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霸道地愛她
而她剛剛退休的父親,臉上卻已經布滿了歲月的風霜,額角也染上了白霜,似乎在臉頰的側邊,都開始出現了輕微的老年斑。
這是不是不同職業不同階層賦予人的不同?中央領導六十歲看上去還是那麼精神矍鑠,還算年輕的同志,正是挑起國家大梁的時候,而普通老百姓六十歲卻已經退休回家安享晚年了!
她不知道李王的年輕是因為他的職位還是因為保養有方,但是,李王在她心裡,確實是不老的!如果她覺得他和她的父親一樣老了,那麼她也就不可能愛上他了!
相反,她覺得他有著很多成熟的魅力感染著,吸引著她!
首先是他的霸道!她喜歡男人的霸道!霸道的男人往往是能力強大的男人,霸道的男人往往是不可一世的男人!而霸道的男人所表現出來的,卻是對女人細心的呵護和愛!
以前王成對她也很體貼,很細心,但是,王成不霸道,可以說王成更多的時候都是由她說了算,她說什麼就什麼。而她的內心裡,其實是渴望一個霸道的男人,霸道地愛她!
這是不是她愛上他的原因呢?她自己也無從回答。
其次,是他的柔情!他和她在一起時的柔情,讓他在霸道的同時,又表現得那麼溫情,那麼體貼,那麼讓她心醉——女人骨子裡都是需要被疼愛的!尤其是這種霸道男人的柔情!還有就是他帶給她的歡愉,帶給她的極樂!
當然,她也不能迴避一點,那就是李王擁有的至高的權力,這也是關鍵的一點。
一個無權無勢無財富的老男人,真心是不會有吸引力的!人,一旦拋棄權力的外衣,拋棄財富的光環,似乎誰也不會比誰強,誰也不會比誰更有魅力!尤其是男人!
男人需要權力去裝飾他,男人更需要財富去充實他!這就是為什麼全世界的男人都無可救藥地去奔科舉,奔位子,奔票子!因為,這些是男人在這個世界上張揚的資本!沒有這些,很多男人就真的是只剩下一副臭皮囊!
梁曉素不是一味地迷醉李王的權力,但是,正是因為李王有了這份權力,才讓他有機會得到她,才讓他們之間這份本不該存在也無法存在的感情生根發芽了!
而且,梁曉素是一個沒有體驗過姓愛的女孩,對於這個她生命中的第一個男人,她的感受是刻骨銘心的!從最初的疼痛,到後來的陶醉,她覺得自己徹底被他俘獲了!從心裡到生理,從精神到肉體,她都完全臣服於他了!
她已經徹底成為了他的女人,她別無選擇!她不知道自己這是不是性臣服,但是,她記得她看到過這樣的定義:
性臣服一詞是由性學奠基人之一克拉夫特-埃賓於1892年創用的,他的原意是:chu女一旦與某男子發生性關係,無論這種性關係是怎樣的性質,她此後對他便產生高度的依賴與順從心理。
由此,梁曉素想到了自己看過的很有爭議的一部香港電影《色?戒》:
王佳芝,這位女主角,在既不情願又不得以的情況下,滿懷失望地與梁同學發生了肉體關係,結束了美玉般的chu女時代。按理說,一個女人在珍惜自己第一次的同時,也往往會對第一個與自己發生關係的男人產生某種程度的依賴心理。
可事實卻是截然相反,原因是王佳芝的第一次太荒唐了,竟然在現場有四個見證人,就睡在隔壁。哪裡還有一點浪漫、溫情、想象和美好可言。就如同被飼養的家畜,在規定的時間規定的地點,完成了主人安排的交配任務。
真正捅破王佳芝心中chu女膜的是易先生。他給了她除去政治惡感,漢奸之外,有生以來最男人味的氣息——穩重、幹練、財勢,懂得欣賞女人,有野心,有征服欲,還有別具一格的內心傷痛。
其實,在性選擇方面,男女存在顯著差異,男人更本能,唯獨鍾情女人的年輕和美貌;而女人更多的是關注男人的身外之物。這其中,財勢當之無愧是媚葯一種,能較為順暢地俘獲女人的心。值得突出的是,易先生除了政治面貌之外幾乎是一個「優良集合體」,這就難免令沒有強烈政治感卻有著充沛女人感性的王佳芝動心了。
王佳芝和易先生的第一次姓愛,她想完美展現自己身為女人的全部柔情;而他卻以職業劊子手加流氓般的狂野,打破了她的初衷,以捆綁、鞭打極盡羞辱的性虐手法,瞬間置她於性臣服的境地。征服來得迅猛又徹底,這帶給她的心理衝擊與梁同學唯唯諾諾,依靠組織力量,干白酒滋壯色膽的情形,形成爆炸式對比。
更形象點來說,這種對比彷彿是太陽與月亮、天垚與地凹、狼與羊、虎鞭與鼠莖的對比。至此,身為女人的王佳芝,從精神到肉體在易先生面前拜倒得一塌糊塗,自我全無保留,完全迎合併墮入了受虐的原欲。
一個男人的不幸福感,大體來自兩方面:一是野心(征服自然和同類的慾望)得不到滿足,再是愛欲令他失望。這兩方面任何一方的缺失,都將導致一個男人不幸福感的加深。而女人似乎要簡單得多,只要滿足了愛欲就足以獲得和體驗幸福。
一個在精神領域聖潔的chu女,長期艱難地壓抑著自己的愛欲,在特殊環境、經歷和所受教育的共同影響下,形成某種心理上的抗拒,而在這個時候,如果有這樣一個男人滿足了她的慾望,並且由此克服了她的抗拒,那麼,她便會同這個男人締結一種持久的、親密的關係,而另外任何男人則不再可能享有同她的這種關係。
可見,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出現了性臣服,那麼她肉體到精神的完全歸屬問題就不容置疑了。
就像此刻,梁曉素的心情又是複雜的。她無法分辨自己對李王的感情,是愛大於性臣服,還是性臣服大於愛?
但是,她能肯定的一點是,這個霸道的有權勢的老男人,在真正得到了她的身體后,已經完全地霸佔了她的心。
她仔細地替李王擦拭著臉頰,手臂。
此刻這個在酣睡著的男人,神態是那麼安靜,慈祥,沒有霸道,沒有強勢,就像個大號的娃娃那樣,可以任她擺布。
她攤開他的掌心,用濕毛巾擦了擦,他手心的溫度也偏高,擦完后,她用自己的手掌覆蓋在他的掌心上,感受著他的體溫……
「哼……哼……」他翻了個身,似乎感覺到了什麼,睜開了眼睛。
剛才那掌心裡痒痒的感覺,刺激了他,睜開眼睛一看,丫頭正跪在他的身邊,細細地端詳著他。
他伸出手臂,一下子把她攬在懷裡。
「丫頭——」他似乎還不夠清醒,有些模糊地叫道,「這是在哪兒?」
果然還在夢裡,她心裡笑道。
「李王,我們回到你的家了——」她撫摸著他的頭髮柔情地說道。
他的頭髮是那麼濃密,一根根的很堅硬,烏黑髮亮的,居然沒有一根發白。
「家?呵呵,我哪裡有家啊——」他手臂一攤,有些苦澀地笑了出來。
怎麼沒有家呢?這個賓館的別墅不就是你的家嗎?梁曉素覺得很奇怪,他天天都住在這裡,這麼寬敞這麼豪華,還有專人打掃,難道這還不算家?
「李王,我們回到你住的地方了——你喝醉了——」她有些心疼地撫摸著他的臉頰說道。
「對,是住的地方,不是家,不是家——」他似乎一下子清醒了,慢慢坐了起來,然後盯著她看著,痴痴地看了很久。
「丫頭——」他一把抱起她,「我希望這裡是家,可是,這裡不是我的家,不是的,家得有家的樣子,得有女人,有孩子,有一大家子的人,這裡沒有,這裡每天只有我一人,孤孤單單的一個人,這裡就只是我臨時的住所——」
他說得似乎有些悲戚,梁曉素從來沒有見過他這種神情。
「李王,你怎麼了?」她看著他,小心地問道。
「哈哈,沒什麼——」他再次笑了,在她的臉上輕輕吻了一下,說,「李王在你眼裡是不是擁有一切,呼風喚雨撒豆成兵的人啊?」
她弱弱地點點頭,事實就是如此啊!
整個江南省,他的位置舉足輕重,在很多很多人的眼裡,他不就是呼風喚雨撒豆成兵嗎?
「呵呵,傻丫頭——」他疼愛地撫摸著她的頭,「你看到的啊,只是表象!有權力又怎麼樣?呼風喚雨又如何?照樣是一天二十四個小時,照樣是一日三餐,照樣是只睡一席之地……」
「李王——」她不解地看著他,不知道他這是怎麼了,怎麼突然間情緒變得這麼低落?
「呵呵,我沒事兒,我高興!丫頭,來——」他站起身,摟著她的腰,「今天是個好日子,好日子,我的小豬過生日!我高興,很高興!來,跟李王進來,寶貝兒——」
他摟著她往房間里走去。
房間里沒開燈,很暗,什麼也看不到。
「丫頭,閉上眼睛——」他命令道。
她不知道他這又是要唱哪出?不過還是乖乖地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