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五章 儘快成親
是了,誰能說江湖上這些門派和江湖散人,在八卦掌門派滅門之前不知道煌丹的存在呢?與其大家揣著明白裝糊塗,不如讓大家都知道。
這樣那些想暗地裡搞些小動作的人還會思量一下是否會被曝光知曉,為了表面的形象,不得不去選擇銷毀煌丹。
寧上邪為人剛毅耿直,卻不蠢笨,知道事情早晚會鬧到這一步,早一點把煌丹揭露出來,並非是壞事,可他顯然是下不了這種決心的。
不讓寧上邪作難,把煌丹揭露出來的事,蕭夙便幫他做了,左右寧上邪就算不高興,事已至此也覆水難收,再者,寧上邪又打不過他。
說完這些,青影剛巧也循了過來稟告,「主子,宋將軍已在趕來的路上了。」
「青影,你且在此候著,我去接錦兒過來。」蕭夙眉梢輕挑,眼底有微光浮動,光彩熠熠,言罷不過眨眼間,便不見了蹤影。
留下三隻單身狗在這裡噓聲。
簡含凌:嘖,這還沒成親呢,就緊張成這樣,成親后還不成妻管嚴?
寧上邪:當年出師的時候,師父還跟我賭五文錢,這貨一定會打光棍到死,誰知道現在……嘁,該去找那鐵公雞要錢!
青影:……(那是主子,他就不亂說話了。)
蕭夙自是不知留下的三人又背著他吐槽些什麼,當然,他也是不在意的,就算知道頂多再去給他們幾個多找些事做罷了。
回到陸錦年身邊時,陸錦年側躺在床上,一隻手拿著書卷,胳膊卻是聳拉下來的,是已然安睡許久的模樣。
不自覺的綻出一抹微笑,蕭夙輕手輕腳的坐在了床沿上,把書卷抽出放在一旁,扶著她露在外面的皓腕塞進被子里。
只是一不留意,便望著她的睡顏看了好久,不自覺的慢慢朝睡臉湊去,眼見就要吻上這毫無防備的小丫頭,卻見陸錦年突然皺起眉頭來,蕭夙不由頓住自己這一偷襲的行為,悄聲道,「錦兒?你醒了么?」
陸錦年迷迷糊糊間只覺有人靠近,意識里只知來人萬分熟悉,故而起床氣也沒有發泄出來,再聽聲音,知道是蕭夙后便完全沒有了氣性,卻還是不想睜開眼睛,覺得聲音就在自己附近,乾脆伸手摟向他,閉著眼睛道,「等我一會兒,哈欠……」
被陸錦年突然抱住肩頭,蕭夙愣了愣,便主動躺倒在她身邊,攬她在懷裡,「好,等你,不過宋逸這會兒想來已經在凌悅樓等著了,錦兒莫要遲太久了。」誠然他很想就這樣繼續下去,也根本不想在這個時候提起任何別的男人的名字……
可小丫頭現在睡得迷迷糊糊是忘記了要做什麼,等清醒了,又該懊惱自己怎麼忘記了這件事的,該吃醋時吃醋,正經事不能耽誤。
陸錦年聽蕭夙的提醒,想起來要跟宋逸談的事,又打了個哈欠,睜開了眼睛,入眼便是蕭夙的俊顏,陸錦年放空般的凝視一陣,突然攢了個笑,在他臉頰上輕輕親了一口,「一醒來就能看見你真好。」
接著,就不管蕭夙的反應,自顧自的整理起衣服來。
蕭夙望著倏而空出的懷抱,愣了愣,頰上還停留著微溫的觸感,讓他滿心歡愉,望著小丫頭紅潤的側臉,便意識到小丫頭是害羞了,這可怎麼是好,本來想偷親的人是他,現下卻被小丫頭得手了……
面色綳得正經,眉目微斂,其中卻滿是溫存,從床上坐起來,順手接過陸錦年的衣帶,幫她打理起衣服來。
這些日子,蕭夙總是動不動就幫陸錦年穿衣服,有時候甚至連脫衣服都代勞了,這讓陸錦年彆扭一陣兒,可蕭夙每次臉色都很平靜,彷彿理所應當一般,倒讓陸錦年不好說什麼,現下雖然還很害羞,卻也有些適應了。
當下見蕭夙又幫她打理衣裳,便定定的望著他認真的樣子。
蕭夙幫她理好衣服后,便把她抱到床沿邊,俯下身子拾起她的鞋子幫她穿上鞋襪,她的目光他自然是知道的,只是這時才綳不住,勾起一抹笑意戲謔道,「錦兒,你再盯著我看下去,我怕是忍不住讓你今晚都出不了門。」
陸錦年不解的歪歪頭道,「為什麼?」
「因為……」蕭夙好笑的湊到她耳畔,卻突然轉而對著她的唇瓣淺啄,「我會忍不住對你做些什麼的。」
陸錦年呆了呆,恍然明白了蕭夙指的是什麼意思,臉頰緋紅,頸子卻僵硬的不知該做何反應……
誠然她和蕭夙早就開始同床共枕,偶爾也會親親抱抱赤誠相看,但大部分時候都是很純潔的蓋著被子純聊天,更深的逾越動作從來沒有過。
是她忽略了什麼么?從先前那一次發現他對自己……之後她就再沒發現過他對自己……下意識的看向蕭夙的下面,得到的卻是被蕭夙直接掩住了視線,聲音沙啞卻比平時更為魅惑,「錦兒,別亂看。」
歐漏,果然是自己忽略了,陸錦年吐了吐舌頭,雖然視線被遮擋,但是被遮住前的那一眼,還是讓她察覺了端倪,就只是小小的親他一下就這樣,那平時可是……
越想陸錦年越窘,她雖自詡不是什麼恪板的女子,其實也沒那麼開放,有些事情在成親之前,是不會做的,但上輩子在軍隊里混……也稍稍明白男子這樣隱忍有多辛苦。
大腦空白一瞬,陸錦年鼓起勇氣,捏住蕭夙的袖袍一角,扯了扯道,「不如,明天我便打開陣法,讓爹爹去找皇上請旨賜婚,我們儘快成親,雖然我還沒準備好足夠的聘禮,可能會委屈你,但……這樣你就不用……忍得那麼辛苦了……」
最後幾個字陸錦年簡直是擠出來的,臉頰燒得比煮熟的蝦子還要紅,若不是被蕭夙遮住眼睛,她自己也要找地縫鑽進去……可能,這就是所謂的掩耳盜鈴的心態吧。
「噗……」蕭夙好笑出聲,一把抱過陸錦年,他的錦兒怎麼可以這麼可愛呢,這樣的她,他又怎麼捨得在自己毒解之前,尚不知能否長命之前便這樣不顧一切的佔有呢,他也想,許她一個安穩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