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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7章 道士已死

  中年男人因為太過震驚,嚇得一屁股跌倒在地,撲騰著腿,一邊往後挪,一邊大喊著:「快……快來人,殺了安九的人來了……」


  隨著一陣騷動一群人從裡面沖了出來,全都是男人,年齡都在二十歲到四十歲之間,其中甚至有兩個黑人。眾人呼啦啦的圍了上來,可是看到我們三個以後,臉上的嚴肅立刻被詫異所取代。


  一個年輕人,瞥了一眼地上的中年男人,沒好氣道:「你是不是讓安九給嚇傻了?這三個女人是殺安九的人?別扯淡了,安九再怎麼說,也是個打架好手。」


  中年男人伸出手,顫抖著指著花春流:「是她自己親口說的。」


  「這傢伙得失心瘋了,走了走了,回去繼續打牌。」眾人啐了中年男人一口,不再停留,急不可耐的回了賭桌。


  中年男人癱坐在地上,一臉畏懼的看著花春流,沒人相信他很苦惱,但更多的是被花春流眼神注視時的恐懼感。


  花春流沒有要進房間的意思,只是靜靜地站在門口,注視著中年男人:「給你兩個選擇,要麼我自己進去找安九,要麼你幫我把他叫出來。」


  中年男人哭喪著臉:「姑娘,安九已經死了,你讓我怎麼叫啊。」


  花春流表情雲淡風輕,說出來的話卻驚死人不償命:「誰告訴你,人死了,就不會再出現了?安九就在你們之中,如果你不把他找出來,你們都會被他害死。」


  中年男人的臉色變得有些發白,嗓音顫抖:「安……安九真的變成鬼了?不……不對,這個世上真的有鬼?」


  花春流沒有多解釋,只是說道:「你們之中,有沒有人特別奇怪?」


  「奇怪?」


  「也可以說反常。」


  中年男人想了想,臉色越發難看:「好像還真有這麼一個人,平常他的話特別多,而今天卻悶不吭聲,一直看我們打牌,我還以為他心情不好,也沒有多問。」


  花春流點點頭:「把這個人叫出來。」


  中年男人艱難的咽了下口水,在花春流的注視下,他緩緩從地上爬起來,猶豫了片刻之後,還是扭頭進了房間。


  在這期間,我問花春流這個安九是什麼情況,為什麼要殺他。


  花春流瞥了我一眼:「這個人,你認識。」


  「我認識?」我楞了一下,茫然道:「我認識的人裡面好像沒有叫安九這個名字的。」


  「興許你不知道他的名字。」


  「那我就更不明白了。」


  在我的一再詢問下,花春流終於解釋道:「這個人一直在打你們的主意,幾次想要害你,城市論壇小洋樓鬧鬼的帖子就是他發的。」


  聞聽此言,我整個人都呆住了,不可置信的看著花春流:「你是說,這個安九,就是那個幕後黑手,也就是小道士!」


  「不錯。」


  因為太過震驚,我捂著嘴,半天說不出話。


  震驚的不只是花春流殺了安九,而是她對我的生活了如指掌,甚至連我有什麼樣的敵人,都一清二楚。


  若是說,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花春流應該藉機利用安九才對,為什麼要殺他?


  在我不解的眼神注視下,花春流隨口說道:「我知道你並不把我們當家人,但不代表我們也和你一樣,若是有人膽敢碰我的家人,必然要付出血的代價。」


  「並非是對家人的理解不同,而單純只是家人不同而已。」我並不想和花春流就『家人』二字繼續探討下去,我現在只關心安九的問題。在我的一番追問之下得知,這個安九的確已經被花春流說殺。


  按照花春流的說法,安九在論壇發帖子的第一天,花春流就已經盯上他了,真正起了殺心是在安九讓張寶害我的時候。張寶被我們驅逐出小洋樓,無處所依,結果被花春流找上了門。


  花春流自然不會和張寶好聲好氣的說話,少不了一陣折磨,張寶把他知道的事兒,竹筒倒豆子一般告訴了花春流。花春流,便用她的手段,找到安九,將其直接勒死,並且扔進浴缸里,倒滿硫酸,一點點將屍體融化。


  由於安九屬於『橫死』,而且自身是道士,又被如此殘忍的殺掉,因此他死後靈魂無法去陰間,便成了遊魂野鬼。


  作為道士,安九擅長道術捉鬼,死後對於附身之事,自然也是了如指掌。因此他選擇了一個時運正低的人,附著在他的體內。之所以到這裡來,原因很簡單,這個魚龍混雜的地方,正是安九的家。


  我眉頭緊鎖:「如此堂而皇之的殺人,你就不怕……」


  不等我說完,花春流就揮手打斷了我:「如果我怕,還會做嗎?我殺的人,都是敗類人渣,平民百姓,我一個都不碰。」


  「但人渣也受法律保護。」


  「我知道,所以如果有一天警察來抓我,我也不會反抗。」花春流瞥了我一眼,雲淡風輕的問道:「你就不想問一問,我為什麼對安九趕盡殺絕,哪怕是死了都不放過他?」


  「你自有你的道理,你想說自然會說,不想說,我問也問不出什麼。」


  花春流帶點點頭:「既然如此,那我就告訴你,安九隻不過是個小人物,但是他背後的人,對你來說非常危險。只要你礙於他尋找那件東西,必然會被他視為眼中釘。」


  「我已經猜到了。」


  「那你打算怎麼做?」


  「有沈留白在,沒什麼好怕的。」我不假思索的說道。


  花春流眉角閃過一抹笑意,笑意很淡,但是其中的不屑卻很濃:「沈留白的辦法太麻煩,瓮中捉鱉,首先要等到鱉爬進去。有的時候,直接撒下漁網,連魚帶鱉一網打盡,豈不痛快?」


  「但是那些魚,可不曾招惹過你。」


  「這世上,有些犧牲是無法避免的。」


  「在我看來,你不只是想為家人出氣這麼簡單吧?或者說,你也對小洋樓的那件東西感興趣?」我直言不諱的問道,並不擔心因此而激怒花春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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