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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章 冰鎮封印

  此刻這幅在冰床冰棱中閃著光的圖畫,不是別的圖畫,就是八面妖龕從我手中拿走說是要替我保存的圖畫。更準確地說,是我進到風雲二佛肚子里后,在那張床上,老者給我的圖畫。


  圖畫很清晰明了,上面就是一片的沙漠,然後是一棵大樹,樹下是青銅棺和紅轎子。


  這幅圖畫,說真的,我一直沒怎麼在意,而且幾乎忘記了。上面所提示的信息點,我一點也不明白,因為到目前為止,我一直不明白,樹下的青銅棺還有紅轎子,是個什麼意思。


  青銅棺和紅轎子,我本知道,而且二口青銅棺,似乎目前有了線索,一口在太平間里,另一口,我所見到的是,裝了風衣哥,隨了小白去了。


  當然,進了這回形房,我發現錦容在過陰煞陣時,對最後葬門裡的青銅不見了感到駭然,那麼,我目前所能想到的是,最後一口青銅棺,就是裝了風衣哥的那口青銅棺,出了問題。


  也就是說,第二口青銅棺,本應在葬門裡,但被人偷去了,我有幸得見,但現在,也是不知所終。


  清晰的圖畫在冰床上閃閃爍爍,周圍冷氣涌裹,而我心裡更是冷得駭然。


  這樣一幅詭異的圖畫出現在這裡,而且是在回形房,也就是紅房子的下面,可以肯定的是,這絕然與古碑村有關係,而且關乎巨寶的真正的秘密。


  此時,劉古碑除了眼珠還能轉動,全身皆僵。


  放眼整個屋子,除了這張床,還有床上遊走閃光的圖畫,全是晶瑩剔透的冰凍,沒有任何活人的氣息。


  劉古碑剎間成了這個樣子,我再怎麼傻,也能明白,這個地方,太陰詭,而我之所以還能活到現在,應該是與我懷中的血玉有關。


  血玉一直在護我,而且忠實地守護,幾次關鍵的時刻,都是血玉默默地護我的身體,讓我逃過生死之劫。


  剎間蒙逼了,在這個晶瑩剔透的屋子裡,我失去了方向,而且根本不知道出口在哪,或者說,下一秒會發生什麼。


  腦中陡然想到,先前劉古碑嚴肅地說過,什麼時侯也不能丟下他,而且,他還說,不管發生什麼,都不能與他分開。


  冷氣越來越冷,劉古脾身上漸起冰棱,而我,也是覺得冷氣透骨,但周身的熱量湧起,還算不至於讓我立馬凍僵。


  冰床上的圖畫,與我在人皮圖紙上看到的一樣,到底是個什麼意思,我一直不解。要說沙漠,我經過,也就是在那裡,碰到了小白。這到底是幾個意思,而且我究竟怎樣出去。


  我心裡急啊,不僅是劉古碑這個樣子,而且連現在,我也是被困在了這裡,錦容等幾個姑娘不知死活,我心裡,如滾油澆灼。


  過往的經驗告訴我,此刻,最忌諱慌亂,劉古碑此時凍僵,定然與他先之前進來之時所說的有關,就是那個關於生死的問題。什麼生,什麼死,我聽不大懂,但此時,我似乎懂了。


  或者可以說,劉古碑是死了,而且是魂靈受到了傷害,而我之所以沒死,還是血玉的問題。更準確地說,應該這裡,就是一個介乎陰陽的所在,我沒有死,而劉古碑出了問題。


  耳內陡然響起一陣的異響,似冰棱絲絲的聲音。


  我不奇怪,應該有,因為,我除了胸口的一團熱氣以外,全身幾乎又是凍僵,這與在梯田之時的情況,太相似了。


  腦中猛閃,這特么有問題啊,幹嘛到處是這樣的一片的冰凍,這冰凍,到底是凍什麼,為什麼無無端端地就到處是冰凍?


  走近冰床,而那幅圖畫似乎隨著我的走近,更是動得快捷,而且,遊走分明。


  奇怪啊,這裡有這幅圖畫,而且這幅圖畫,還能動。


  狐疑地伸出手指,我想去碰那幅圖畫,本能的,這就是一個本能地動作,我想感知一下,到底是圖畫在裡面,還是浮在冰面上。


  而我的手指一挨近,圖畫似乎有靈性一般,動得更快,圖畫的樣了沒有變,而那線條,就如流轉一般,而且,真的能感覺到,似乎隨著我手指的划動,在動個不停。


  圖畫在隨著我的手指而動,而且似乎想同我的手指融為一體的感覺。


  心裡一震,有問題。更細心,刻意地挨近了些,手指不敢觸到冰面,因為我牢牢地記著,這裡的一切有毒,我可不敢冒失,手指與冰面很近,划動,而那圖畫竟然如靈動一般。


  手指動,圖畫動,準確地說,是圖畫迫不及待地相隨了我划動的手指而起來,或者說,是躍出冰面。


  老天!我心裡更是駭然。


  怪了,這搞什麼?

  突地,耳內傳來更大的絲絲聲,先前沒有,只是隱然,而此時,卻是明明白白。


  一團團的冷氣涌裹而來,能明顯地看到一條條白白的冰棱。


  駭然震住,憑我的經驗,有問題。


  猛然掏出小刀,一手拉緊了還是僵成一片的劉古碑。我知道,此刻,有問題了。


  耳內的絲絲聲,突地變成了隱然的厲吼。我心裡冷笑,媽地,又是一樣,熟悉啊,這特么在回形房見過啊。


  而且,這種隱然的厲吼聲一經響起,我心中瞭然,這裡,不是一個簡單的冰棱之屋,這裡面,不知彌裹我多少的厲魂游鬼。


  我背靠了冰床,幾乎是面對著整間子,冰棱絲絲地躥起,我更緊地拉了劉古碑,我知道,接下來,會有厲魂遊走。


  我真的特討厭這種明明白白的陰詭,要打就打殺個痛快,卻偏是間里融了許多的遊魂,讓你猝不及防。


  呼呼呼!

  猛然地厲吼聲起,我胸口的灼熱一陣陣狂涌,終於來了。我冷笑,是的,現在,我幾乎是可以預見到這種情況。


  絲絲的冰棱,猛然如蛇頭一般,直躥向我。我小刀猛揮,我沒有移步。


  再怎麼傻逼的我,此時已然明白,回形房的幻影,這裡的極致的幻術,現在又開始顯現了,而且,一浪高過一浪,我千萬不可移動,在回形房裡,我就是上過這種當的。


  當時在回形房裡,我現在猛然明白,幻術的根本,是你不動,倒是可以以靜制動,你若動,幻影就隨了你的身形而變化無窮,當時,在靈花座前,我就吃過這種虧。


  媽地,我不能在同一個坑裡跌倒兩次吧。


  如蛇頭一樣的冰棱幻影猛然撲向我,小刀猛划間,哧然的聲。


  而且讓我欣喜的是,我的小刀,又是通體透紅。媽地,這比在回形房裡,還是有利一些,這說明,此處,比回形房裡的氣場弱一些,也就是沒有回形房裡的那種詭異的生長力。


  而說白了,我就是害怕回形房裡那種吸力,吸力強勁,而這種吸力,就是那種詭異的生長力的根本,此處,倒是沒有這種吸力,我的力氣完全還在我的身上。


  心下稍安,我心裡有了底,是我的熱量觸動了這種冰棱的幻術,而蛇頭的幻覺,完全是因我的熱量而引起,看來,這屋子裡,竟從來沒有進過生人。


  哧哧哧!

  小刀頭上,滴下水滴,全然是那如蛇頭一樣的冰棱幻覺被我的小刀猛划,而融化。


  小刀越發地透紅,而我的力理汩涌,心裡更加有底,這裡面,沒有吸力,而似乎,是我的熱理在融化著這裡的一切。


  但心裡隨之不太平,這裡的幻覺,似乎是一種自保。


  我之所以有這種想法,是我猛然揮動小刀之際,身後傳來嘩嘩的聲音。


  瞟過眼,那圖畫,竟是如魚之忍不住,要躍出冰面一般,而終於躍不出,是力道不夠,或者說,是條件不具備。


  腦子裡猛然閃動,特么是我到了這裡面,這裡的圖畫,冰床上的圖畫,似乎是想躍了出來,而隨了我遊動,但終究是沒有躍出來,而那些如蛇頭一樣的冰棱,似乎是在保護這冰床一樣。


  怪了,我現在,看似在與那些幻影猛撲,而際上,似乎是在與一種保護的力理在抗爭。


  幻影是在拚命地保護這冰床,我現在可以確定了。


  但我不敢鬆了劉古碑的手,因為,如果一松,我不敢肯定,劉古碑的生氣,會在一剎間沒有的,而且,我現在更加確定,劉古碑的眼珠之所以能轉動,全是我手心傳過的熱量。


  我冷笑更甚,要是以往,我會慌,而現在,我終於明白,媽地,這裡,似乎是問題,而一切問題的根源,就是這冰床,而且最關鍵的,還是冰床上的圖案。


  腦子猛地一閃,我突然發覺,是不是,這圖畫,就是封在裡面,而且,是人為地封在裡面。更有甚者,這圖畫,天然地與我有著親近感,在我的熱力的影響下,想跳出,卻出不來。


  出不來的根本原因,就是這些如蛇頭一樣的幻影響。


  一念及起,我心中的冷笑更甚,劉古碑說過,關於生死的問題。我現在可以肯定,在我們初入坑口的時侯,應該是分界線,而進了這屋,就是陰界。


  而這間冰屋,就是一間封印之屋。


  封印的東西,就是這幅圖畫。


  這幅圖畫,就是關乎整個秘密。


  而且這幅圖畫,與我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


  想明白這點,我的冷笑更甚,我一下明了劉古碑關於生死的問題。


  這間冰屋,是陰界,封了圖畫。


  而我是唯一到現在為止闖進來的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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