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不要這樣對他

  再次猛吸了一口煙，閻少傾吐出一個煙圈，透過煙圈望著莫少言，「我知道你舍不下，不過，玩玩可以，千萬別當真。當年她捨棄了你這個西瓜，撿了林暮寒那顆爛芝麻，結果那顆爛芝麻還是個白眼狼，這就是報應！現在她來找你，那是因為你現在有那個能力可以幫她。你現在要還是五年前的你，她會回來找你嗎？不會！你信不信，今天的你換成別人，她同樣會找上門去。」


  「行了，該說的我也說了，我還有事，先走了。」一根煙抽完，閻少傾拎著外套站起來，經過莫少言時拍拍他的肩膀，轉身離去。


  換成別人，她同樣會找上門去？

  四周空氣驟然一窒，室內的溫度瞬間降了十度不止。莫少言扔了杯子，直接拿起酒瓶仰頭灌下，酒水從他的嘴角溢出，再順著脖子往下，鑽進他墨黑色的襯衫里，消失不見。


  溫顏拿著鑰匙坐車到帝國大廈，站在路燈下，望著高聳入雲的雄偉建築，心裡一片冰涼。深吸了一口氣，抬腳朝大廈大門走去。在大門口，保安攔住她，看過她的證件后，以別樣的目光打量了她一遍，而後將一個出入磁卡丟給了她。


  溫顏拿著磁卡，有些狼狽的迅速走進大門，坐上直通七十七樓的電梯。空蕩明亮的電梯里，溫顏望著不斷跳動的數字，有片刻想要逃離。抑制住這種衝動，在電梯到達七十七層后，溫顏出了電梯，站在7701房門前，抬手敲了敲門。許久得不到回應，她才拿出鑰匙開門走了進去。


  黑白為主的基調，顯得空曠而又冰冷。溫顏抱著胳膊坐在客廳的沙發里安靜的等著，等了近一個小時，起身將燈打開，去到浴室洗了個澡。洗澡的時候想起今天下午莫少言讓她洗乾淨的話，下意識的，溫顏打了三遍沐浴露，洗完澡出來，再次回到客廳，打開電視，窩在沙發里，等著莫少言的到來。


  夜，漸漸的深了。


  溫顏抬頭看一眼牆上的掛鐘，已經一點了，大概，他不會來了吧？鬆口氣的同時，她又莫名的有些失落。寂靜的夜晚，空冷的房間，溫顏窩在沙發里，漸漸的睡去。


  「啊……」溫顏被惡夢驚醒，睜眼看到站在沙發前的莫少言，下意識的抱住了他，「少言，少言……」


  莫少言神色內斂，只深邃的眼底藏著一絲毀滅，在溫顏抱過來的瞬間，這絲毀滅迅速化為行動。他推開她，在她摔在沙發上不敢置信看著他的時候，嘴角冷厲的一勾，粗魯的撕開她的衣裳，沒有任何徵兆的將她一個翻身，以屈辱的姿勢趴在沙發上。


  「少言……」溫顏搖著頭，眼淚不受控制的流了下來，雙手緊抓著沙發向前爬去，她不要這樣，不要，少言，不要這樣對她……


  莫少言臉色一沉，抓住她的腳裸粗暴的將她拉回來。撕裂般的痛苦，讓溫顏尖叫出聲，她的哭聲斷斷續續，莫少言沉著臉，突然停下動作，一把將她翻過來，掐住她的下巴，讓她抬起頭，「比起林暮寒，我就這麼讓你難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