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九章 再遇麻煩
「為什麼還有鬼敢來惹我?難道我的六陽之體又被破了?」在上車后,我先看了一下小離的情況,在確定她平安無事後,我又立馬問向著大叔,因為這事對我來說太至關重要了,我必須搞清楚。
不過大叔倒是趕緊給我打了一針鎮定劑道:「別多亂想,你的六陽之體沒有破。」
我這才放下心來,而接下來大叔則是告訴我,這件事很有可能是人鬼相互勾結所為。先利用普通人來向你下毒,然後再派鬼來伺機對付你。
大叔之所以這麼肯定,其實也是機緣巧合,也是他在用針灸為我解毒時,所突發奇想而來的。他在幫我解毒后,他又想看看究竟會不會有鬼在附近盯著我們。
於是他剛剛又用針灸之術,暫時性的將我六陽之氣壓制住,而在沒有了六陽之氣的威脅后,他果然按耐不住的想要對我下手了,結果也正如剛剛所見的一樣,當他的血口在要觸碰到我的時候,大叔取下了鋼針,他也瞬間魂飛魄散,化為了烏有。
這也只是大叔的猜測,可如果真如大叔所說的那樣,我也不免感到奇怪,這一路上我們也沒跟什麼人接觸啊。就算在路過服務區的時候,我們除了加下油,我們也沒和碰到什麼人啊,就連吃東西,我們吃的也都是大叔自帶的食物。
而且再加上這輛特殊的車牌和車子,一路上雖然好奇的人很多,但也都只是在遠處觀摩,根本就沒人上來跟我們打過招呼。
這時,大叔忽然用手指了指放在車上的那張高速通行證。我用猜想的目光望著大叔道:「你是說,毒下在這通行證上?」
我記得很清楚,這是我們在駛出浙江與安徽省界時,由安徽那邊的高速公路給我們的免費通行證,因為每省與每省之間的管理方式不同,所以我們當然也是接納了一下,而且還是我接過來了。
這麼仔細一回想的話,確實有點奇怪,因為當時工作人員在對我們放行時,那個工作人員是特意拿著這張通行證,在走到我這邊后親自遞給我的,當時我還以為他們是在好奇副駕駛上做的是誰,現在想想的話,看來他們就是故意針對我來的。
我們在哪個服務區也許他不能掌握,可是如果知道我們目的地去哪,那想要知道我們經過哪個省界就容易多了。
驗證這個猜想的方法很簡單,當大叔把銀針用法力化為銀水,然後浸透到通行證去時,那通行證就直接變成了一張漆黑漆黑的紙。果然是劇毒啊。
「看來想要天下太平很難啊!!」看著通行證所顯露出來的顏色后,大叔又是無奈的感嘆了一聲啊。
我能明白大叔的心情,對付鬼神也許還容易,可最難對付的就是人心。就像小離之前跟我說的,就算遇到再怎麼大奸大惡之徒,我都不能殺人,而大叔身為執法者也肯定是如此。
雖然上次有張哥幫我抵擋天譴,但後來大叔也說了,那些天譴只是象徵性的警告而已,如果我真的殺了我那畜生爺爺,就會有萬道天雷直接將我轟成碎渣,最後藉由荊雨鳳之手已經是個非常危險的擦邊球了,也許等到下次再如法炮製的時候,鬼帝就會現身制裁我們了。
大叔從不說嚇唬人的話,所以他的話,我向來都是百分百的記在心裡,所以當我在問向他我們該怎麼辦的時候,他一時間也是拿不定主意的對著我搖頭道:「這就是好人與壞人的最大區別,壞人可以隨時隨地的要挾人,而我們一旦觸碰底線,都將受到嚴厲的制裁,所以對付人,我們要從長計議。」
對,好人要歷經千辛萬苦才能修得正果,而壞人只需放下屠刀就能立地成佛。看著我也跟著一起愁眉苦臉后,大叔也是微微一笑安撫我道:「放心,就算有天大的困難,也絕對能闖過去,你去後面看看小離吧,她才是你現在最該關心的。」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現在起我們能做的,就是多加小心,多加提防了,大叔也說了,除非加油需要否則我們這一路就不停了,剩下還有一千多公里的路,堅持堅持,一天也就能到了。
剩下的,我們也只能到時候見招拆招了,見機行事了。在這麼商定后,我就回到了後座,坐到了小離的旁邊,而小離好像是真的累了,又繼續睡了一個小時候后,她才微微的睜開了眼。
在睜眼看到我正眯著眼休息后,小離輕輕的伸過頭來親了我臉頰一下,而我只是眯著眼睛,其實根本就沒睡著,所以小離這一舉動,我當然是知道的。
可是我並沒有立即睜開眼,繼續假裝著睡覺,因為我這時候睜開眼的話,她肯定會不好意思。
所以我又強忍著幸福的味道,繼續眯了半分鐘,然後才像如夢初醒的伸著懶腰,慢慢的睜開眼睛。
「豬啊你,這麼能睡。」我剛一睜開眼,小離清銳的聲音就在我耳邊響了起來,而我在看到她吃著東西時,也是一臉微笑的回擊道:「豬啊你,這麼能吃。」一邊說著,我還一邊伸手把她正在吃的東西給搶了過來。
「你討厭,還給我這是我的薯片,要吃你自己去後面拿。」沒想到,見吃的被我搶后,小離立馬就朝我撲了過來,一下子就把我摁在了座椅上,然後我才剛剛得到的戰利品又重新被她給搶了回去。
小離再重新搶回吃的后,還一臉得意的拿出一片來,在我面前示威般的晃了一下后又立馬塞進了自己的嘴裡。
而我在當小離咬入半個薯片的時候,立馬抬頭,張嘴咬住了小離那還露在外面的半截薯片,在咬斷薯片的同時,還在小離的嘴唇上親了一下。
看到我這一舉動后,小離像是個受驚的小鹿,好像在做賊一樣,偷偷的用餘光看了一下大叔。看到大叔正在一心一意的開車后,小離輕輕的用手捶了我一下,並輕聲的說道:「你再敢欺負我,小心我打你。」
我一臉微笑的捂著自己的胸口,然後說道:「你這不是已經在打了呀。」
聽了我的話后,小離一邊躺坐在座椅上,一邊朝我喂來一個薯片,同時還得意的說道:「少貧嘴。」
「準備出安徽省界了。」就在我跟小離還在打鬧時,大叔那嚴肅而又認真的聲音傳入了我們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