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你竟敢戲弄我」
原來窗外院子里一片死寂,幾輛鐵甲車早已化為一灘鐵水,凝固在了地上。
「一號,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安子琪覺得不可思議。
「是二號的戴帽功哦,具體你還是到時候問二號吧。」庄始故意賣了個關子。
「這二號也太牛了,這個也能搞定!」安子琪禁不住連聲讚歎戴娜娜。
「你們都很牛,你的安心功,三號的蓮花露水功,四號的燕子剪尾功,加上二號的戴帽功,都各有所長,各有千秋,有你們四個在,我很放心。」庄始不忘及時鼓勵安子琪。
「那還不是你帶我們修鍊得好,你在我們原來各自特長的基礎上進行了深化。」安子琪的馬屁拍得也很到位。
「嘿,這老東西醒來啦。」嚴富滿蹬在地上看著嚴望海,見嚴望海有動靜,馬上向庄始報告。
「唉喲,這下可真的玩完了,玩完了啊!」嚴望海躺在地上唉聲嘆氣,醒過來了也不起來。耍無賴是嚴望海的殺手鐧,這項本領現在他是越老越練得爐火純青。也正是靠耍無賴,他躲過了一次次劫難,逃脫了一次次正義的審判。
「癩皮狗,起來吧,我們該好好談談了。」庄始踢了一腳嚴望海。
「我都快要死了,還談什麼?」嚴望海擺出一副可憐相。
「那剛才我提出的三條還算數嗎?」庄始再次向嚴望海提出了掌控嚴氏集團、撤走大都會人員和不得再安裝假肢三個條件。
「算數,算數,命都要沒了,那些金錢美女對我來說還有什麼用,你要儘管拿去就是。」嚴望海答應得非常爽快。
「好,你起來,我們立據簽字畫押。」庄始又踢了嚴望海一腳。
「這一下子怎麼立據,你明天過來,我準備好相關文書,再叫上鳳城的頭面人物。我們乾脆搞過隆重的簽字儀式,那樣你也不用擔心我反悔了。說實話,庄先生,把嚴氏集團交給你,我是一百個放心,比交到象他這樣的混蛋手裡放心多了。」嚴望海用手指了指嚴富滿,說得非常真誠。
「你這個惡毒的老東西說什麼呢。」嚴富滿走過去就是一腳。
「唉,虎落平陽被犬欺!昨天你還爺爺、爺爺的一個勁地叫,變著法子討好我,今天就這麼恣意妄為地欺負我了。小畜生,我都記著呢!遲早會叫你和你娘還的,我不會讓你象你爹那樣死得那麼痛快,我要把你活活折磨死,讓你那個傻娘生不如死!」嚴望海大罵嚴富滿。
「我現在就殺了你,我去找刀,我去找槍,我去找——」嚴富滿在屋裡團團轉著。
「瞧你那點出息,真不配姓嚴,不配做我的孫子,還想殺了我,你也配殺我,呸!」嚴望海突然站了起來,隨著一口血水噴到嚴富滿的臉上,整個身體騰空而起,朝嚴富滿撲了過去。
眼見嚴富滿就要被他撲倒在地,安子琪閃電一般衝過去先於嚴望海把嚴富滿撲倒,並抱著嚴富滿滾出了兩三米遠。
嚴望海因為撲了個空,又因為是單腿來不及收腳,整個身體重重地摔在了地上,一口鮮血從口中噴涌而出,把對面白色的窗紗染了個透紅。
「死胖墩,你醒醒,快醒醒!」安子琪推了推嚴富滿,她被他壓在身下快喘不上氣來了。
「哈哈,他呀,夢寐以求的美人兒在懷抱,怎麼捨得醒過來呢?」庄始見狀,不覺笑出了聲。
「死胖墩,你竟敢戲弄我,你找死!」安子琪伸出雙手,用力扯著嚴富滿的兩個大肥耳。
「哎唷,小姐姐,我錯了,我錯了,你輕一點,你輕一點。」嚴富滿實在捨不得離開安子琪的懷抱,但又沒辦法,安子琪下手實在太狠了。
「過來,給我跪在這邊。」安子琪責罰嚴富滿面壁。
「是,是,是,我跪,我跪。」嚴富滿非常老實地臉朝著牆壁跪下。
「我好心好意救你,你卻想吃本小姐的豆腐,今天不好好教訓教訓你,你還真就上了天啦。」安子琪拿過一個花瓶,叫嚴富滿頂在頭上。
「謝謝小姐姐救命之恩,今後我嚴富滿的命就是小姐姐的了。」嚴富滿嘴上說著拜年的話,可身體一動也不敢動,生怕頭上的那個花瓶掉下來。
「誰要你的臭命,本小姐拿你的臭命本來就是易如反掌。」安子琪還沒解氣。
「那這樣,小姐姐,以後你的命交給我,我拿我的臭命來保護你。保證我的臭命在,你的命也一定在。」嚴富滿這次又把馬屁拍在馬腳上。
「你這死胖墩,想得美,還想要我的命,我讓你要,讓你要!」安子琪沖著嚴富滿翹著的大屁股就是一腳。
「咣當!」「撲通!」
隨著兩聲脆響,花瓶掉到地上粉身碎骨,嚴富滿撲在地上來了個狗吃屎。
「唉,哦喲,我這是死了嗎?」
兩聲脆響也把昏死過去的嚴望海給驚醒了過來。
「嚴望海,又醒過來了?你還活得好好的呢,象你這樣的壞人那有那麼容易死的?」庄始走到嚴望海跟前踢了他一腳。
「你還是直接把我弄死算了,這一大把年紀還受這樣的罪,真是造孽呀。」嚴望海又開始裝出一副可憐相,耍起了無賴。
「你想直接死,那不是太便宜你了?你本來就是造孽太多,得用你的痛苦來一點點地還。」庄始知道對付嚴望海這種人就得以其人之道還其之身。
「庄爺,你就饒了我吧,我現在這個樣子,已經根本沒有和你斗的資本,你就饒了我吧。」嚴望海躺在地上求著饒,看上去完全是一個垂垂將死的可憐老頭。
「饒你命可以,但你必須得答應那三條。」庄始又向嚴望海提出了那三個條件。
「庄爺,我不是說過了嗎,甭說三條,就是三百條,我都答應。」嚴望海又開始玩老一套花樣。
「好,你現在就在這上面簽字畫押。」庄始把早已準備好的字據拿出來,放到嚴望海面前。
「這,這,這,我不是說明天到我辦公室再簽么,我們搞得隆重一些么。」嚴望海想不到庄始已經備好了字據。
「你簽是不簽?」庄始抬起手來,在嚴望海的神庭穴和天柱穴上各按了幾下,然後又用閉氣神功對其全身經脈進行了鎖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