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九章 落家出手
不消半天的工夫,飛影就帶回了消息,落家主手裡握著傳過來的消息,當下就狠狠地將紙條在手中捏的粉碎,咬牙切齒道:「楚悠然,我落家定要與你勢不兩立!」!
原來落家主得到的消息,不過的趙傾城特意放出去的消息,跟他之前告訴趙幽幽的沒有什麼兩樣。
落家主當下就進了皇宮,與趙傾城說起了趙幽幽的事,趙傾城一生氣就一掌劈碎了龍椅,說:「不手刃楚悠然,我趙傾城誓不為人!」
兩人一拍即合,開始謀划針對楚悠然的計劃。
「趙皇,我落家曾與白家有恩,本家主這就去說服白家,對付錦國,你且等著本家主的消息!」
「落家主,這本是我趙國與錦國之間的恩怨,傳聞楚悠然是鳳鳴琴的主人,君驚容是逍遙的主人,兩人的身後是君家和楚家,若是連累落家,趙某良心不安。」
「趙皇何必見外?趙國的事就是我落家的事,且不說憐兒……幽幽公主與錦國之間的恩怨,就是錦國與趙國之間的恩怨,我落家也與楚悠然勢不兩立。」
「哦?楚悠然跟落家也有恩怨糾纏?」
「商皇在位是,楚悠然就派季風雲來商國,在朝堂上處處為難我落家人,更何況,落家落日原本是商國的皇后,卻不知怎地商皇就讓出了皇位,去接君家家主之位,據我所知,是那楚悠然在背後搗的鬼!」
「原來楚悠然與落家也有這段糾纏,只不過,兩人本身的勢力就不容小覷,跟何況他們身後站著兩大家族,趙某也不過背水一戰。」趙傾城說的有些無奈,落家主何嘗不明白,若是趙傾城沒有任何的動作,那麼錦國下一步要吞併的就是他趙國了。
對於趙皇要對付錦國的心,落家主絲毫不會懷疑,因為他們有共同的敵人,所以落家主才會選擇來趙國與趙皇密談。
更何況,現在有趙幽幽牽扯在其中,落家主要對付錦國的心就算是徹底地定了下來了。
「君家家主之位已經傳與君無言,君無言的妻子是落家落日,君家會站在哪一邊,現在還是未知之數,至於楚家,哼!我落家不怕,更何況白家自此必定會站在落家這邊。」
「家主可別忘了,白家白子誠現在可是錦國的宰相,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受盡錦皇的恩寵,可謂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呵呵,就算他白子誠現在風光無限又如何?身為白家人,一樣要聽白家主的命令,否則只有死路一條!」落家主邪笑兩聲,「只不過,事成之後,趙皇還不要推辭落某的一個要求才好!」
「哦?落家主有什麼需要請講!」
「落某隻求幽幽公主!」
趙傾城聽到落家主的話,當下就抬眸看向他,沉思了半響說:「幽幽的婚事我不會在干預,倘若她願意,我自然不會攔她,倘若她不願意,恐怕還望落家主不要難為與她!」
「那是自然!」落家主說的很有自信,趙幽幽現在已經離不開他了,不是嗎?為了他們的明天,為了落家的世代輝煌,他的此舉不得不說也算是破釜沉舟。
落家主離開后,趙傾城看著落家主的背影,神色未明。
趙幽幽隨著落家主離開了趙國,回到商地,落家已經開始行動了起來。落家本來在朝堂上身居要位的人數較多,做起事來也格外心狠手辣。
雲子君一陣焦頭爛額,鴻瀛樓的人也忙的焦頭爛額,只是聽說楚悠然身子不好,就沒有傳信回來。
楚悠然則是仍舊在落英谷內養傷,這幾日,他們對外面的情況一無所知,君驚容吩咐不準人傳消息進谷,一切以楚悠然為重。
然兒,就在這幾天的時間中,一些不受控制的事情都在發生著悄悄的變化。
白子誠被白家主以家主令召了兩次,每一次白子誠回白家都精神不濟地回到天水城,明月見到白子誠的異樣,當下也就悄悄地跟著白子誠來到了白府。
「白相,最近可是有什麼煩心的事?」明月站在白子誠的門前,不進去也不遠走。
「能有什麼煩心的事?你那個無良的主子將錦國的江山都交在我手裡,就不怕我有一天把他的江山給賣了!」
「主子那是信任你!」
白子誠憋了憋嘴,沒有否認,只是一不小心牽扯到背上的上,當下就「嘶」了一聲。
明月連忙進屋,扯過白子誠,伸手撕開他的衣服,白子誠藏無可藏地垂下了頭。
「怎麼回事?」
白子誠沉默不語,明月見到白子誠身上深深淺淺的傷痕,這分明就是鞭傷,白相挨了鞭子?
明月像是想到了什麼,驚訝地瞪大了眼睛,放眼整個天下,現在能責打白相的人已經屈指可數,能讓白相甘心情願受罰的人也少之又少。
「是白家?」明月捂了捂嘴,白子誠想要遮蓋身上的傷痕,奈何明月強硬地拉著他坐在軟榻上。
「你別動,我先為你清理一番,上點葯!」
白子誠聽話地趴在軟榻上,看著明月忙來忙去,臉上都是擔憂,心裡有一種想法,要是有個女人在身邊驅寒溫暖,感覺還挺不錯的。
明月打來一盆溫水,拿起白紗布,說:「可能會有點疼,你忍著些!」
「我不怕!」白子誠一眼不眨地看著明月,白富勇召他回去的時候,他就知道沒有什麼好事。
白子誠剛進到白家就先挨了一頓鞭抽,打完了以後才說事,白富勇先是問他可知錯,白子誠說不知,又引來一頓毒打。
白子誠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白富勇親生的,自從他記事開始,就沒有見過白富勇回天水城。
那個時候雲羅的皇帝雲震天想要找機會動白家,白子誠隱忍偽裝,才堪堪保住性命,他跟楚悠然合作,也不過是要保白家而已。
在他最需要父親的時候,他的父親卻早已不管世事,隱居白家,這麼多年不曾出現過,現在一出現卻先給了自己一頓鞭子。
白子誠想著父親的時候,背上一疼,「嘶」了一聲,明月的手一抖,一個不小心又摁住了他的傷口,白子誠疼的呲牙咧嘴的,張口就來了一句:「你這是要謀殺親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