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5章 計策

  劉戈又驚又喜,似乎完全沒有往另一個方向去想,單純的以為連心被賀然嚇到了,想要自己做依靠,他摟住連心的手也變得不安分,在連心的大腿上摸索著,動作變得不安分。


  「討厭,」連心忍住噁心,嘟著嘴裝成害羞的模樣側過頭躲過了劉戈火熱的親吻。


  「走啦!」連心矜持的站起來,扭頭去理裙擺,偷偷的朝言謹歡做了一個ok手勢,回頭挽住劉戈的手臂笑著往外走。


  言謹歡得到信號后,仍然面上風輕雲淡的看著連心和劉戈順利的從黑衣人身邊離開,她端起桌上空杯,倒了一杯紅酒,搖晃著酒杯出神,廁所距離走廊大約一百多米,按照連心的腳速,大約兩分鐘就能走到廁所,剛剛她無意中掃見一個矮個子男人擁著一個漂亮的賣酒女往廁所走去,言謹歡在心裡默默計數時間,一,二,三二十,「喲,劉戈和連心這是去廁所享受愛意去了?嘖嘖,這傢伙真是的,不知道上樓去開個房間,在廁所那種地方有什麼意思?」耳邊傳來穩步緩慢的腳步聲,伴隨著賀然略帶驚訝的不羈笑聲。


  言謹歡陡然愣了愣,她沒想到賀然會在計劃之內回來,她認為像賀然這種有錢人,多半都有點潔癖,不然他也不會話說到半截跑去換衣服,有錢換衣服之前不是還有泡個澡?也絕不會允許自己頂著個雞窩頭出來繼續見人,不得再做個頭髮什麼的?這種三分鐘就弄好一切,再一次變成衣冠楚楚的斯文敗類的賀然讓言謹歡的心猛地一縮,腦袋裡只有兩個字。


  完了!


  「怎麼?在發什麼呆?咦。依丫跑哪裡去了?戲還沒演完,女主角就換人了,估計她跑到什麼地方慪氣去了,」賀然這話裡有話,讓言謹歡心有疑惑。


  什麼叫做戲還沒演完?什麼戲?


  「既然劉戈跑去和美人纏綿去了,那我們是不是也該去找個地方溫存溫存?」賀然剛剛從手下報告得知連心突然心回意轉,還讓他有點懷疑是不是連心和言謹歡使的計謀,這會兒看見言謹歡表情實在是太鎮定,絲毫沒有一絲的擔心的樣子,甚至看起來無動於衷,不由加深了他心裡的奇怪。


  既然事情隨時有變動,不如趁早先把這個女人拿下。


  言謹歡還沒意識到自己過於淡定已經引起了賀然的懷疑,她腦袋裡急速在尋找脫身之計,面色還是淡如水,「賀先生,你說笑了,我不喜歡男人。」


  連心沒在這裡,沒有人質和束縛,經過了先前的事情,她已經對他提防了很多,不會再隨便就被他得逞,不用瞻前顧後,言謹歡推翻了先前的承認是女人的話,打死不承認的信口胡說。


  賀然抽出一根雪茄,叼在嘴邊,挑著眉,竟也不驚訝她這前後矛盾的話,「有意思,」拿下雪茄夾在食指和中指間,看著她別有深意的說。


  言謹歡懶得和他繼續周旋,反而開始擔心連心的情況,按照兩人的計劃,最多五分鐘就應該在廁所里鬧出點動靜,可是現在動靜沒有一點,剛剛那對去進廁所的男女,毫髮無損的走了出來。


  完了,連心是我害了你!

  言謹歡在心裡已經認定了連心被劉戈禍害了,她心急之下已然坐不住了,嚯的一下站了起來,還沒往外走出一步,黑衣人就圍了上來,言謹歡擔心連心那邊出了什麼意外,擼起袖子就要上前去干架,身後的賀然慢悠悠的問:「美人去哪裡?」


  言謹歡淡定不了了,撕裂了鎮定的麵皮,眉目隱約有殺氣湧出,「讓開,」言謹歡聲音冷到冰點,彷彿有人應一句就會立刻凍成冰塊。


  「美人生氣啦!」賀然撿起桌上沒抽的雪茄,叼在嘴裡,掏出打火機點燃,隨手丟在了沙發上,他雙手插兜,慢吞吞的踱步到言謹歡的身後,伸手在她細腰摸了一把。


  言謹歡憋著怒氣被他這個輕佻的動作瞬間激怒,她反手就是一拳帶著勁風砸了過去,賀然不愧是跆拳道高手,言謹歡的拳頭還沒靠近他的胸口,他已經側身躲了過去,順勢摟緊了言謹歡的腰,往旁邊一帶,言謹歡身體不穩被他一帶,就滾進他的懷裡落在沙發里。


  賀然搶先翻身壓制了言謹歡,他單手就把言謹歡的雙手手腕壓在她的頭頂上,笑的得意又欠扁,「美人,你好香,」賀然俯上下身緊貼著言謹歡的身體,臉不安分的貼了上去,咫尺距離時,他歪頭在她耳邊嗅了一下,吐著熱氣說出這句無恥挑逗的話。


  言謹歡整個身子都被他全部壓制,隔著一層薄薄的衣服,傳來的灼熱的溫度,讓她忍不住想要躲閃,「你他媽最好放開我,這句話我不想再說了,」言謹歡完全不能控制心中的憤怒,她心中對連心的擔憂混著內疚憤怒,讓她有殺人的衝動。


  「如果我說不呢?」賀然彷彿身經百戰的貓,看著身下被挑起怒氣的老鼠,他心情瞬間大好,有脾氣的老鼠才能讓貓咪有想要征服的慾望,他噙著壞笑輕佻的說。


  言謹歡怒不可遏,所有理智被憤怒所取代,她幾乎是想也不想的脫口而出,「知道s軍區的區首長嗎?他媽的是我男人,你今晚要是把老子辦了,你他媽就等著被判刑吧!我男人也不會放過你。」


  賀然被她的怒吼鎮住失神片刻,而後細品之下,渾然一頓,不可思議的看著她,他懷疑是不是自己聽錯了,試探性的問道:「你說的s軍區首長是龍景天?」


  言謹歡趁他疑惑時伸手把賀然推到一邊,這一推她是用了十分的力氣,賀然猝不及防被他推地差點撞在矮几邊上,言謹歡站了起來,厭惡的拿衣袖去擦沾了賀然氣息的臉,又往沙發邊上坐去,目測在安全距離中,才譏諷道:「怎麼怕了?」


  的問:「憑什麼說你是sj軍區首長的女人?證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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