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章 磕頭道歉
女人的心就是軟,尤其像白姐這樣的女人,總見不得別人受委屈。可她是否又曾想過,當初于濤脅迫她的時候,那混蛋是否同情過她?!
還不待我開口,秦總立刻跟白姐說:「丫頭,要想成大事,就決不能對敵人心慈手軟!這兩隻惡狗,連父子情誼都能斷,他們還有什麼事干不出來?!我敢斷定,只要讓他們緩過勁兒來,他們一定會第一時間,拉著龍騰來找麻煩!到那時,你看看他們,會不會對小志手軟?!」
「可是……」白姐皺著眉,還要說什麼;我立刻抬手打斷她,轉頭看著老於說:「給兄弟們道個歉吧,畢竟你傷害的人,不止是我自己!」
聽我這樣一說,老於立刻轉如獲大赦般的,轉身對著眾人,不停地磕頭說:「各位兄弟,都是我老於混蛋,我不該那樣,我對不起兄弟們!求求你們,給我一個補償的機會好不好?!」一邊說,他一邊拿腦袋撞地,那聲音「砰砰」的,額頭都滲出了血。
于濤癱坐在那裡,目光獃滯,再也沒了剛才的那份張狂;我也懶得去看他,一開始就是個小嘍啰,不知道天高地厚;最後鬧到這個份兒上,也是他咎由自取。
磕完頭,老於一把鼻涕一把淚地看著我說:「王總,可以了吧?我跟您發誓,跟大伙兒發誓,只要大家跟我回去,我拿性命擔保,絕對會跟大家好好相處!」說完,他抹了把臉上的淚,緊張地看著我說,「王總,我可以把人帶回去了嗎?」
「帶回去?你覺得可能嗎?」我點上煙,冷冷地瞥了他一眼。
「可是您剛才,剛才不是讓我跟大夥道歉的嗎?」他一臉疑惑地看著我問。
我一笑說:「什麼叫我讓你跟他們道歉?!你那麼對他們,還要拿他們的核心技術,你做的這些爛事,難道不應該跟他們道歉嗎?」
老於一聽,趕緊點頭說:「應該、應該!只是這些人,您多少得給我……」
我直接把頭一轉,不再搭理他,而是看著周圍的人說:「各位兄弟,我先前跟大家承諾,絕對會讓於家這對混蛋,跪著跟大家道歉,現在承諾兌現了,兄弟我沒有食言吧?!」
老趙特解氣地瞪了於家父子一眼,正了正脖子上的領帶說:「王總,啥也不用說了,我老趙,這輩子是跟定你了!」此話一出,好多人都趕緊往我身邊湊,生怕我把他們,再還給於家父子。
看著眾人,我微微一笑說,「好了,大家全部跟我上樓!接下來,我要兌現下一個諾言,就是讓大家工資翻倍!現在,都跟我去樓上籤合同!」
說完,我大手一揮,眾人頓時「嗷嗷」叫著,興奮地往樓上跑。
老於跪在那裡,他獃獃地看著我,最後咬牙切齒地怒吼:「王小志!你他媽的,你耍我?!」
我把煙頭一扔,瞪著他說:「我就是要耍你,你能怎樣?!善惡輪迴終有報,當你害我的那一刻,就該想到自己會有今天!趕緊滾蛋,回去好好想想,怎麼過龍騰那一關吧?!」
胳膊一甩,我轉身就往樓上走;可剛走出沒幾步,于濤卻在我身後猛然大喊:「王小志!你不要以為你贏了?!我告訴你,這事兒還沒完,你弄不倒我們爺倆,龍騰也不敢把我們怎麼樣!倘若不信,咱們走著瞧!」
說完,于濤惡狠狠地站起來,抓起老於的胳膊,狼狽地朝門外走。
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我冷冷一笑,這種威脅的話,我聽得耳朵都生繭了;一個狗屁不是的公子哥,還能翻出什麼浪花?!
回到辦公室,我仰著頭,長長舒了口氣!這些事終於解決了,白姐也沒事了;我相信,我和白姐,苦苦追求的幸福日子,馬上就要到來了。
但我還不能鬆懈,我必須要加快進度,把自己的基地建立起來;以防日後,龍騰的怒火蔓延過來。
下午的時候,秦總帶著趙總他們一幫人,去了西廠那邊;當時我也要跟著去,秦總卻壓著我肩膀說:「好不容易回來了,你就歇息歇息;人家苦等了你那麼久,還不趕緊過去陪陪?」
說完,秦總別有深意地一笑,帶著眾人就走了;我無奈地搖搖頭,看著白姐辦公室的方向,那個傻女人,她在幹嘛呢?
放下手裡的文件,我到衛生間洗了把臉,除了除身上的煙味,就去了白姐辦公室。
推門進去的時候,她正坐在辦公桌前,盯著一個相框發獃。
「咳哼!」我假裝咳嗽了一聲,她立刻抬起頭,特羞澀地說,「幹嘛啊?大白天的不好好工作,過來串門兒啊?!」
我繞到她身後,手扶著辦公桌,看到了相框里的照片;那是曾經,我們在學校宿舍里,她第一次給我買衣服時,照的合影。
「還留著吶?有什麼好看的?!你婚紗照都拍了,還在海邊,還接吻什麼的;怎麼不擺那些照片啊?可比這個漂亮多了。」我故意這樣說,其實就是想氣氣她;一想到她跟于濤接吻,我就上火。
她聽我這麼說,立刻就轉過身,小拳頭砸著我說:「你混蛋、大混蛋!你以後,不要提這個好不好?你以為人家願意是嗎?還不都是…都是為了你這個小混蛋?!」她一邊打我,一邊噘著嘴,最後竟然哭了。
我趕緊從後面摟住她,哄著她說:「寶貝,我不說了,都是我不好!跟你開玩笑嘛,還哭,都是當媽媽的人了,可不能這樣!」
「誰像你臉皮那麼厚啊?!」她立刻白了我一眼,把頭扭過去說,「姐天天都在想你,想咱們以前的事;可是你,你個壞蛋,你跟人家龍眉好了,你不要姐了;你跟我說,這幾年,你是不是都沒想過姐?你是不是把當初的那些美好,全都忘掉了?!」
我立刻緊摟住她說:「沒有!我怎麼可能忘掉啊?!」
她紅著眼睛,嘴巴翹著說:「我…我不信!你就是忘了,都不給姐打電話,你個白眼兒狼,姐白疼你了!」
我搖著頭,臉貼在她的臉上,從兜里掏出那張泛黃的,早已快模糊的照片,放到桌上說:「姐,沒忘,從離開你的第一天起,這張照片就一直在我身上;是它一直在提醒著我,永遠都不要辜負那個女人,那個在我一無所有時,給了我一切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