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七章 女裝什麼的
「反正我是只有這一個辦法的。」白苑生聳了聳肩,然後對我道:「如果你有更好的辦法,那你說呀!」
我當時就想一拳頭教他好好做人,後來想想還是算了,這種關鍵時刻是不能內訌的,於是我就道:「我的確還有一個辦法,但是我不準備上去勾引它,我準備把這個工作交給你。」
白苑生臉色一青:「我是個男的!」
「我知道啊,我眼睛又不瞎,當然看得出你是個男的。」我很冷靜的道:「我是有男朋友的人,我男朋友就在旁邊,你居然讓我上去色誘一條蛇,有沒有考慮過我男朋友的感受?」
「並沒有讓你獻身啊。」白苑生一臉的崩潰:「我一個男人怎麼去勾引它,它也不會被一個男人勾引啊!」
「反正我不會,而且今天不是由我做主嗎?我把這個活交給你了,至於怎麼勾引,我有辦法,你只要聽我的就行了,就說你做不做吧!別那麼多廢話!要麼我來畫符你來勾引,要麼就都在這裡等死!」我十分的爽快,微笑著看著一邊的白苑生,不能更堅定了。
白苑生覺得自己已經一魂出竅二魂升天,整個人都不好了,他的臉色青中泛黑,黑中透著紫,五彩斑斕,特別好看,過了很久很久,才道:「好,我聽你的,你說怎麼辦吧!」
我痛快地拿出隨身的包包,從中拿了幾樣東西出來,其中包括bra,女裝,一支潤唇膏,還有一頂帽子。
「唉,早知有今天,我應該帶一些化妝品來啊!」我十分的遺憾,如果我帶了化妝品的話,就可以給白苑生化妝了,我真的好想好想看他女裝的樣子。
白苑生的臉色更加難看了,他嘴唇都在哆嗦,過了很久,才道:「不行!」
我冷冷一笑:「當初是誰說的,就算讓你送死你都去,你願意聽我的,怎麼?你們白家人說話,還不如放個屁呀,放屁還能聞到臭味兒呢,你是說話只能聽響呀!」
白苑生拼了命的搖頭,我就在一邊淡淡的道:「怎麼?你還跟我搞頭可斷,血可流,尊嚴不能丟?愛換不換,大不了都死在這裡好了,反正你們白家一直跟我過不去,這個坎我很難過,今天死在這裡也沒什麼,十幾年以後我又是一條好漢。」
白苑生一直在給自己做心理準備,過了許久許久才臉色灰敗的道:「我穿。」
白苑生顫抖的拿著衣服去換衣服的時候,我已經躺著付景深懷裡笑得快縮成一團了:「我不行了,哈哈哈哈哈哈,知道什麼叫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小女子報仇,從早到晚嗎?」
付景深摟著我的腰,省得我跌到地上,很無奈的道:「白苑生可能要被你逼瘋。」
「瘋了活該,唉,我已經是很善良的人了,要不然的話,當時看到他在棺材里的時候,我就下刀捅死他了。」我捧著自己的臉,自言自語的道:「這世界上怎麼會有我這麼善良的女人呢?」
也就是付景深了,換個別人肯定要吐槽我。
就在我笑的不成樣子的時候,白苑生從一具棺材後面,緩緩地走了出來,他十分的扭捏,雖然說穿的不是裙子,但是也是女裝啊!
上身是露肩頭的牛仔T恤,腰身是那種特別緊貼的,還露出一小截白嫩嫩的肚皮,下身是破洞牛仔褲,也是那種特別緊的,還有一雙藏藍色帆布鞋,加上一頂帽子,遮住他男士的髮型,白苑生本來五官就挺清秀的,這麼一打扮,不仔細看還真的沒有辦法他是個男孩子。
我笑得更歡快了,肚子都笑的有點疼了,才勉強地朝白苑生招招手:「過來,過來。」
白苑生連走路都不知道怎麼走了,特別僵硬地朝著我走了過來,我越看越想笑,整個人已經難以把持了,為了讓自己看起來正經一點,我努力的繃緊嘴角:「嗯,挺不錯的,來我給你稍微修一下。」
這個稍微修一下,指的自然是他的眉型,我用小刀把他的眉毛修得稍微細了一點,然後用唇膏給他的嘴唇上了上色,可能在很多男人眼裡,唇膏都是無色的。
但是在女人眼裡,唇膏也必須是有顏色的!
除非是那種專門用來打底的……
我這隻唇膏,是那種淡淡的粉色,不只可以給他嘴唇上色,還可以當作腮紅用一下,經過我的仔細妝點,白苑生看起來就更像一個清秀的女孩子。
「很好。」我摸了摸下巴,上下左右看了一遍:「就是表情太僵硬了一點,你是去勾引人的,勾引知道嗎?做這麼僵硬的表情,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去殺人的呢,來,微笑一下。」
白苑生僵硬著嘴角,勾出了一個很驚悚的微笑,我只好給他做了一下示範:「看著我,來,這個樣子笑,弧度要溫柔一點,對對對!」
白苑生臉色稍微有些陰沉:「還是趕緊畫符吧!」
「放心,術業有專攻嘛。」我咬破自己的手指,讓他把手伸出來:「如果我畫成了,一會兒你就在勾引的時候,用自己的手掌貼在它的頭上,就可以發揮符的效用了。」
以血作硃砂來畫符,我也不是第一次這麼幹了,但是還是第一次在外人面前展示出來,要不是因為白苑生早就知道我的體質,知道我的血脈中不同,我也不敢這麼正大光明的用鮮血畫符。
八方鎮邪符我也是第一次畫,但凡是四方,八方,九天這種開頭的符咒,難度係數都比一般的符咒要高很多。
而且八方鎮邪符,我還是第一次畫呢,我以前只是見過,從來沒有試過,自己也不敢保證肯定能夠成功。
更何況我還是在白苑生的掌心畫符,但是第一次還是很順利的,我頭上全都是細密的汗珠,一直畫到了最後一筆收尾的時候,才手指一顫,失敗了。
我們三個人都沒有很失望,因為知道,第一次沒有那麼容易成功,用手帕把他掌心當中的鮮血擦拭掉以後,我又開始了第二次嘗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