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初夜

  但寒少卿就像是發狠的獅子一般,尋找著眼前的獵物。


  恨不得將她生吞活剝,五馬分屍。


  寒少卿跟著滾到床下,直接跨坐在郭憂琳的身上。粗爆的手直接將裙底的內褲硬扯了下來。


  「嘶啦」一聲。


  郭憂琳還來不及反應,粉白的底褲便被寒少卿朝後丟去。


  又是一個猛勁,從肩膀雙處擊來。


  郭憂琳的脊椎直接撞上了厚實的地面。


  一陣冰冷而酷寒的滋味,從背部竄流全身。


  「啊!」


  郭憂琳一聲尖叫,孱弱恐懼地抖著身軀。


  她朝寒少卿的臂彎間躲去,想鑽出去。


  不料,寒少卿將她一把抓回,又再次狠狠地摔在地面。


  郭憂琳感覺身軀一陣重壓,還來不及叫出聲,雙腿便被撐得大開,緊接著下身傳來一陣撕裂的痛楚。


  「啊!好痛!我不要,少卿,我不要這樣。」


  郭憂琳哭嗓著。


  寒少卿始終冷肅著面容。


  完全沒有任何前戲,沒有任何愛撫。粗爆又硬挺的進去,將郭憂琳的下身,扯得發紅髮痛。


  「唔。好痛!少卿,你慢一點!嗚嗚嗚。」


  郭憂琳被壓制在下,根本連個閃躲的機會都沒有。


  「慢?妳不就是手腳最快的嗎?搶男人的手腳快,做卑劣的事也快。妳現在要我慢?我怎麼不知道妳郭憂琳,是一個慢條斯理的人啊?」


  寒少卿憤恨的怒光,簡直要將人吞噬一般。


  郭憂琳雖然知道,因為之前她假扮郭香琳的事後,寒少卿對她就一直很反感。


  但是,她從不知道。


  原來,寒少卿如此的痛恨她。


  強暴。


  她的初夜,被她最愛的人,狠狠奪去。


  「少卿?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你的意思啊!我沒有搶過誰的男人,沒有做過什麼事。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郭憂琳哭叫著,直搖著頭。


  從倫敦回來到現在,她感覺到寒少卿對她有太多的不友善。


  她不知道,為什麼短短的兩年,這個她曾經最愛的人,變成了這副模樣。


  彷佛無時無刻,都要將她碎屍萬段般。


  不懂。


  她不懂,為什麼寒少卿,會如此的痛恨她。


  寒少卿聽到郭憂琳的哭叫,頓時愣了一下。


  郭憂琳趁機將他推開,從硬物的馳騁里,將嬌弱的身軀給抽了出來。顫抖的碎步,慌亂地朝床緣處爬去。


  寒少卿反手一壓。


  將郭憂琳的脖子架起,反壓在床緣邊。


  郭憂琳還未來得及爬上床,身軀便被半掛在床緣,雙手救命似的扯著床單,雲峰摩擦在床緣的絲縷在線,雙膝跪落在地。


  寒少卿朝後壓制。


  將郭憂琳的臀部提起,推到床角。


  雙腳快速將郭憂琳的緊攏的雙腿掰開,從後方再次挺進。


  伴隨著一聲怒罵。


  「郭憂琳,妳現在倒是多了一項裝傻的技能啦!」


  「啊!好痛!少卿,你不要這樣。你怎麼了?你在生氣什麼?」郭憂琳混亂的腦袋,根本無法思考。


  她不明白,寒少卿為何對她,有那麼大的憤怒。


  聽到郭憂琳的叫喊和反抗,寒少卿將驚恐的身軀,壓在自己的下腹處,更加憤恨的挺進。


  緊接著,他將郭憂琳翻過身,面朝自己。


  隨後,拉起了一旁的枕頭,朝郭憂琳哭得嬌弱的面龐,狠狠壓去。


  「我在生氣什麼?妳看看你這兩年來,都做了什麼!」


  說完,他將郭憂琳的手,緊緊地捆鎖在自己的大掌下,壓在郭憂琳的頭部上端。


  下身的硬物,一次次的猛烈撞擊。


  「少傾,我真的很痛,我求你,你輕一點。」


  郭憂琳淚眼汪汪,哭得幽顫。


  含淚的眼眸里,她只看見寒少卿恨紅的眼光。


  她好心碎。


  郭憂琳緊閉了雙眼。


  這男人痛恨她的眸光,她不忍再看。


  「痛?郭憂琳,妳還知道什麼是痛?你可真有本事,人在倫敦,也能將黑手伸到香琳身邊。香琳一次次忍讓,妳一次次相逼!」


  寒少卿憤怒高漲的語音,隨著挺進的速度,不斷加快著。


  郭憂琳痛得眼角發紅,根本無法思考寒少卿怒話里的涵義。


  心碎的她,只感覺自己的下身,不斷被拉扯撕裂,已經流出了紅色的鮮液。


  但寒少卿的動作絲毫沒有減緩,看見郭憂琳咬牙忍耐的模樣,他更是粗爆了。


  這兩年來,拜郭憂琳所賜。


  他每天過得提心弔膽。


  現在這女人,自己不要命的踩進了他寒少卿的地盤,他怎麼可能罷休。


  想成為他的女人?

  好!

  他就讓郭憂琳知道。


  什麼叫作「他的女人」!

  一陣男人的悶響后,寒少卿腰際與肩膀處滿是熱汗,癱壓郭憂琳的身上。


  不知是不是累積了二年的憤怒,他特別用力,特別殘爆。


  郭憂琳嘴角已經咬得發紅出血,但下身的血液,更讓她驚恐。


  她不知道,眼前的寒少卿,為什麼如此恨她?

  她確定。


  那是恨,恨之入骨的恨。


  這新婚的初夜,甜蜜的少女心,就在寒少卿失心瘋的駕馭下,徹底被摧毀了。


  更可悲的是。


  寒少卿在馳騁之後,竟然一把抓起了身邊的外套,頭也不回的離開。


  「少卿,那麼晚了,你要去哪?」


  郭憂琳追了出來,緊抓著寒少卿的手。


  拖著半身的被褥,雲峰般的雙胸上,還有被抓扯的紅印。長發凌亂,眼角閃著淚光,嘴角充滿皺摺。


  略微恐懼的雙腳,無力地攙扶在門邊。


  「郭憂琳,妳我雖然有夫妻之名,但不代表妳有資格過問我的生活!」


  說完,寒少卿甩開了郭憂琳的手,將她朝卧房推去,丟下一句冷語,大步離去。


  郭憂琳頓時跌坐在地。


  她沒想到,自己美好的想象,如今落得如此境地,如此落魄。


  她雖然知道,寒少卿喜歡的不是她。


  也知道,寒少卿願意跟她結婚,是為了讓她有個孩子,作為換腎給郭香琳的條件。


  在一夜無情的對待后,她才恍然大悟。


  寒少卿對她,不是厭惡,是痛恨。


  但是,那些痛恨是哪來的?

  她這兩年來,獨自在倫敦,從來沒有回來文市,更不要說與寒少卿照上一面。


  為什麼寒少卿怒罵的言語中,充斥著那麼多的不諒解?

  大廳下方的女僕,各個低垂著頭。


  看著這位剛進門的少夫人,如此狼狽不堪。


  新婚之夜,被自己的丈夫狠狠強爆后,最後卻只能獨守空房。


  能不讓人憐惜嗎?

  但是,寒少卿早交代過,任何人都不準靠近少夫人半步,也不準與她攀談一句話。


  他這是要讓郭憂琳在這寒宅里,孤力無援啊!


  大夥即使同情,也不敢接近少夫人。


  唯一能在這寒宅的宅邸里,與郭憂琳說話的,就是眼前穿得雍容華貴,氣質姣好的女人了。


  這女人的一言一語,都彷佛是冰窖里的暖陽,讓郭憂琳感到一絲溫暖。


  這是她最熟悉的媽媽。


  也是她這兩年來,除了寒少卿外,最心心念念的人。


  只是不知道為何,郭母雖然每日早上,都來與郭憂琳吃一頓早餐,卻只是暖暖的笑著,很少說話。


  那笑里,有著郭憂琳看不透的抗拒與排斥。


  「媽媽,您怪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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