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4章 冷靜分析
相川里代聲色俱裂,他已經顧不得赤井澤在日後會責罰他的事情了,此刻若是再不說,恐怕就沒有機會開口了。
赤井澤對相川里代還是很了解的,沒想到他會在自己面前,敢於這麼說話,出乎了他的意料。
而且,五年前的那件事情,是他的恥辱,也是他最不願意提及的事情,而今卻從相川里代的口中說了出來。
「相川,你知道在和誰說話嗎?」赤井澤不再暴怒,而是陳生說道。
相川里代當然知道和誰說話,也知道這麼說話的後果是什麼,但是他已經豁出去了。
這件事情非同小可,牽扯進來的人物都是那種高高在上的,而且他不能完全憑藉赤井鬼子的一面之詞,就做出決定。
「赤井大臣,我當然知道,但是我還是要說,就算過後停職或者是坐牢,我也要說。」
相川里代是真的豁出去了,為了島國的安危,他寧願犧牲自己也要攔住赤井澤。
他有時候甚至在想,為何像赤井澤這樣的人,可以進入內閣成為大臣,當然那些不是他能夠決定的。
「很好,那你就說說看,我赤井澤從來不怕任何人。」赤井澤坐在椅子上,說道。
見到赤井澤暫時的冷靜下來,相川里代的心裡也鬆了一口氣,若是赤井澤拿身份來壓自己,或者是說不願意聽自己說話,他就真的拿他沒辦法,到那時就只能採取強硬的手段了。
相川里代站在赤井澤的面前,說道:「赤井大臣,我認為這件事情有蹊蹺,雖然說內閣和本宮殿下斗的不可開交,但那都是政見上的不同,我相信就算殿下在愚蠢,也不會做出綁架公子的事情。」
「那樣做的話,對殿下來說沒有絲毫的好處,反而是壞處較多,而且支持他的人也會大幅度下降,這樣的簡單道理,殿下她不可能不知道。」
隨著相川里代的分析,赤井澤也漸漸的感覺是這樣一個道理,本宮惠子針對的並不是他一個人,而是整個內閣。
而且,他的脾氣火爆,一般人都不會輕易招惹他的,因為那就是一個大麻煩。
本宮惠子是個聰慧之人,肯定能夠看出這一點,赤井澤也承認,剛才的判斷是他在暴怒之下做出的,如今冷靜下來,也認為不太可能。
「若不是本宮惠子做的手腳,那麼又會是誰呢,他的目的又是什麼呢?」赤井澤說道。
相川里代也在考慮這個問題,他有一種猜測,那就是背後的人是為了讓赤井澤和本宮惠子鬥起來,然後他坐收漁翁之利。
可是就算如此,他能夠得到什麼利益呢,畢竟島國不止本宮惠子和赤井澤兩人。
「關於這一點,我也不是很清楚,要等到調查之後才知道,不過我可以保證,一定會在最快的時間裡,將這件事情調查清楚,給赤井大臣和公子一個交代。」相川里代說道。
相川里代的辦事能力,赤井澤還是想相信的,他也相信相川里代一定會調查清楚。
「就算是如此,我認為這也是本宮惠子有關係,可能不是直接關係,甚至於他不知道,但是她的手裡一定有關於那背後之人的把柄,才讓那背後之人想要嫁禍給本宮惠子的。」赤井澤也開始分析起來。
他是個老謀深算的老狐狸,腦瓜子也是靈活的人,冷靜之後就完全的表現出來。
他若真是個笨蛋,也不會成為內閣的大臣,並且在五年前的那件事情里,不僅沒有受到處罰,反而在內閣中的地位又有所升高。
這都不是沒有原因的,可見赤井澤是一個很聰明和會耍手段的人,這一點所有人都相信。
「我也認為是如此,所以我打算從殿下的身上下手,她收服了山口組,我認為應該和山口組有關,特別是最近我這邊收到消息,山口組那邊有百億的資金流動。」相川里代分析道。
什麼?
赤井澤聽到相川里代談論山口組竟然有百億的資金流動,讓他吃了一驚,對於像山口組這樣的勢力,他們都是密切關注的。
根據他們的了解,山口組是不可能拿出百億資金的,那麼這麼大筆錢,他們是怎麼籌集起來的,又是想要幹什麼。
在他們談話到重點的時候,休息室的房門被人打開,就看到身穿黑色長袍的赤井鬼子進來了。
為了防止赤井鬼子此時的樣子被各國記者看到,然後追問發生了什麼,負責保護的赤井鬼子的人,用寬大的黑袍將赤井鬼子罩了起來,才在沒有被人發現的情況下進入了赤井澤的休息室。
而且,他的傷勢也進行了快速的處理,不過都是些皮外傷,倒不是有多大礙。
因為處理快速,而且赤井鬼子急著要見自己的父親,所以並沒有發現隱藏在他頭髮見的微型攝像頭。
「父親,你一定要為我報仇,宰了本宮惠子那個臭婊子,竟然敢這麼對我。」
見到自己的父親,赤井鬼子立刻跑到他的面前,哭訴起來,那模樣是要多可憐就有多可憐。
若是半個小時之前的赤井澤,看到自己的寶貝兒子這般模樣的對自己哭訴,早就叫嚷著去找本宮惠子討個說法了。
但是和相川里代進行交流分析后,他的理智恢復到暴怒之前,不會太受赤井鬼子哭訴的影響。
不過看到自己寶貝兒子身上的傷勢,他的眼中還是帶著怒火,就算不是本宮惠子出手的,也和她有間接的關係,這筆帳還是要算的。
「我的好兒子,你的傷怎麼樣,有沒有感覺哪裡不舒服。」赤井澤此時變成了一位關心兒子的父親,將赤井鬼子從身前拉起,坐在旁邊的沙發上。
「鬼子,你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本宮殿下若是真的參與了這件事情,父親一定會為你討個說法,但若是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去找本宮殿下,根本沒有用。」赤井澤說道。
聞言,赤井鬼子吃了一驚,他還是了解自己的父親的,特別是關於自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