的沉重都加在了自己身上。但這還遠遠不夠。於風每滑下一此,這種沉重感就加深一層意義。


  不多久,於風便大口喘著粗氣,這並不是走山路讓人有多累,相反卻是那種沉重壓著林風喘不過氣來。


  有一瞬間林風感覺到這種包袱減輕了,林風睜開了雙眼,前面什麼都沒有,卻是一片虛無,大山消失了,空間消失了一切都消失了,於風似乎活在自己的幻影之中,或者是那個意念世界,這裡,很單純,單純的什麼都沒有,只有自己於風,只有自己的思想。


  幻影,眼前這或許就是幻影!

  再一次閉上眼睛,這一次於風腦海中出現的是自己從記事以來到遇見張莫一,到回到瑪雅族,以及瑪雅族的覆滅,親人的離去,所有的經歷,自己知道的,自己不知道的,比現實還要真實的反應到自己身上。


  這種感覺不是單純的反應,更加是一種全方位的感受,期間的五穀雜糧,已經錯亂奉承的感情,一切都好像被放大了無數倍,不斷重複,不斷提醒著自己,自己在這人世間活得有多麼的幸運,又有多麼大的包袱。


  就在此時,風雲兩人,已經天狂所在的地方,張莫一已經被放到了一間密室裡面,這是天狂在一屆天這麼多年以來,一直秘密打通的一個密道,這個密道能貫通三界的所有的地方,這些年,天狂身上背負著太多的東西,有著太多的包袱。


  他一直等待著機會的來臨,就像幾千年前三界滅絕對於現在三界的是一個機會一樣。


  天狂看著地上面的莫一,眼含淚水。


  「蘭竹?你還記的那個女子嗎?當年三界天響徹一時的,才、貌、功齊全的女子。」天狂淡淡的說著,極力的掩飾的傷感卻依然在他臉上看到往日的憂鬱。


  風雲兩人暗自點頭。


  「蘭竹也是曼陀羅族的人!但在那場浩劫中她是唯一維持原來的秩序的曼陀羅族人。她說過她自始至終都是我們的朋友,她說的對,她沒有違背他的誓言。」天狂說著說著,有點痛不欲生。


  天狂一家人所有的人都葬在曼陀羅族的手中,唯一天狂在那場浩劫中被蘭竹救了出來,從此之後,天狂隱居在一屆天,化名為天狂,再也沒有走出過這裡。


  逍遙風輕輕的在天狂的肩膀上拍了一下,「過去了,一切都過去了。那場浩劫,不能怪任何一個人,這本就是這個大陸上的一個必然發生的事情,早晚都會發生的,這不是人為的,而是註定的,我們需要做的就是好好生活下去,在這一次浩劫之中,重回原來的狀態,而且之前的那一部分的人在兩次浩劫之間會毫無生髮的回歸。」


  「毫無生髮的回歸?這是什麼意思?」天狂差異的看著逍遙風,如果他們說的是正確的,那麼在這一次的契機之中,完全可以恢復之前的那個階段,那麼我們家族的又會從新回歸,這豈不是皆大歡喜。


  「對的,就是這個意思,所以這些年我活得要比你輕鬆很多。而這一次的契機就在一個叫於風身上。」浪蕩雲淡淡的說著。


  「而於風的最愛就是莫一,每一次的浩劫都伴隨著情感上的糾纏,雖然現在我們不確定莫一到底有什麼作用,但是莫一絕對是重中之重。」逍遙風淡淡的道。


  「她現在身體喪失了太多的天露,你這邊不是有蘭竹給你的上世紀的天露嗎?我想那些對她會有幫助,於風是個重情重義的人,我們如果把莫一治好了,那麼我們對於風來說就是一次大幫助,在那次契機之中於風也不會對我們太多摳門的。」


  天狂聽著逍遙風說著,走到密室裡面一個很隱秘的地方,拿出了一個小盒子,旋即走了出來。


  「兄弟,這便是上次的天露。」天狂將天露放到了莫一的身上。


  風雲兩人打坐相對而坐,莫一再兩人的中間,天狂在一旁看著。細細的端詳旁邊的莫一,在某一方面,這位張姑娘和天竹卻有幾分相似。


  在另外一邊,於風已經被折磨的夠嗆,此時,於風的周圍狂風呼嘯,如同站在高山之上。內心一種迫切的想法促使於風往前面走著,但於風有明知道前面是懸崖。腦海中人民水深火熱,在備受煎熬。


  這就像是一種宿命,一種無法掙脫的命運。


  於風站在高山之巔,狂風在他的面前疾馳而過,衣衫飛揚。有那麼一刻,於風想跳下去,和眼前的這些人融為一體,結束自己體內長久的掙扎。但於風只知道自己不能這樣子,自己要拯救他們,自己這樣子的犧牲是完全不值得的。


  此時,於風想要和法佬商量這是怎麼回事,但是於風卻找不到法佬的身影,或許法佬和瑪雅族一體的,瑪雅族覆滅了,法佬也消失了。就在於風恍惚的那一瞬間,在人群中,於風看到了在前面水深火熱之中,有一個熟悉的身影朝自己走了夠來,那正是法佬的身影。


  他怎麼會在這裡。


  「我該怎麼辦?法佬?我真的不知道早呢么辦,我整個人都要崩潰了,你說我到底要怎麼辦?家族覆滅了,莫一夜半死不活,高麗還在後面追擊著自己,好像世界對我都關掉了所有的希望,難道真的要逼死自己嗎?」


  於風並不是那種怨天尤命的人,但在現在這種情況下,面對著法佬於風情不自禁的說道。這正是於風內心最真實的寫照,是於風現在最現實的想法。


  「於風,這些天你一個人也卻是受到了很大的打擊,你來吧,我們都在這邊等著你呢。我們不想再看你如此的痛苦,這樣的掙扎,這場浩劫馬上就要開始了,你的掙扎都是徒勞的。你終究會到我們這邊,所以,現在就過來了,不要在和自己的內心鬥爭了。」


  法佬慈祥的面孔,就如同往昔和於風在一起,兩人拌嘴時候說的話一樣,連語氣和表情都是那樣的相似。這些天,於風一個人承受了太多的東西,法佬的那些話,真正的觸及了自己內心的那些最柔軟的地方。


  「風兒!父親在這邊等著你,父親知道,莫一是一個好女孩。」於清風站在法佬的前面,張莫一出現在於風的面前。「父親答應你和張莫一之間的婚事,父親僅僅希望你能開心快樂,你能幸福,父親並沒有帶給你多少東西,但父親是愛你的。」


  「風,你過來呀,我們都等著你呢。」張莫一甜甜的聲音迴響在於風的耳邊。


  啪的一下,於風身體猛的朝前面一邁,自己又在堅持什麼?自己不一直想和家裡人在一起,開心的過著日子嗎。


  於風已經下定決心,自己邁下去,去找他們。就在於風邁步的那一瞬間,莫一猛然間便消失了,法佬和於清風滿臉依然帶著那種久違的笑意。刷的一下於風睜開了眼鏡。


  幻影!一切都是幻影,仙人到底在什麼地方?

  就在這個時候,張莫一醒了,風雲兩人,和天狂站在莫一的前面。


  「你們是誰?」莫一虛弱的看著眼前的這些人,想來想去,也不知道這些人是誰。


  逍遙風上前一步,將自己和於風之間的事情詳細的告訴了張莫一。


  猰貐和高麗都過一屆天的那幾頭靈獸直接到達天狂所在那一所小院周圍,高麗猜想這裡自己到這邊以來所看見的第一個房屋,於風定在裡面呢,不可能去其他地方了。


  在高麗往屋內走得那一瞬間,猰貐試圖進入高麗的身體,卻失敗了。此刻,天狂立於屋舍的上方,俯視的看著下方的這一片天空。包括高麗和猰貐。


  對於這種看別人居高臨下的感覺,猰貐發自內心的受不了。遠古神獸發自內心的霸氣毫無掩飾的威懾出來。伴隨著猰貐發出來的這股氣息,天狂管轄的這一片靈獸區域,一點點蠢蠢欲動著,雖然於風抽走了這裡一大半的靈氣,但靈獸之間彼此的感應還是很靈敏的。


  四面八方的靈獸緩緩的靠近,站在天狂的後方。因為,天狂是這裡唯一的主人。


  對於眼前的天狂,身體周圍一點點武力波動都沒有,活生生的就是一個平凡人,就是一個看靈獸的老大哥。居然也擺出這麼一種造型,實在是不知道好歹。高麗與其說天狂周圍沒有一點點的靈力波動,倒不如說是感覺不到一點點的靈力波動。


  「小子,你有沒有見過這兩個人?」高麗鼻孔衝天的說道。


  天狂註釋著高麗旁邊的猰貐,並沒有理會高麗在說什麼,也根本沒有把高麗說的話放在心中。猰貐站在高麗的旁邊,卻生生的有種被別人看穿的感覺,很不爽,但卻有點忌憚。猰貐不禁在內心想,他到底是什麼人。


  「我次奧?我在跟你講話呢?你有沒有聽見啊,你是聾了,還是啞了,還是瞎了,看不見我在跟你說話嗎,還是你們一屆天的人天生就是這麼的不懂禮貌,欠缺鍛煉?」高麗越說越氣憤,說道後面已經有種手舞足蹈了。


  「遠古神獸么?」天狂嘴角呢喃了一下,手微微的朝上一點,猰貐朝前一躍,不受控制的踹了高麗一腳。


  「?」高麗繾綣的地上面,瞪眼看著猰貐,這究竟是怎麼個回事?剛到一屆天就有這種遭遇,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小姑娘,說話不要那麼的霸氣,你的閱歷才有多少?一屆天人的素質怎麼樣,還用不到一個外人在這裡說三道四。人要認清自己。」天狂淡淡的說著,似乎一點都不為剛才高麗說的話上火。


  「遠古神獸,猰貐,過來。」天狂手指微微一點。猰貐在空中驟然縮小,緩緩的朝天狂這邊飄了過來,一陣紅光從猰貐身上飄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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