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二章 厭惡
看著莫少言光怪陸離的燈光照射下，俊朗萬分的臉蛋，金髮碧眼女郎眼裡閃過一抹驚艷，原本就已經近的不能夠再近的唇一寸寸的向他靠近……
越來越熱的氣息靠近臉頰，莫少言臉上感到一陣熱氣呼過，他迷糊不堪的腦袋稍微清醒過來，伸出手毫不客氣的一把推開了眼前不知好歹的女人，厭惡的開口道，「滾開！」
金髮女郎也沒想過這個時候眼前的男人竟然會清醒過來，而且趁她不注意的時候竟然一把推開了她，要不是她反應速度快，此時肯定已經狼狽不堪的跌倒了地上，尤其是周圍那些虎視眈眈的女人臉上露出一抹鄙夷的笑。
魅力受到了人的鄙視，金髮女郎心裡閃過濃重的不甘心，片刻調整好情緒，臉上再次掛上無懈可擊的微笑，再次向莫少言靠近，只是這次不等她觸摸到他，便被人再次大力的推開。
「給我滾遠點。」語氣里的厭惡和剛剛如出一轍，裝出來的好脾氣消失殆盡，金髮女郎剛想轉過身，對身後那個不知好歹的人破口大罵，可是剛一轉身她就愣住了，又是一個俊朗帥氣的極品大帥哥，而且眼睛還是如汪洋般的深藍色……
衛斯理厭惡的看了一眼剛剛想勾引某個醉的不省人事的男人，轉而又對他狂犯花痴的白痴女人。
其實他今天來酒吧心裡是拒絕的，自從和某個腦袋簡單，生活單純的笨蛋在一起后，要知道，他這個千年花花公子，可是已經從良了的。
要不是為了某個人，他才不會再進這種地方，要進也要帶上某人啊！
眼看著又要有不知好歹的女人湊上莫少言，衛斯理氣惱的走上前，對著蠢蠢欲動的女人毫不客氣的開口道：「你們不準靠近他！他的女朋友就在外面，並且性格很彪悍，你們還是不要靠近的好！」衛斯理的這句話前面說的很理直氣壯，到了後面語氣卻軟化了下來，還友好的提醒著陌生人不要不弄清楚情況，看見帥哥就往前進。
衛斯理的這句話很有威懾力，要知道這年頭，女生彪悍起來簡直不是人，所以蠢蠢欲動的女人不再靠近，衛斯理滿意地點了點頭。可是看著都已經神志不清的莫少言還在一個勁的往他的嘴裡灌酒，衛斯理臉色瞬間冷了下來，走上前，毫不客氣，粗暴的狠狠用腳踹了莫少言一腳，「你大爺的，在這裡喝什麼喝，跟我走。」誰叫他上個月不知輕重的讓他臉蛋挂彩，這一腳是應該的！衛斯理略帶解氣的想著。可是我們衛斯理先生顯然已經忘記了，他也被他掄的很慘！
對於衛斯理的這一腳，莫少言像是沒有任何感覺似的，依舊拿著杯子，一杯一杯的喝著，感覺不到疼痛，並且還完全把他當成了空氣。
「呵。」衛斯理快要忍不住翻白眼了，「別給我在裝傻，馬上跟我走。」衛斯理嫌惡的看了看周圍。
這是想怎樣，這麼晚一個人還在外面喝酒，不得不說，衛斯理在葉輕語的調教下，徹底的變成了二十四孝的忠犬系男友。
莫少言依舊沉寂在自己的小世界，面對衛斯理的話充耳不聞，衛斯理這次是真的翻了翻白眼，粗暴的一把拉起坐在椅子上的莫少言，然後把他的手搭在他的肩上，兩人踉踉蹌蹌的往外面走去。
兩人的容顏都是上上層，根本沒的說，雖然在酒吧各色各樣的人摟摟抱抱並不是稀奇的事，可是如果對象變成了兩個極其養眼的人，那麼自然會吸引人得駐足。尤其是現在，莫少言已經徹底神志不清，腦袋輕靠在衛斯理的肩上，姿勢過度親密，自然是免不了腦袋思路異於常人的人YY。
看著路人曖昧的眼光，衛斯理在心裡磨了磨牙，最後還是咬咬牙把他帶上了他的車上。
衛斯理絲毫沒有憐惜的一把把莫少言扔在了車子後座上，可是莫少言像是要跟他作對是的，並沒有乖乖的完全進車，腳好巧不巧的橫在了外面。再次抬起腳，衛斯理毫不客氣的補了一腳，以此來泄憤。
可是泄憤歸泄憤，到最後該做的還是得做，並且一個都不能夠少，衛斯理無奈的打開車子的另一頭車門，伸出雙手想要去拖他的肩膀，把他完全容納進車子里，手指卻猝不及防的碰上了他的額頭。
衛斯理的手一僵，莫少言已經睡了過去，可是臉上卻不滿了潮紅，衛斯理再次伸出書，探上他的額頭。衛斯理簡直想在心裡咆哮了，他原本只要把他送回去就好，現在你大爺的，他還得把他送去醫院。
明明剛剛才從醫院出來，然後好巧不巧的看到了一路狂飆的他，以為他出什麼事了，不放心的跟過來，結果他是去喝酒，然後像是還覺得自己不夠多管閑事似得，又跟了進去。
大爺的，現在事情一件一件的接踵而來。衛斯理憤恨的看了莫少言一眼，認命地驅車把他送去了醫院。
人要倒霉的時候好像特別倒霉，真是事事不順。
「給他退燒。」衛斯理朝一旁的小護士說道。
「可是，可是我不會，我今天是第一次來醫院見習。」小護士急忙搖頭，聽到有人叫她給人打針，語氣非常的焦急的拒絕，她只是一個剛剛進來見習的小護士，今天是第一天，根本就沒有親自操作過，那裡敢動手。
衛斯理感到一陣無語，他今天是徹底被莫少言快磨得沒了脾氣，衛斯理對護士好脾氣的開口，「那帶你的老師呢？叫他馬上過來。」
小護士繼續搖頭，道：「現在已經很晚了，晚上值班的護士本就只有兩個，可是剛剛他們也去上面的手術室幫忙了，所以現在暫時只有我一個。」
「行了，別說了，去給我準備點滴瓶和針頭，我自己來。」衛斯理已經不想說什麼了，求人不如求己，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小護士帶著質疑的目光看著他，衛斯理耐心正在直線負值，不耐煩的開口「去啊，看什麼看？」
也許是他的語氣過重，而小姑娘又沒見過什麼世面，立馬便轉身跑開，雖然沒有動手過，可是準備東西還算有腦子，最後衛斯理在小護士面前，不慌不忙井井有條的給莫少言掛上了點滴。
看著成功掛好的點滴，衛斯理心裡頓時心裡生出一種大材小用的感覺，不是他高傲，是這種事情他真的好多年好多年沒幹過，今天竟然攤上了莫少言。
「要是你醒過來，不給我一個合理解釋，看我不剁了你。」衛斯理憤憤的想，看著莫少言不斷走著的點滴，衛斯理才像如夢初醒般，他竟然忘記給葉輕語打電話了，在心裡把莫少言這個磨人的朋友吐槽了一番，衛斯理便馬不停蹄的拿出電話給葉輕語報備了一下自己的情況，但是卻沒有說出他和莫少言在一起。
按照葉輕語和溫顏鐵的程度，真的不適合說出來，尤其是他們剛剛還從那個地方出來……
衛斯理有些恨鐵不成鋼的瞪了床上正安穩躺著的莫少言，才依依不捨的掛斷了葉輕語的電話。他剛想要找一個地方坐下來，可是剛剛還安穩躺著的莫少言不在安穩起來，可能是手上的針頭讓他不舒服，想要伸手拔掉，衛斯理一個跨步走上去，便成功的制止了莫少言的動作。
緊緊的抓住莫少言手，直到確認他安分以後，衛斯理才鬆手鬆開他，可是房間里的沉默被打破……
「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莫少言這句話說得很大聲，衛斯理猝不及防被他嚇了一跳，回過神有些無語的看著莫少言，可是耳邊又傳來了他的聲音，「溫顏，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為什麼……我冷落你半個月你不僅沒有一個電話，我回來了，你還問我為什麼回來，難道我在你心裡就真的沒有一點……」莫少言顯然在說夢話，聲音已經沒有剛開始的激昂，到了最後甚至變成了囈語，即使音量變小，衛斯理還是聽得很清楚……
「呵。」衛斯理冷笑一聲，看著陷入痛苦中無法自拔的兄弟，沒好氣的吐槽，「自作孽，不可活。」他還以為他幹嘛不死不活的一路狂飆，最後去如此沒有品位的酒吧買醉，最後還特沒腦子的醉了，讓他有家暫時回不去……
「為什麼……」莫少言還在繼續，話語之中無不是關於溫顏……
一晚上的時間過得很快，莫少言一晚上都不安分，等他打完點滴已經是凌晨三四點，確定莫少言退燒了，衛斯理才沒好氣的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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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顏目光空洞的看著別墅的大門，依舊緊緊地緊閉著，而外面的陽光已經透過落地窗投射進來，天光大亮。
可是他卻沒有回來。
那麼晚出去，就沒有回來，溫顏失笑，直著身子想從沙發上站起來，可是一晚上沒有休息的後遺症如數的爆發出來，溫顏感到一陣頭暈目眩，要不是手上的動作夠快，她可能已經狠狠地跌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