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9章 相親大會
雖然是大白天,但是那群凶魂厲鬼都躲在自己的房間里,因此大多數時候都在用手機打發時間,可以第一時間回復。
吊死鬼發了個鼓掌的表情,後面跟著一句:「太好了,我還以為花春流要孤獨終老呢。」
骷髏怪卻發送了一個鄙視的表情:「柳姑娘你偏心,怎麼不給我介紹個男朋友?雖然我是鬼,但我也有鬼權啊,你這是歧視!」
讓我意想不到的是,竟然連馬如龍都發訊息了,他發了個滑稽臉,後面跟著:「柳姑娘,謝了。」
由於信息太多,我的手機一直在響,花春流好奇也拿出自己的手機看了看,結果看到馬如龍的訊息,她的臉色頓時黑了個透,氣急敗壞的回了一句:「謝你M-B!」
花春流一發訊息,一瞬間死群了,沒人再說話,這也算是她的能力之一。
我依舊沒閑著,又補充了一句:「有合適人選的人,趕緊給我姐姐介紹,我們在彼岸咖啡廳,老地方。」
發送完,我覺得還不夠,就又在城市論壇發了一條訊息,內容大體是:「單身富婆,貌美如花,年紀適齡,尋夫一枚,條件不限,踴躍參加。」為了提高真實性,我還照了照片,然後連帶著地址一併發了出去。
這時,我看到花春流的眼神已經隱隱透著殺意了,我裝作沒看見。
等了大約半個小時的樣子,見還沒有人登門,我心裡不禁一陣納悶,難不成今天的相親要黃?
對面的花春流一陣冷笑:「說你傻,你就不聰明,就算是再缺愛的人,也不可能如此冒失的來相親,記住你說的話,今天過後,不準再去攬月樓煩我!」
就在我已經開始有些緊張的時候,突然,一陣『叮鈴鈴』的聲音響起。
這聲音是從咖啡廳門上的銅鈴發出的,我順著聲音看過去,只見一個穿著西裝革履,帶著黑框眼鏡的男人走了進來。
這男人約莫二十歲到三十歲之間,身高一米八左右,長相斯文秀氣,乍一看之下,給人一種非常舒適的感覺。
男人四下環視了一眼,然後徑直朝我們走了過來,站在桌邊,沖我們一點頭,很是有禮貌道:「請問二位是柳姑娘和花姑娘嗎?」
「什麼花姑娘,你嘴漏了!」花春流眼睛一瞪。
花姑娘這個詞確實不好聽,不知道的還以為小鬼子又進犯中原了。
我趕緊制止住暴怒的花春流,沖一臉尷尬的男人說道:「是我們,請問您是?」
「哦,是這樣的,我是趙晗的一個同時,他介紹我來這裡相親。」
趙晗?那個萬年潛水黨?
在我們群里,有兩個人稱得上萬年潛水,從群創建以來,他倆就沒有說過一句話,但是對群里發生的事卻了如指掌,這兩個人分別是趙晗和沈留白。
雖然有些意外,但終於來相親的人了,我頓時一陣興奮,趕緊請小哥入座。
「請做下自我介紹。」我看著小哥,柔聲細語道。
小哥禮貌又不失輕鬆道:「二位好,我叫張震,二十五歲,本地人,現在一家私企當部門經理,年薪十八萬,有房,車還沒買。」
聽到這介紹,我一陣興奮,趕緊捅了捅花春流的胳膊:「不錯啊!年紀這麼輕就做到了部門經理了,而且月薪一萬五,真真的是年輕有為啊。」
花春流輕哼一聲,冷漠道:「才二十五,我整天哄孩子玩嗎?」
「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我耐著性子勸阻:「現在姐弟戀不叫事兒,再說了,成熟和年齡無關,人家這麼能幹,說明心理成熟年紀很大。再說了,你也比人家大不了幾歲,用得著這樣嗎?」
在我勸阻花春流的時候,張震也在打量著花春流,他的眼神中儘是驚艷之色。
雖然花春流的脾氣極差,但不可否認,她無論是身段還是姿色,都堪稱頂級。
今天花春流穿的是一件黑色長褲,白色露肩衣服,頭髮盤起,鬢角微燙過,幹練又不失韻味。之前咖啡廳里的男客人,都會止不住的偷瞄花春流。
我看著花春流,輕聲道:「要不然你們倆加個微信,至少相互了解接觸一下呢?別一上來就一棒子打死。」
花春流輕哼一聲:「用不著!」
「嘿,你這人怎麼油鹽不進呢!你這種態度,難不成想要孤獨終老?我真是給你操碎了心。」
聽到我的話,花春流怒喝道:「你是我姐,還是我是你姐?」
「您是姐,您是姐。」我趕緊安撫花春流,讓她稍安勿躁。
花春流瞥了一眼對面的張震,冷哼道:「月薪一萬五?你知道我身上這件衣服多少錢嗎?」
張震木訥的搖了搖頭。
「五萬。」花春流輕描淡寫的說道:「你知道我一個月最低消費多少嗎?」
張震依舊搖頭,眼神中已經開始出現畏懼之色。
「五十萬,也就是說,你一年賺的錢,還不夠我一個月花的,你憑什麼追我?」花春流毫不避諱的說道,將『物質』這兩個字展現的淋漓盡致。但我心裡卻很清楚,她不是物質,而是單純的想讓張震知難而退。
而最終的結果,證明花春流這一招很管用,張震的眼神已經從畏懼轉變為了驚恐。
花春流雙手抱胸,輕哼道:「女人的姿色,和消費水平是呈正比的,越是漂亮的女人,越能花錢,這一點你不會不知道吧?」
聞言,張震一陣窘迫,小聲嘀咕道:「趙晗可沒說你這麼物質。」
「老娘物質,是因為老娘有錢!老娘一天賺的錢,夠你賺一輩子的!別說是人,鳥兒找對象,都要先建個巢,更何況人?你不合適,走吧!」花春流擺了擺手,一臉不以為意。
張震嘆了口氣,站起身,沖我們鞠了一躬:「打擾了。」
看著張震離開的背影,我相當之惋惜,多好的一個小夥子啊。
「你這樣不行,單純為了拒絕而拒絕,萬一錯過了好男人呢?」我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花春流卻興緻缺缺:「相親失敗了,我能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