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七章
六大天君與任遠知看到這種情況,頭腦中出現了短暫的空白,幸好仙帝消失前的傳音把他們幾個震醒悟過來,歷辟天君馬上喝道:「我們不可亂了陣腳,仙帝君讓我們想辦法進去,我們一定要齊心合力。慧遠大人負責方向,大家將力量提到極限,待隕石流一弱,我們迅速強行突破!」
其他人迅速照此進行,現在除了這種辦法,誰還能什麼良方妙計呢?任遠知早在來路之時就被告知不能使用神器,偏偏大家都忘了陳順是有神器的修神者,這也有可能是冥冥中註定要發生的事情,任何人都改變不了。
可是眾人並不知道黑洞之中存在什麼,現在只能在心中祈求仙帝和陳順兩人能安全回歸,但是被吸進黑洞的情形令人如此的膽寒,仙帝與陳順兩人究竟是凶是吉,這個恐怕也只有他們兩人才清楚了。
陳順在穿進黑洞的那一瞬間,覺得身體完全僵硬,除了靈識比較清醒之外,完全就是一種石化狀態了,幸好他的手還緊緊的握住了紫意鎲。
仙帝在後面的情形也不比陳順好多少,他在進入黑洞的那一瞬間抓住了陳順的手臂,能在如此環境之後做如此之大的動作,可見仙帝的實力是如何的強悍。
穿過黑洞之後,陳順身上的紫意戰甲光芒強盛,紫色的光芒象火一般燒了起來,連紫意鎲都吱吱的鳴叫了起來。剎那之間,陳順和仙帝只覺得頭腦的靈識一滅,接著眼前一黑,兩人如同睡著了一般,倒了下去。
黑洞也是在這一瞬間,緩緩的縮小再縮小,直到消失不見,星空之中又恢復了平靜。六大天君看著黑洞消失,卻束手無策,這不得不說是一種悲哀。隕石流的衝擊力也在這一瞬間消失,七人連忙運功突進,瞬間便進入了那道裂縫之中。
感覺過了很久很久,陳順才呼吸了一下,睜開眼伸展了一下手腳,慢慢的坐了起來。他打量了一下周圍的情形,發現仙帝就坐在他的身邊不遠處,便走了過去在仙帝身邊坐了下來。
這個地方看情形就知道是某一個星球的一角,抬頭可以看到漆黑的星空,沒有恆星發光,這個星球並不存在人類的生命,就連植物都極稀少。地面上的石頭全部是金色的,但又不是地球上所弄的金子,只是表面顯出金色而已。
仙帝睜開了雙眼,看了陳順一下,問道:「你醒了,身體有沒有什麼不適?」
陳順道:「多謝帝君大人,我感覺還好,一切都正常,就是不知道現在處在什麼地方?」
仙帝想了一下,道:「按我的估計,現在我們不是在那個黑洞內了,那個黑洞看起來很兇險,但實際上卻是一道門戶,現在我們已經通過這道門,進入了這個地方。所有的一切都錯了,也許一開始就用這個黑洞傳送就對了,偏偏我們自以為是,結果走了這麼多的彎路。」
陳順道:「這麼說來,這裡極有可能是通向寶藏的大門了?或者說這裡就是寶藏之地,可是這裡感覺不到有什以寶物啊!」
仙帝微微一笑,道:「呵呵!你這樣認為就錯了,整個黑洞是一個大門,經過大門就來到了這裡。這裡又有一個小門,然後通過這裡,我們就會通向寶藏所在地,這個也是我剛剛才想到的。」
陳順道:「嘿嘿!我們這次算不算是錯有錯著,糊裡糊塗的走對了?」
仙帝站起來道:「對不對暫時還不清楚,附近有一個平台,我們過去看看,也許能找到我們想要的答案。」說完向附近的平台走了過去,陳順連忙站起來跟了過去。
來到平台旁邊,陳順差點掉了兩個眼睛,紫意鎲竟然如箭一般插在地上,平台之上還有一處凹下去的形狀,看模樣就是與紫意鎲絲毫的。
仙帝指著平台道:「我比你早醒,看到了這個平台的情形,按照正常的猜測,只要將你的這件神器放進去,我們一定會傳送到某一個地方,至於是不是寶藏的位置,那就是不是我所能猜測的。」
陳順知道仙帝說的是實話,現在已經別無選擇了,他伸出手將紫意鎲召起來,將它緩緩的放進下凹的地方。整個平台除了發出強烈的金光之外,就再也沒有什麼情況了。
仙帝見狀,連忙問道:「小兄弟,你有沒有得到過什麼神訣之類的東西,對著神器施放一下看看!」
陳順聞言心中一動,馬上揮動雙手,將那套開啟神訣施展了出來。果然,神訣一出,整個空間馬上變了,強烈的光芒如太陽之光,把仙帝和陳順兩人刺激得差點睜不開眼睛。
一道光束從空中落下,把整個平台都罩在其中,連仙帝和陳順兩人也不例外。剎那間,整個平台如同被連根拔起一般,整個地面都下陷了一塊,整個平台向空中飛升了上去。
仙帝和陳順站在光束之內,四周除了一片白茫茫之外,什麼景象都看不到,身體卻感覺象坐在火箭之中飛馳一般。兩人心中都沒底,不知道這是向哪裡進發,會挪移到什麼地方,現在只能在心裏面祈求一下了。
轟的的一聲悶響,腳下的平台著落到了實地之上,仙帝和陳順兩人覺得身體微微一震,眼前的白光漸漸的消失不見了。
陳順見平台停穩,連忙將紫意鎲取了出來,那個平台馬上如陷入沼澤之中一般,向地面凹陷了下去,眨眼間便已經消失不見。對這樣的事情,也算是見怪不怪了,他舉目看了看四周,頭腦馬上有些反應不過來了,口中喃喃的道:「神殿!又是神殿!這次又唱什麼戲啊?」
仙帝和陳順站的這個地方,是一個很寬很廣的廣場,地面所鋪設的材料,陳順曾經在怒炎殿的外面見過,難道說這裡的一切又與怒炎殿有關?他不敢肯定,看著眼前的神殿,心裡忽然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很熟悉,很象回到家門口的那種心情,一切都覺得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