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萬花小說>书库>都市青春>妃策天下:王爺欠調教> 第二百二十章 多想打死你

第二百二十章 多想打死你

  宋逸肯定自己猜測般的,自顧自的點點頭道,「仔細想四年前的細節,小啞出現時,不正是陸大將軍受傷的時候么?小啞才智卓絕,重情重義,為陸大將軍奔來戰場,領隊反敗為勝。」


  「可他最後因意外,屍骨無存,大將軍也沒泄露過多的悲慟……小啞他,其實是詐死隱退的吧?就因為他的身份不能光明正大的出現在眾人視野中?」


  一切疑問像是就此迎刃而解,或者說宋逸寧可相信這個結論,也不願相信小啞已然身死。


  陸錦年看著宋逸,默默為宋逸感人的腦補力鞠一把淚,算了吧,這想象力,她著什麼急啊?


  不過聽他之言,有些心酸,和感動,當年那些兄弟,到現在都沒有放棄她還活著的希望,她確實應該坦白訴之真相。


  斂下眼瞼,陸錦年淺聲道,「若真是的遇上意外,或是有什麼難言之隱,不能出現?」


  宋逸急急道,「敢問陸大小姐,小啞他人在何處?」真的沒死,還活著的,對吧?

  陸錦年頓了頓,深吸一口氣,抬起臉認真的看著宋逸道,「我就是小啞,逸兄,別來無恙。」


  宋逸睜大眼睛看著陸錦年,眸光閃了閃,「陸大小姐,不要在這件事情上開玩笑。」


  陸錦年,「……」好心累啊,沒想到有一天自己還要為自己曾經的馬甲證明。


  「……殷隨,行動如風,但不愛洗腳,有腳臭,之前審問被俘虜的敵軍將士的時候,俘虜不僅不認真回答問題,反而諷刺他幾句,當即就把臭鞋脫了塞俘虜嘴裡,把俘虜熏得哭爹喊娘,眼淚直流,差點被臭死。」


  陸錦年開始思索當年兄弟們暴露出的,不足為外人道,她卻一清二楚的小毛病,來使宋逸相信她。


  「時奇遠,心思縝密,卻有潔癖,每天必須要用清水潔身,就算是最緊急出兵三天三夜,回來后眼皮沉得倒頭就能睡著,他也要強撐著精神,洗一遍身子再睡覺。」


  「玄煦和,有勇有謀,當時在我們中武功最好,性格又陽光,很被副將大人看中,只是在人看不見的地方,有些邋遢,例如,十天半個月不洗一次內.褲,洗一次衣服上能存下半斤泥垢。」


  宋逸越聽,臉上的表情越精彩,就見陸錦年摸摸下巴,盯著他道,「至於宋逸你,是最自律,也是相對起來,毛病最少的一個,但你自律的太過分了知道么?」


  「前一天夜裡半夜才睡,大家統統累成狗,還沒休息一個時辰,連主帥都說,除了巡邏兵警戒外,都可以休息一天,可到了你的晨練時間,跟打了雞血一樣爬起來,吹響晨練的號角,把人都從被窩裡拖出來晨練。


  「天知道那時候,我們有多想挖個坑把你埋了進行永夜長眠。」強迫症是病啊!

  宋逸咬咬牙,「還敢說我,小啞,你知道我有多想打死你么。」


  陸錦年表情訕訕,「我這不是有原因么,瞞你們是我不對……」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宋逸的臉色,然後視死如歸的把閉上眼睛,「讓你出出氣也是應該的,你打吧,留口氣就成。」


  宋逸打馬走到陸錦年身側,氣哼哼的高高揚手,巴掌卻沒能落下了,只是無奈的拍拍陸錦年的肩膀,「你這小子、額,丫頭,就是仗著哥哥們心疼你,故意的吧。」


  想象中的疼痛沒有出現,陸錦年嘿嘿一笑,睜開狡黠的狐狸眼,「怎麼會……」


  宋逸臉色一沉,「那你是當真沒想過我們的反應了。」合著他們焦急傷心的時候,這人根本沒想過他們!太過分了!


  「不是,絕對不是!」陸錦年鄭重道,「戰事平息后,我決心詐死身退前有想過告訴你們,可是若是那樣的話,很難說不會被旁人發現。」


  「而且,我以為今後不會再相見了,既然從此後便是各走天涯,少我一個也無妨,早晚都要分別,長痛不如短痛,時間長了也會淡忘的……哎呀!」


  宋逸無視陸錦年的驚訝聲,大手按在她的腦袋上,用力揉了揉,「你想什麼呢,哥哥們是那麼薄情寡義的人么?咱們過命的交情,怎麼可能說忘就忘,你是對自己沒信心,還是對哥哥們沒信心?」


  陸錦年無辜的眨眨眼,宋逸嘆道,「我們幾個,基本上都算有點天賦才華,表面上對人恭敬,背地裡卻不可一世的覺得所有人都比不上我們,在你來軍營之前,我們打打鬧鬧,各自為單位,誰都不服氣誰,在戰場上只比誰殺敵人數多,誰受的傷少。」


  「結果在如此盲目的比拼中,全軍吃了敗仗,才發覺我軍與匈奴的對戰,形勢並不好,我們有心改變,什麼辦法都想了,卻無能為力。」


  「我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大將軍受傷,整軍氣勢低迷,當時就覺得你有點像女孩子,漂亮得過分,纖細得過分,寬大的軍袍說是穿在身上,鬆鬆垮垮的搭在身上更合適。」


  「弱得一陣風都能颳倒,別說殺敵了,連長槍都舉不起吧,肯定是拖後腿,給敵軍送人頭的,還是個連話都不會說的小啞巴,當時我們就在賭你在軍營里能活過幾天。」


  「沒想到就是這樣的你,帶著我們奇襲成功,反敗為勝,這種發差,這種刺激,你覺得我們能忘么?」


  宋逸沒說的是,他們從她帶著打贏的第一場奇襲,就對她刮目相看,再到之後的種種,就算少年傲氣,也不得不對她心悅誠服。


  等他們正眼看她,並且對她嘆服,以她為首的時候,才發覺,她身上有一種虛浮感,置身在他們之中,卻像會突然消失掉一樣,正如她出現時那樣突如其來。


  每當身陷戰局中時,看她認真的模樣,虛浮感又像是錯覺一樣消失,休戰的時候又會出現,搞得他們暗地裡都非常緊張,就算是睡覺醒來,中間起夜,都會順便去她是帳篷里瞧瞧,看看她是否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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