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被下藥

  苗苗過去打開了門,吃了一驚。門外站著的,不是林美麗,而是穿著睡衣的蘇熔。苗苗像小白兔見了大灰狼,一陣驚慌,心嗵嗵地亂跳。她把門打開了一道不大不小的縫,用身體擋著,說,蘇總,您還沒休息啊?

  蘇熔手裡拿著兩瓶雪碧,並沒有要進來的意思,在門外規規矩矩地站著,語重心長地說,小苗啊,今晚你和林部長可是為我撐足了面子,喝了不少酒,我在心裡感激你們啊!我放心不下,怕你們有什麼意外,過來看看。既然你們都沒事,我也就可以放心休息了。哦,林部長已經睡下了,你也趕緊睡吧,明早我們早點出發,啊?

  蘇熔話語里滿是關心和愛護,眼神溫柔得如一隻家貓。苗苗從來沒發現過他如此慈祥,就覺得面前的這個男人,其實並沒有想象的那麼壞,他有時候表現出來的衝動,也許是男人們的通病而已,還是可以原諒的。看來王梓明對自己的擔心,也是多餘的。睡上一覺,睜開眼睛就要回家了,還會有什麼危險?想到這裡,緊張的心情就放了下來,說蘇總,我沒事的,還不算醉,讓您操心了,您也回去休息吧。


  蘇熔點點頭,說那我就放心了。轉身欲走,忽然又想起了什麼似的,把手裡的一瓶雪碧遞給苗苗,說知道你喝酒不少,雪碧能解酒。苗苗接過來,心裡一陣感動,心想這個男人心還挺細,還挺會體貼人的。就接了,說,謝謝蘇總。


  蘇熔朝他揚揚手說,做個好夢,轉身走了。


  苗苗喝多了酒,胃裡火燒火燎的,正是口渴的要緊,關上房門,擰開蓋子就是一氣猛灌,那涼絲絲的感覺到了火熱的胃裡,果然感覺清爽了許多。又覺得熱燥,乾脆把外面的衣服都脫了,只剩下內衣內褲,舒舒服服地把自己弄到床上,撥通了王梓明的手機。


  王梓明顯然還在焦急地等著她的電話,鈴還沒響就接通了,開口問道,苗苗,剛才是誰敲門?苗苗看他著急的樣子,故意逗他,說嘻嘻,你猜嘛。王梓明說是林美麗?苗苗說錯,是蘇總。王梓明緊張地說蘇熔?他來你房間幹什麼?

  苗苗說看把你緊張的,人家根本就沒打算進來,只是擔心我和林美麗,在門口問了問就回自己房間了。王梓明鬆了一口氣,說哦,那就好。


  苗苗說,梓明哥,其實蘇熔這個人並不是那麼壞,有時候也挺細心的。王梓明說苗苗啊,你之所以說他不是那麼壞,是因為他偽裝的太好了。你們女孩子就是這樣,總認為天底下沒有壞人,男人的一點小恩小惠,你們就感動得一塌糊塗。其實那些別有用心的人,正是利用了你們的這些弱點。你說說看,蘇熔怎麼細心了?苗苗說其實也沒什麼,他只是給了我一瓶雪碧,讓我解酒而已。


  王梓明的大腦里似乎有根電線,一根正極一根負極,這會猛然搭到了一起,轟地一聲,騰起了一團火花。他敏感地意識到了苗苗身邊的危險,失聲大叫,苗苗,千萬不要喝那雪碧!

  苗苗被王梓明的大吼嚇了一跳,迷惑地說怎麼了?雪碧不是能解酒嗎?我這會感覺好多了啊。王梓明的聲音已經有些跑調,著急地大叫,什麼?你已經喝了?苗苗說喝了,一瓶快喝完了。王梓明說壞了壞了,苗苗,這雪碧肯定有問題,你現在趕緊去林美麗房間,快去,快去!


  苗苗還在執迷不悟,說怎麼,雪碧過期了?蘇總不會這麼壞吧。把王梓明急的話都說不囫圇了,說苗苗,你什麼也別說了,現在趕緊爬起來,去林美麗房間!苗苗嘟囔著著說大驚小怪。好吧,我聽你的,我現在就去,好了吧?說著話,準備從床上爬起來,卻發現自己的雙臂已經沒有力氣了。她有點奇怪,心想自己剛剛不是還好好的嗎?難道這酒後勁大,自己被醉倒了?就再次用力想把自己的身體撐起來,這才發現自己整個人像根麵條一樣,手腳都不是自己的了。同時身體里像鑽進了瞌睡蟲,睡意陣陣襲來。她一下子慌了,帶著哭腔說梓明哥,我身上軟,沒勁了,爬不起來!我……想睡覺了……


  電話那頭的王梓明,心急如焚,知道自己的擔心已經變成了現實。他一顆心緊張地幾乎要跳到地上,恨不得插上翅膀,馬上飛到苗苗身邊。他緊張地思考著,大聲地叫著苗苗!苗苗!打起精神,聽我說話,千萬不能睡覺!你把我的電話掛了,給林美麗打電話,快!苗苗有些神志不清,說,不……我就想和你說話。梓明哥,你來救我……


  苗苗話沒說完,就覺得瞌睡像一座大山,黑壓壓地向她壓來,一雙眼皮似乎有千金重,壓得她睜不開眼睛。她再也堅持不住了,大腦的僅存的一絲意念倏然間就沒了,頭一歪,呼呼地睡了過去。那手機從她手裡滑落到了床上。話筒里,傳來王梓明撕心裂肺的叫聲:苗苗!苗苗!你說話,你說話呀……


  但苗苗再也聽不到了。或者是她能聽到,但已經不能睜開眼睛,不能張開嘴巴。一頭又沖又撞的小母鹿,就這樣被鋸掉了雙角,捆上了四蹄。


  苗苗的房間隔壁,蘇熔並沒有休息。他坐在床上,一根接一根的抽煙,還不時抬腕看錶。不知道為什麼,他夾煙的手竟然有點微微顫抖,整個人也顯得焦急不安。顯然,他是在用抽煙來掩蓋自己的緊張情緒。


  蘇熔再一次抬腕看看時間,心裡說,差不多了。然後他拿起床頭柜上的電話,撥打了樓層服務台。服務台嗎?你好,8003房間有位女士喝多了,叫不開門,我怕她出什麼意外,麻煩過來開下房門好嗎?哦,好,謝謝,麻煩了。


  蘇熔掛了電話,深吸了一口氣,從容不迫地走出了自己的房間,來到了8003房間門口。樓層服務員過來打開了房間門。8樓的這幾個房間,是長期被政府辦包著的,服務員知道,能在這幾個房間住的,都不是一般人。再加上她曾經親眼看到本市的曹市長陪同這幾個人進了房間,所以她對面前這個男人的身份一點都不懷疑。她打開了房間,說,先生,需要幫忙嗎?


  蘇熔擺擺手說不需要,謝謝,打擾您了。服務員說不客氣,您有什麼需要幫忙的請隨時撥打服務台電話。說完,轉身走了。


  蘇熔輕輕推開房門,又反手關上,咔噠上了鎖。他定了定神,聽到了苗苗粗重的呼吸聲。那是一種病態的呼吸,但這正是他渴望聽到的聲音。聽到這樣的聲音,他就知道,自己的獵物已經掉進了陷阱,是紅燒還是清燉,就等著自己做主,隨意享用,再也不會擔心她對自己又踢又咬了。


  房間里的壁燈亮著。沉睡中的苗苗只穿著內衣內褲,大大咧咧地在床上橫躺著,真箇是玉體橫陳,姿態撩人。她那兩條雪白滾圓的大腿毫不設防地張開著,正朝著門的方向,朝著蘇熔的面門。在蘇熔眼裡,床上的女人正朝著他打開了自己身體的大門,暗示著他可以暢行無阻了。他強忍著肆虐的慾火,迎著那扇黑色的門,躡手躡腳地走了過去,就像一個形態猥瑣的小偷,去偷一件稀世珍寶。那扇黑色的門,就是苗苗帶著蕾絲花邊的黑色內褲。它和苗苗雪白的身體形成了強烈的對比,黑得更黑,白的更白,簡簡單單的黑色和白色,在這個時刻,竟然顯得那麼刺激,那麼神秘,那麼充滿誘惑。它緊緊地包裹著這個女孩青春的身體,形態完美而飽滿,那裡面,隱藏著女孩最後的秘密。


  蘇熔吞了口口水,盯著苗苗黑色的內褲,看了足足有5分鐘。然後,他把貪婪的目光往上移到了苗苗細密而緊緻的腰身上。天啊!他不由得發出一聲驚嘆。那是怎樣肥沃的一塊處女地哦,光滑如綢緞,潔白如美玉,那皮膚油亮亮的,吹彈可破。苗苗平坦的小腹在燈光下散發著細膩的光澤,正隨著呼吸一起一伏,好像正等著有人在那下面播下生命的種子;她細細的蠻腰裡,一塊多餘的肉都沒有,曲線完美得令人嘆為觀止。蘇熔驚呆了,他玩過的女人不少,但和眼前的女人比起來,那些都是草芥!都是母豬!他一雙眼睛在苗苗少女的身體上來回舔著,不禁暗暗讚歎造物主的鬼斧神工,竟然在女人的肉體上得到了淋漓盡致的體現!


  蘇熔繼續把目光往上移動,移動。忽然,他驚叫一聲,嗓子眼像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捏住了,呼吸一下子變得急促起來。他看到了苗苗那一雙太過豐滿了的胸。在這以前,蘇熔看的出來,苗苗這個女孩的胸很大,很結實,不說別的,單從她那胸前總被頂得鼓鼓囊囊的衣服和她走路時那像水晶涼粉似的晃動的兩團東西,他就能想象出來。但這雙讓他神魂顛倒的胸真的呈現在他眼前時,他還是被它超乎想象的美麗驚呆了。蘇熔作為一個好色男人,很在乎女人胸的大小。在他看來,一雙豐滿的,緊湊的,結實的胸,是一個魅力女人必備的基本硬體,否則女人就不能稱之為女人。那些為了各種目的,對他投懷送抱的女人絡繹不絕,但蘇熔也並不是來者不拒,見縫就鑽。但凡是胸小的,扁平的,他一律不碰,即使她們有著相當的姿色。相反,那些胸型完美,但姿色稍遜的,也一樣受到他的青睞。所以他玩過的大胸女人,不再少數。但他發現一個規律,這些大胸女人往往是在穿著衣服,戴著胸罩的時候才好看,一旦脫了衣服,脫了胸罩,那原本看上去誘惑十足的胸,就顯得有點不夠緊湊,鬆鬆垮垮,累累垂垂的,除了肉慾,看不出沒一點美感,這讓他大失所望。特別是她們在躺下來之後,那一雙胸海海漫漫,像兩塊麵餅似的攤在肚皮上,有的甚至從兩邊垂下來,就像兩個沒有裝滿的面袋,看上去很不具體。有時候他刻意用兩手把女人的胸攏起來,把它們攏到他認為最完美的程度,但手一松,那胸就轟然坍塌下來,又變得醜陋無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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