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九章 準備手術
離家越近我越緊張,畢竟馬上就可以給付景陌做手術,只要成功了,那麼兩個人都可以相安無事,一個再也不會受另外一個人心臟的影響,另外一個也可以恢復記憶。
從此我們夫妻兩個,和付家就再也沒有任何關係了。
下了火車以後,我們幾個打個計程車,到了家裡,到家之前,我已經打電話給了付景陌,所以我們幾個到家門口的時候,就看到付景陌牽著付萌的手,站在樓底下等著我們。
我心裡是說不出的激動,直接衝上去,一把抱住了付萌:「我們家萌萌又高了唉!」
「歡迎回來,醫生已經準備好了,什麼時候動手術都可以。」付景陌輕聲道。
「得叫上墨尋才行,我們先上樓吧,之前已經約好了,就是不知道他下班了沒有。」我帶著一群人浩浩蕩蕩的上了樓。
墨尋果然還沒有下班,幾個人就在我家裡坐下了,我準備了一些茶水,幾個人一邊喝茶一邊聊天。
晏七已經完全陷入了化妝品的世界,賴在我的化妝櫃前面就不走了,剩下我們幾個正常人在一邊等著,每個人的心裡都很緊張。
尤其是我,倒茶水的時候,我都差點倒桌子上去了,還是付景深接過了茶壺,幫大家倒水。
等到了下午,墨尋終於回來了。
我看到墨尋的時候,鬆了一口氣:「你可算回來了,就等你了。」
「活著回來了?不錯,拿了第幾名?」墨尋在一邊坐下,端起一杯茶水:「沒有丟我的臉吧!」
「出了點其他的事,所以我走的時候,這件事還沒有出結果呢,不過絕對沒有丟你的臉,還出風頭了。」我也忍不住有些驕傲。
「沒丟我的臉就行。」墨尋特別刻薄的道:「要是讓老朋友知道我教了這麼個徒弟出來,那就丟死了。」
我都感覺有些囧了:「我沒這麼爛吧……」
「湊合。」墨尋打了個哈欠,然後道:「這次找我,是為了之前約好的那件事吧?行了,走吧,早點弄完我還要回去睡覺呢。」
「嗯,七娘,要走了。」我喊了一聲,晏七從屋子裡走了出來,還在拿著我的一支眉筆描眉:「冤家,你看人家這個眉毛畫得怎麼樣,是不是很有感覺?」
晏七和墨尋普一碰面,兩個人的表情就全變了,異口同聲的道:「怎麼是你這個賤人!」
話音剛落,兩個人又異口同聲的道:「你怎麼沒死呀!」
這倆人認識呀?我看看大魔王,再看看晏七,這世界上的事情啊,還真的是很奇怪呢,兩個人都是從棺材里爬出來的,兩個人都挺變態的,還真是物以類聚啊!
等等,好像我跟他們兩個也是朋友,我這麼說,是不是連自己也一起罵了?
晏七抱著胳膊,冷笑道:「哎呦喂,還真是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啊,你這種小賤人,居然還活到了今天,真是老天無眼呀!」
墨尋眼睛黑漆漆的,就跟一團墨水似的,他的戰鬥力和毒舌能力,向來不弱:「喲,你這種陰陽人都沒死,我要是死了,豈不是證明了你比我還賤呀,姓晏的,當年我就想弄死你了,沒想到讓你跑出來了,很好,讓你死在我手裡,總比死在那些人手裡,要來的舒爽許多。」
「好啊,我就算受傷還未恢復,打你還是綽綽有餘的。」晏七瞪著一雙細長的眼睛,眼看兩個人就要掐在一起了。
我在一邊弱弱的舉手:「那個兩位,你們兩個認識嗎?認識的話能不能坐下來和和氣氣的聊聊?幹嘛火氣這麼大是不是,大家都是一家人嘛。」
兩個人真的是神同步,他們迅速的道:「誰跟他是一家人!」
緊接著兩個人幾乎是同時的道:「我才不是慫包!」
「我才不是陰陽人!」
我當時頭疼的呀,萬萬沒想到,這兩個人以前是有仇的呀:「有什麼事,等墨尋幫我解決了眼前這事兒以後再說行不行?等我男人恢復了,你們兩個愛怎麼打怎麼打?把樓拆了我都不管。」
「墨尋……」晏七輕笑一聲,然後道:「行啊,看在冤家的份上,今天我就不跟他一般見識了,什麼事兒啊,都等冤家的事解決以後再說,到時候我們兩個好好的做過一場。」
我弱弱的舉手:「能不能不要用做過一場這個詞兒,我真的容易想歪。」
「冤家你真壞,你明明知道奴家只想跟你做過一場嘛……」大概是為了報復我,晏七故意黏黏膩膩的道。
「嘖,這麼多年不見,你是越來越騷了呀!」墨尋往旁邊一靠,淡淡的道:「那年的事是肯定要解決的,不過現在最重要的,還是她的事,有什麼事啊,過後慢慢說,你們兩個準備一下,確認沒事以後,我們就可以去了。」
「已經準備好了。」付景陌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跟我走吧,去我的私人醫院。」
很久不見,他更加沉默寡言了,估計付景深的靈魂碎片,對他的影響還是很深的,這件事越早解決越好。
我點點頭,就帶上了付景深,還有墨尋,其他人都沒帶:「你們幾個在家裡給我看家,別都涌過去,一輛車我載不開。」
「那好吧。」江佐之本來身體就不好,走路都困難,更別提跟著我們過去,所以他老老實實的留下看家了。
晏七本來非要跟著的,我什麼也沒說,就冷笑的看著他,很快他就慫了,老老實實的表示:「那……那我也留下看家……」
「好了,你們看好萌萌,我們先走了。」我拍拍屁股,站了起來,就帶著剩下幾個人走了出去。
付景陌開車過來的,我們都坐的他的車,我坐在後面,上車以後大家都挺閑,沒人說話就太冷清了,我就有一茬沒一茬的問,其中還問到了付景陌:「你最近身體情況怎麼樣?適合動手術嗎?實在不行的話,我們可以多等幾天的,身體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