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二章 一言不合就開打
司徒香神色不善的盯著秦陽,她對於現在這種交談模式很不爽。
自己還在研究秦陽呢,人家卻已經大大咧咧找上門來,笑眯眯的坐在對面,神態輕鬆的看著自己,用著一副很輕鬆的口氣和自己說話。
雖然大家都是第一次碰面,可是總有一種被壓住氣勢的感覺呢。
這感覺讓司徒香臉上的冷色又多了兩分,淡淡的說道:「你說的對,我們還是第一次碰面,我們不熟,所以沒必要對你有什麼好臉色。」
秦陽搖了搖頭,司徒香眼光中的不善,他自然看出來了,但是他也能感覺得出來,司徒香對自己的到來顯然還有點「懵」,尤其是正好在研究自己資料的時候,自己就殺上門來了……
巧!
真的巧!
秦陽心中都忍不住泛起幾分笑意,他並不在意司徒香對自己的態度,畢竟兩個人是對手,甚至可以說是敵人,他只是對於打了對方一個措手不及有些好笑,甚至淡淡的得意。
司徒香再怎麼厲害,肯定也沒想到自己會忽然找上門吧。
意不意外?
開不開心?
司徒香看著秦陽嘴角那比之之前越發明顯的笑容,眼中多了幾分怒色。
「你笑什麼?」
秦陽笑笑,沒回答司徒香的問題,反而再次問道:「你的師傅給你的指令是什麼,打敗我,還是殺死我?」
司徒香冷聲道:「我剛才已經回答過了。」
秦陽無奈的搖搖頭道:「我們能不能不鬥?」
司徒香眼中流露出幾分嘲諷的神色:「怎麼,怕了嗎?」
秦陽笑笑道:「無怨無仇,打生打死,很沒必要啊,想要修行,想要殺人,你繼續去日本浪就行了啊,我就是想安安靜靜讀幾年大學而已。」
司徒香瞳孔微微收縮,秦陽知道自己在日本的事情!
「你知道,說這些都沒用的,我們兩個人中,必然需要有一個倒下!」
秦陽皺了皺眉頭,然後問道:「你的仇人找到了嗎,大仇得報了嗎?」
司徒香豁然站起,眼光已經變得頗為危險,整個人就像是隨時要炸開的炸彈一般。
秦陽面色平靜:「父母之仇,自然不可不報,我覺得和我們的事情比起來,這件事情更重要,你不如把精力放到這件事情上來。」
司徒香咬牙切齒的盯著秦陽,如果說之前她要對付秦陽只是因為師命的話,現在已經多了幾分個人感情了。
這傢伙太討厭了!
傷口上戳刀子,撒鹽啊!
她知道自己的仇人是誰,但是憑藉她現在的實力想要報仇根本不夠,而陸天生說過,報仇是她自己的事情,他並不會幫忙,也或許正是陸天生的話,讓她這些年不顧一切的修行,然後才有如此出類拔萃的實力。
「收拾你,不用太多精力!」
秦陽撇撇嘴:「哎,你這個人啊,長得漂漂亮亮的,就是渾身殺氣太重,以後誰干娶你啊,來不來就打打殺殺的,這是和平年代,我們就不能和平一點解決此事嗎,要不我們換個方式?」
司徒香按住桌面的雙手已經隱隱的有著兩分青筋暴起,聲音已經變得越發冷冽:「什麼方式?」
秦陽笑眯眯的說道:「要不,我們剪刀石頭布?三局定輸贏?嗯,十五二十也行,怎樣,這個簡單吧,也不傷和氣……」
「砰!」
司徒香雙手猛然拍在了辦公桌上,那檀木的辦公桌陡然的凹陷了兩兩個掌印,而司徒香的身子已經如同沒有重量一般,直接輕飄飄的飛了起來,越過了寬大的桌面,整個人如同蒼鷹搏兔一般向著秦陽是撲了下去。
秦陽瞳孔陡然一縮,他雖然一直在各種調侃刺激司徒香,但是對於自己的敵人,秦陽一直都是保持著戒備之心的,畢竟面前這個女人可不是善男信女,在她的手裡一定沾著不少的人命吧。
秦陽原本是坐在椅子上,他也沒急著站起身,而是一腿腳,便重重得的一腳踹在了面前的辦公桌邊,巨大的反震力量,推著他的椅子嘩啦啦的向著後方滑了過去,也順勢躲過了司徒香的這一撲。
司徒香撲擊落空,身子落地,探身而起,反手一腿向著秦陽掃了過去。
秦陽已經從椅子上站起了身子,右手扶著椅子的椅背,一個翻轉,椅子頓時旋轉了起來,迎上了司徒香的掃腿。
「啪!」
椅子的把手撞在了司徒香的腿上,椅子的把手瞬間斷裂開,而司徒香卻彷彿沒有任何感覺一般,踢斷了凳子之後將凳子橫掃到了一邊,身子往前一撲,一個肘擊直接撞向了秦陽的前胸。
這女人下手好狠!
這完全是下死手啊!
秦陽雙臂一交叉,擋在了面前,司徒香的這一肘擊直接撞在了秦陽的胳膊上。
秦陽只感覺一股大力傳來,身子直接向著後方飛了出去,轟的一下撞在了門背後,發出咚的一聲大響。
秦陽身子才剛剛落地,司徒香已經沖了過來,一個狠狠的橫掃,秦陽沒和她硬拼,腳步一錯,躲開了這一腳。
司徒香的腳正踹在了門上,發出沉悶的一聲大響。
「咚」
木門直接司徒香這一腳給踹出了一個大洞。
秦陽閃身退後幾步,這時候,門被人從外面打開了,司徒香的秘書一臉擔心的站在門口。
秦陽一個閃身,跳到了她秘書的旁邊,笑道:「你們董事長發瘋了……」
司徒香咬咬牙,便想繼續動手,可是發現秦陽卻躲在自己秘書的背後,自己根本沒辦法進攻,而且大門開了之後,外面的員工也都轉頭向著這邊看來。
司徒香知道這架是打不下去了,收回了腳,冷冷的哼道:「大男人躲在女人背後你也不覺得丟臉嗎?」
秦陽笑笑,伸手揉了揉自己那酸麻的胳膊,再活動了一下後背的肌肉,笑嘻嘻的說道:「大男人也要看看面對的是什麼啊,如果是一條母暴龍,誰扛得住?」
司徒香眉頭又揚起了幾分,冷哼道:「這裡不歡迎你,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