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四章 奪舍?
金賜微微眯著眼:「這是不是就叫說曹操曹操到?我正準備找你呢,你就自己送上門來了。」
「喲,我送上門來了你又能怎麼樣?咬我一口嗎?」我對於這個虛偽的男人,沒有半分的好感,當即給了他一個大白眼,然後就連一點餘光都沒有留給他了。
「我沒想到這麼多年以後,我們居然是以這樣的身份再次見面。」那個漂亮的女人笑得十分溫婉,她眼中都是柔情,就彷彿和郁湘曾經有一腿似的。
「我曾經無數次的想過一個問題,沒想到今天還有機會問問原主。」郁湘淡淡的道:「為什麼當年選擇了他。」
「如果我說我的確愛過你,那麼你相信我嗎?」女人只是用一種很詭異的眼神看著郁湘,郁湘點點頭:「我當然是信的,只不過跟權力相比,愛情在你眼中佔有的分量,實在是太小了。」
「但我終究是愛過的,甚至想過要為你生兒育女,一家人和和美美。」女人嘆息一聲:「我並不想要跟你兵戈相見。」
「你難道不覺得自己現在說的這些話很虛偽嗎?」郁湘忍不住笑了:「畢竟該做的不該做的你都已經做過了,雲艷華。」
「現在我已經不是雲艷華了。」女人淡然的道。
「但在我心中你永遠是那個雲艷華,直到今天我才發現,當年我鬥不過你是很正常的事,畢竟你的心眼兒,比比干還要多一竅。」郁湘嘆息道:「今天,我終於可以為師兄報仇了。」
「你真的要殺我嗎?」雲艷華那雙漂亮的眼睛霧蒙蒙的,任何男人看到她的雙眼,恐怕都沒有辦法產生負面的情緒。
因為她這雙眼睛實在是太漂亮了,漂亮得讓人移不開眼,用這樣一種眼神看著任何人,恐怕都可以動搖他們的決心。
但是郁湘不一樣的,他吃過太多虧了,不會再上當了。
就在郁湘準備動手的時候,雲艷華卻突然喊了起來:「來人啊!有人想要謀殺!」
她喊出這句話的時候,已經和金賜一起,一左一右的攻向了我,可能是想先解決掉我這個比較垃圾的菜鳥吧。
郁湘怎麼會容許我在他面前被人打傷呢?當即就上前一步,緊緊的護住了我,和這兩個人打成了一團。
「郁湘!不要戀戰,我們趕緊走!」別忘了這裡是什麼地方,這裡是正一道教,是他們的地盤。
我們在這裡跟他們兩個打架,那絕對是要吃虧的,我們兩個沒有任何的後援,人家有源源不斷的援兵,這能比嗎?
結果可想而知。
郁湘也沒有那麼輕易的就可以脫身,我抽了一張符紙出來,聲音喊得特別響亮:「看我的五雷震天霹靂雷霆符!」
兩個人下意識的進入了防守狀態,然後我就拖著郁湘準備逃跑了,周圍那些人得到了消息,肯定是要過來圍剿我們兩個的,我們兩個怎麼可能跟人家那麼一群打?
就算能一個打十個,也打不了一百個一千呀。
那張符紙飄飄忽忽的落在了地上,燃起了一個小火花以後就什麼都沒有了。
是的,這是一張我練習的時候用廢掉的符紙,根本就沒個卵用,全部都是用來騙人的。
但我自己也沒想到這一下就能奏效了,把他們兩個忽悠的不輕,我和郁湘跑出院子的時候,就看到四面八方的人,都向我們這個方向集合過來了。
還有人喊得震天響:「就是他們殺了老掌教!我們要為老掌教報仇!」
郁湘牽著我,拐來拐去,居然硬生生闖出了一條活路,最後也不知道鑽到了哪個旮旯里,暫時得以喘息。
我整個人都處於一種氣喘吁吁的狀態,畢竟這一路小跑真不輕鬆:「你那個見鬼的師妹,不是都死了千八百年了嗎?你還活著還能蹦噠,我能夠理解,畢竟你都不是人了,可是你師妹呢?怎麼有一種畫皮的感覺?」
「作為道術師,你應該知道,有一項禁術,就類似於神話故事當中的奪舍,雲艷華用的就是這個禁術,她可能從當年開始,每當自己的生命即將終結的時候,這奪舍一個還未出世的孩子,一直維持到了今天。」郁湘也不敢很確定的道。
「嘶……」我忍不住抽了一口冷氣:「這有點變態了吧,從你被封印到現在一千多年過去了,她起碼要奪舍十幾次,難道每一次都不會失敗嗎?」
「嬰兒還在媽媽肚子里的時候,是最方便被奪舍的,身體還未發育完整,靈魂也比較脆弱,這個時候奪舍基本上是一奪一個準兒的。」郁湘有些煩躁的道:「我沒想到她會用到這樣的禁術,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我們的麻煩可就大了。」
想想也是,這個可怕的女人,智商本來就已經很可怕了,又算計了這麼多年,誰知道她還有什麼後手。
「現在所有人都覺得是你殺了一弘道人,對此你怎麼看?」郁湘好奇的道。
「沒什麼好看的,我個人覺得一弘道人應該沒那麼容易死吧,他怎麼說也是一派掌教,就這麼簡簡單單的被殺了嗎?屍體在哪裡?看到屍體,我才能夠確定他是真的死了。」我緊咬著牙關然後道:「總之是不能讓這個死女人的陰謀詭計得逞的,我想你也不願意吧?」
「那是自然。」郁湘點點頭。
「既然如此,接下來的事你就聽我指揮好了,我讓你幹什麼你就幹什麼,不要質疑我,也不要問我為什麼要這麼做。」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道:「這是我們兩個最後的機會,一定要抓住。」
「為什麼是我聽你的,就不能你聽我的嗎?」郁湘臉色一黑,但最後還是答應了我的要求。
我跟他分析了一下整個正一道教的防禦力量,哪個地方是最薄弱的,哪個地方是最難以突破的,總要選一個地方,然後突圍呀。
我們要一直被困在這裡的話,會被活生生困死的。
可能他不會,畢竟他已經不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