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三章 「你在看什麼」
「什麼?雙喜他把那半幅坤界河山圖偷出來送給了女人?」上官清蓮原本神魂顛倒的腦子一下子清醒過來。
「大師兄,雙喜他把畫給了哪個女人?」葉洪涓倒還很鎮靜。
「上官雙喜本來說好把那半幅畫以十根金條換給我的,結果他看上嚴富滿的一個新相好,為了討好那個叫安子琪的小女人,他把那半幅畫送給了她。」庄始說得跟真的一樣。
「嚴富滿的新相好?叫安子琪?安子琪?」上官清蓮反覆念著安子琪的名字。
「那個安子琪要那半幅畫有什麼用?」葉洪涓不太相信。
「我打聽過,那個叫安子琪的小女人原來是歐陽集團的,是歐陽雲海的玩物。我敢肯定,是歐陽雲海設下的套。」庄始要開始使用離間計和借刀殺人計。
「歐陽雲海?這個老賊算計到我們上官家頭上來了?」上官清蓮緊咬嘴唇。
」九奶奶,我聽說這個歐陽雲海每天逼衛明吃春藥,然後讓衛明當著他的面和別的女人做那事。由於天天吃春藥,衛明做一次根本不解渴,他就去南山別墅你的房屋和別的女人苛且,這幾天我每天都看到他到你的別墅去。」庄始其實根本不知道衛明去南山別墅上官清蓮那裡做什麼。
「什麼?衛明他天天帶女人去南山別墅?」上官清蓮一聽庄始說的那些事,氣上加氣,渾身顫抖個不停,神志又陷入混沌之中。
「媽,衛明是誰?大師兄這個衛明是幹什麼的?」葉洪涓還不知道衛明和她的關係。上次在七星古塔地窟里,上官清蓮告訴庄始有關衛明的情況時,葉洪涓早已被庄始點穴昏迷。
「這衛明是你的親生父親,他是歐陽雲海身邊的衛隊長,每天和不同的女人做那事,供歐陽雲海欣賞。」庄始不等上官清蓮回答,就搶先把衛明的情況說給葉洪涓聽,他要激起葉洪涓對衛明的反感和仇恨。
「我的親生父親?我的親生父親怎麼可能是這麼骯髒下流的人?媽,你不是說我的親生父親是個風度翩翩、風流倜儻、帥得沒法形容的一個非常優秀的男人嗎?」葉洪涓大聲責問上官清蓮。
「姑姑,其實我真的非常心儀你,只是以前認為葉青山是你的爹,我將來的丈人是那樣一個惡貫滿盈的老賊,就不敢親近你。現在葉青山已死,總以為你可以解脫,想不到你的親生父親衛明,居然比葉青山還要齷齪,讓人不齒,這要被外人知道,你還有什麼臉面活下去?我更不敢與你相處,否則走在大街上會被路人用唾沫活活淹死。」庄始又搶先和葉洪涓說道。
「啊呀呀,氣死我也!大師兄,你如果能把我放出去,我第一件事就是去殺死這個衛明。」葉洪涓全身扭曲,雙腳在床上無力地亂蹬。
「姑姑,你真的要把這個衛明給殺掉嗎?不管他有多麼的骯髒不堪,但他畢竟是你的生身父親啊?我看你也只是嘴上說說,絕對下不去狠手的。」庄始繼續激將葉洪涓。
「這樣的生身父親還是不要的好,至少別人不會譏笑我!葉青山已死,我本可以輕輕鬆鬆地在鳳城重新做人,他的存在將把我永遠釘在恥辱柱上。」葉洪涓以為自己很高尚,實際上她們母女與衛明只是半斤對八兩,一丘之貉。
「姑姑,這個你說得很有道理,鳳城的人並不是很了解葉青山,大多數人還以為他是一個獨霸一方的大英雄,大英雄擁有幾個妻妾很正常,雖然九媽是最小的妾。可衛明就不一樣,他的這些骯髒勾當,全鳳城的人都知道,老老少少私下都把他當作是一隻公狗或者是一頭公豬。大英雄小妾的女兒與公狗公豬的私生女,這名聲的差別可是大不一樣啊!」庄始說完這段話,連自己也覺得罵得太惡毒了一點。
「啊呀呀,不殺衛明我誓不為人!」葉洪涓氣得雙腳一蹬,暈昏過去。
「清蓮,你在看什麼?還認識我嗎?」庄始見葉洪涓暈了過去,就走到上官清蓮面前,以父親庄復的口氣輕聲細語地問她。
「復哥哥,復哥哥,是你嗎?真的是你嗎?我好想你,我好想你啊!」上官清蓮本已被衛明氣得糊裡糊塗,混沌一片,一聽庄始這麼親熱地問她,花痴病又犯了。
「清蓮,雙喜是你的親侄兒?」庄始一開始就想打聽上官雙喜的情況,可見葉洪涓警惕性很高,就乾脆先順著衛明的話題把葉洪娟對衛明的怒火給激發出來。
「雙喜是我二弟的兒子,他生下來就特別討人喜歡,我爹把他視為掌上明珠,從小什麼事都依著他。我哥哥的兒子,就是那個二性子,我爹從不管他的死活,被我殺死後好久不見,也就隨便問了幾句。」上官清蓮把一切都原原本本庄始。
「你們家怎麼有錢,雙喜為什麼會去醫館當學徒呢?」庄始這點一直沒弄明白。
「這個很簡單,雙喜是個風流胚子,七八歲的時候就經常趴在窗戶縫裡偷看我洗澡,我打他,我爹說這說明他是一個真正的男人,把我氣得差點吐血。等到十二三歲,雙喜已經把我家幾個年輕的女佣人都玩了個遍。等到可以上正式的大學堂時,我爹問他喜歡讀鳳城的哪個大學堂,雙喜說要到醫館做學徒,我爹還以為他改邪歸正,想當醫生懸壺濟世,把我爹樂得給了他好台寶貝。結果學徒沒當幾天,把同門一個師妹的肚子給玩大。我爹問他怎麼可以在醫館那樣干,他振振有詞地說,去醫館做學徒就是為了玩那些師姐師妹,因為醫館里的漂亮女生多。」上官清蓮嘮嘮叨叨地把上官雙喜的情況一五一十告訴庄始。
「清蓮,你家那麼寶貴的坤界河山圖怎麼會被雙喜給偷出來的?」庄始要確認一下上官雙喜到底能不能把那半幅坤界河山圖給偷出來。
「這個對雙喜來說也很簡單,因為我爹對全家上下都防得死死的,包括我娘,唯獨對雙喜是百依百順。這次肯定是雙喜死磨爛纏著我爹,騙我爹說出如何才能把那半幅畫取下來,然後自己偷偷地把畫拿去討好那個小女人的。對了,那個小女人叫安什麼?」上官清蓮使勁想著。
「那小女人叫安子琪,安子琪,你給我牢牢記住。」庄始說著轉身走出西廂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