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笨笨的生活】
這是二千年代的事,笨笨還是一個學生。
——年滿16歲。
跟以往一樣笨笨拿著一本小說,在大街上,在學校台階旁。在食堂,在小河旁的苞米地里。一味地觀看著,他反覆多年還未看透,還未記住,一本小說寫的是啥,就知道看的他。
——嗯。看著小說.……
這個笨笨比較憨厚,也比較話少,每天只知道看小說。
再到後來同學們都把他給忽略。即使老師也總是忘了他的名字。即使他的名字很簡單叫笨笨。
······
據說在16歲那年笨笨看小說看瘋了。
總以為小說里有個美女出現,而那美女呢?同學們卻誰也沒見到。
還總是說著我倆恩愛不恩愛啥的。直到後來還叫板上。「不行我倆就回別的星球去。」
所有人都認為笨笨就是個『精神病』直到後來他自己也認為。還時不時的問,他自己是不是精神病。我想他是有點病。因為我才是比他還稀罕那個女孩的帥哥。卻被笨笨得逞,你們說他能沒病么?
讀到這裡大家可能開始懷疑我是誰。呵呵,很意外吧!但是這本書主要寫的應該是笨笨。我就不一一介紹。害怕大家不理解,不知道我是誰。我也就只能說實話。其實我是笨笨手裡的一本小說。
希望大家在今後的的日子.……額,發現了?
別我還沒說完呢.……別合本.……我可是綜合性選手.……別.……那個笨笨要關本大家一定要記住我,省著以後看不明白啥的。主要是那個女孩.……球,是我的真愛呀……別關本沒說完……
此處省略很多字.……
那是一個風雨交加的夜晚,我們進入主題。寒風不斷的吹著。外面傳來玻璃被風劃過的詭異聲。顯得耳朵格外的刺撓。
笨笨躺在床上,屋子裡黑漆漆一片。只有床邊一個插著電的睡眠小檯燈。床上一男子裹著一厚厚的棉被,手指時不時的用舌頭舔動,翻閱著枕前的一本小說。嘴角略微上揚,時不時發出細微的微笑,男孩看著正入神……
外面玻璃窗風劃過的聲音還在響動,讓入神看書的男孩有些晃神。清醒,清醒腦袋。快速的從書中回過神,眼神傾斜床柜上,鬧鐘還在清脆有序的撥動著,已經十二點鐘。
略微顯得疲憊的男孩,搓了搓有些黑黑的眼袋。轉向床的左側,椅子上書包還沒拉上。作業本,語文書,掉在地上亂七八糟。
哦!作業還好寫完了。今天看的真不過癮。男孩心想。
每天男孩都是草草的寫完作業顧不上收拾的,就拿起小說開始觀看。
可以說,在笨笨的世界里小說太重要。生活可以少些情調,可以少一些食物。但是沒有了小說,笨笨的生活就像,抽煙的失去了煙,喝酒的人失去了酒。或者像可愛的孩子失去了心愛的玩具一般,找不到方向.……
某個時間,笨笨已經陷入了沉睡.……
鬧鐘撥動著,在一整點時開始有秩序的響動,緩慢的睜開睏乏的雙眼,一陣迷離。
嘴唇中乾澀帶有些起皮。舔了舔嘴唇,抻著身子按停了鬧鈴。閉起眼睛開始緩和。
這一刻起笨笨已經不敢睡了,經歷過九九八十一回的遲到。『手板子』『大飛腳』早已經給這個男孩養成了習慣。
一陣恐懼中笨笨睜開眼睛,看著鬧鐘還有五分鐘,閉上眼睛繼續緩和。直到五分鐘后鬧鈴再次響起。
笨笨猛地起身。飛快的奔向洗漱間刷牙洗臉等一系列活動開始進行。
像往常一樣。一邊排放著雜質一邊擠著牙膏。緩緩站起身子,牙已經刷完了一半。呼出口氣。打開水龍頭不斷地漱著口,牙刷隨意的用大拇指摸簌著。
牙刷放到一旁,雙手侵進水中開始洗臉。一番洗漱,笨笨拿起手巾擦乾臉上的水珠。快速的穿上衣服,抹了抹用了許多年的雜牌保濕液,拿起書包撿起地上的課本。對準門口,飛奔而去……
學校口,守衛室,一大爺還跟以往一樣拿著板凳盤坐在守衛室門外。手裡拿著一遙控按鈕,翹起二郎腿,時不時把煙吊在嘴中,時不時又放回胸前的小布兜里。那被壓在下面的腿還在有著節奏的抖動著。
大爺開始左顧右盼,看大門內空無一人後,瞅一眼胳膊上的手錶。按動手中的遙控按鈕,大門開始往前推送。上課的預備鈴聲在教學樓又一次響起。
笨笨喘著粗氣,還在加速的往前跑著,學校大門快要緊閉。男孩在一次叫了起來,「別關,我來了。」
一旁守衛大爺是一個激靈,熟悉的按動按鈕,大門停止推動。笨笨脫下背著的書包扔了進去,展現出自己的『鎖骨大法』只看男孩深吸一口氣在大門口,來回的蹭來蹭去。
一旁的大爺轉回身子是一頓臭罵:「你小子咋那會掐點?那回都給來個毫秒不差,你是讓你大爺活不?這真夾你一回你都給永遠的抬不起頭來,能不能不老跟你大爺走螃蟹步了?啊,我說我親愛的小朋友。」老大爺生氣的說著。
看著大爺喊叫著,笨笨有些發慌,快速的卡進學校內部。
「沒遲到別留名明天注意。」男孩飛快的拿起地上的書包往教學樓跑去。
教學樓內初二三班,學生們都在井然有序的溫習著早自習,一切顯得非常祥和。笨笨快速的走到後門,前腳剛到,後面就聽到了高跟鞋那清脆的響聲。
呼出一口氣,一切和以前一樣一點不差。輕輕的邁著步子走到最後一排,靠窗戶的桌子。此時後排的小夥伴們還在睡覺,吃泡泡糖,看小說,寫情書,絲毫沒有發現笨笨。笨笨也已這麼多年沒有一個人低炮(出賣,打小報告)自己的小夥伴們心存感激。
坐到自己的座位,拉開書包,快速的拿起語文書。找到一個大夾子的書皮,包裹起書本,語文書內部,裡面玄幻小說開始進一步的偽裝起來。打開玄幻小說,看了看外面的書皮包裝。呼出口氣。這才讓笨笨安心。
走廊中響起上課前奏的音樂聲,高跟鞋的清脆已經走到門前。「起立,同學好。今天我們的第一節課是語文,請同學們把書翻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