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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九章 姐姐紅起的臉

  黑白灰霧裹得滿頭滿臉,根本看不清人影。


  完了,若晜是不是也一起被炸得粉身碎骨了。


  所謂的魚死網破,最後,就是這些蒙面人和若晜一起炸飛么。


  心下慌急,淚流滿面,和了那些骨粉,臉上又是白又是黑的道道,癢得難受,伸手一抹,竟發覺有些腥味。


  特么是那些紅蟲也一起炸飛了么,令人作嘔的腥味,讓人胸口堵得慌。


  而突地,有紅光射出,這特么是紅蟲炸飛后,這血都流了出來啊。不對,不對,這紅光,散射一片,星星點點,夾於粉霧之中,而卻有著我熟悉的暗紅。


  是那棱形之眼吸了剛才血玉之光,此時炸飛還沒有散去。


  心中一動,這些蒙面人,本是幻術而成,其實全是白骨粉,這背後的高人,也算是煞費苦心了。而姐姐在破這些蒙面人之時,元靈石劍當空散下,插入蒙面人頭頂命門,我方才有機會打敗這些蒙面人。而這些紅點,應是血玉吸收剛才的散落元靈之光啊。


  猛然急扭手,踏出乾坤位,身形晃起,白霧中,忍了那股隱然作嘔的腥味,我血玉在手,撲然劃過,那些紅點,一下子齊聚了過來。


  此時看清了,卻是那一柄柄石劍啊。


  心中大喜,還好關鍵時刻我沒有糊塗。蒙面人被炸飛,石劍錢然散出,遇了剛才血玉浸潤的棱形眼的紅光,石劍此時也是暗紅一片,血玉一出,石劍全然相聚,這是肯定的,血玉當可號令這些。


  黑白相混的灰霧慢慢落下,而紅光越來越明顯。


  血玉大力一劃,石劍呯然一起,竟是擠撞著,成了一塊暗紅的圓石塊,透著暗紅,卻是與我手裡的血玉不離不棄。


  伸手剛想去拿,卻是一聲虛弱的嬌呵:雲兒,不可。


  我慌急地縮回手。是姐姐,竟是在小白的扶助下,一下子站起,滿面驚喜之色,嘴裡叫著阻止我的手去碰這塊與血玉相吸的暗紅石塊,腳下拚命地挪動著。


  這是要挪近這暗紅的石塊么。又不准我碰,我索性將血玉慢慢地挪近姐姐,圓石塊竟是相吸著慢慢地挪近姐姐。


  剛是挨近,哧然一聲,姐姐張開嘴來,我只覺得一股溫熱的氣流呼出,而那圓石塊竟是可以溶化一般,轉瞬化成暗紅的氣流,一下子被姐姐吸了進去。


  那股溫熱的氣流,我也是很熟悉啊,血玉在我懷中時,常常就有這種熟悉的溫熱,看來,這一切確實是與姐姐同氣同體的。


  看著很神奇,其實也就是一剎那,姐姐全然吸進了暗紅的氣流,全身一抖,姐姐的臉上,突地變得紅艷了起來,而整個人一下子站得筆直,輕輕地推開小白,嬌嚀地說:「謝謝你小白。」


  輕盈地邁步朝我走來,天啦,我的姐姐,又回來了。而比之先前,更是美艷,更有那種誘人的氣質。似乎峰巒更是疊起,那飛瀑一樣的長發,如繞著我的心一樣,讓人全身都似有酥麻一般。姐姐真的太美了!


  輕曼的身影,又如在我的夢中一樣。


  我本能地張開雙臂,是的,我要擁抱我的姐姐,我的眼淚嘩然而下,卻是滿臉都是驚喜的神色。


  姐姐臉上,卻是越發地紅了,突地嗔怪地看我一眼,看我張開的雙臂,那一抹嬌羞,讓我全身一跳,我的姐姐,快撲到我懷裡來。而姐姐卻是飛掠而起,經過我身邊,還是那熟悉的香味,我明明聽到姐姐一個嬌嗔的聲音:瞧你,一天到晚想些啥呀。


  我臉一紅。也只是一瞬。姐姐從我旁邊飛掠而過,身後,聽到撲撲的響聲。


  臉紅耳赤,身上發熱,姐姐說得對,我在這種生死關頭,想的是些什麼,但這是我的本能,或者說,是一男人的本能。


  猛然轉身過去,姐姐從黑白混雜的骨粉中,一下子抱出若晜來。


  唉呀,若晜還沒有被炸飛啊,卻是被埋在了這些骨粉里。


  心下大喜啊,原以為全被炸得灰飛煙滅了,卻沒想到,若晜居然沒死,而且更為怪異的是,我也沒有事,剛才轟響聲起,黑白粉灰亂裹一團,那些蒙面人被炸死,而且劉鳳亭那冷聲而語,是說要魚死網破,沒想到,我和若晜還好,都沒有事。


  沒有事最好,我也沒再細想。


  突地,眼前一條人影晃起,伴著冷哼,陰風乍起,是劉鳳亭,我看到,附著在她身體上的那個白影子,竟好象是扭頭朝我看了一眼一樣,急朝著青銅棺飛掠而去。


  「雲兒,接住!」


  姐姐一聲喊,跟著把若晜朝我一丟,我一下子接住,姐姐飛身朝著劉鳳亭急追而去。


  若晜一下子躺入我的懷裡,全身上下,全是黑白的粉灰。


  我顧不得了,只能是死死地抱住,一個扭身,也是朝著劉鳳亭的方向急旋而去。


  姐姐還是遲了半步,伸手一拉,卻是只觸到裙角,劉鳳亭如閃電,瞬間竟是將胡甜和王路推到一邊,竟是推起青銅棺,轟地朝著崖下跌去。


  陡然的變故,我們無法預想到是這樣的結果,這劉鳳亭剛才所喊的魚死網破,是不是也包括這意思啊。


  姐姐探身想追下去,急趕而至的我一把拉了姐姐。


  顯然,剛才電光火石間,劉鳳亭是想清楚了,絕逼地想得明白,怎樣飛掠過去,怎樣推了青銅棺下崖,我們追下去,不知深淺,絕然是有危險的。


  我和姐姐一起探頭朝著崖下看,全然沒有了劉鳳亭還有青銅棺的影子,而且詭異的,沒有聽到跌落的悶響或是被掛住什麼的響動,就這樣無聲無息地詭異地消失了。


  胡甜抱著王路,此時爬了起來,爬到崖邊,哭叫著:哥,哥,哥!


  只有迴音,我沒有阻止,或許喊幾聲,讓她發泄一下也好。此時一個清晰的念頭浮在我的腦際:風衣哥和青銅棺,被劉鳳亭搞去了,其意,絕然是想要青銅棺,而連帶著抓去風衣哥,還是與風衣哥給我的袋子有關。這事情,真的複雜了。


  小白此時也到了崖前,看了一眼說:「看什麼看,退回去想辦法啊。」


  一語提醒,大家重新退回到洞前。


  此時,倒是安靜了,誰也不會想到,剛才這裡竟是詭異連連,生死相關。


  而那地上的白骨粉,此時竟是慢慢地變成黑色,漸而成了泥土色。而那些紅蟲,卻是被炸成了粉沫,也是隨著一起變幻。看來,這操縱之人,本來的計劃不是這樣的,以為可以順利得手,那麼我們這些人,全成了紅蟲的飼料,再從這裡順崖而下,去到古碑村,紅蟲過處,草木不生,那麼,就可以開寶了。


  萬沒想到的是,卻是碰到了我,還有血玉在這裡,卻是出了這麼多的事,打破了這高人的計劃。


  此時我還緊緊地抱著若晜,這個時侯回過神來,若晜滿頭滿臉全是那種灰,我一下又是吹又是拍的,索性從頭到腳用手細心地給她輕輕地拍著,抓著。


  總算是差不多了,若晜一直緊閉著眼,任由我的手在她的峰戀間遊走,當然,我確實沒有那想法,就算是我的嘴湊到了她的嘴邊,也只是為了吹那些灰沫。


  慢慢覺得不對,若晜的臉竟然紅了起來,脹紅脹紅的。


  而整個人在我的懷裡抖動著,顫了起來。


  我正驚訝,天,這不會發生什麼事吧。


  旁邊的胡甜此時冷聲說:「你拍完沒有,完了就把人家姑娘放下,你這又拍又吹又捏又摸的,人家姑娘都不好意思有反應了,你還不放手啊。」


  啊?我愕然。這話說的,好象是我藉此吃豆腐一樣。


  我忙忙地看向懷中的若晜,我沒有鬆手,我不能因你胡甜這乾醋吃的,我就放手,我怕若晜出問題。怪的是,旁邊的姐姐也是一臉的莫明其妙的笑,莫非是我真的錯了。


  「小哥,放下我,別讓她們笑了。」


  天,若晜紅著臉,終於睜開了眼,看向我的眼睛,滿是嬌羞。


  我的臉剎間紅到屁股根啊,憑男人的直覺我知道,基實在我又拍又吹的開始,若晜就早醒了,最後,用胡甜的話說,我是在峰巒間又捏又摸的,這才讓她終於有了忍不了的反應,我是不知道,但同為女人,她們可是倍兒清楚。


  我輕輕地放下若晜,姐姐呵呵地一笑,過來摟了若晜:還好吧,沒事了么?

  若晜紅著臉點頭,低下頭間還是不住地偷瞟著我。算起來,這麼摸遍若晜的全身,這還是第一次,算是借了這個無心之舉的機會了。姐姐和若晜熟悉一些,我們三個在一起呆的時間最長,所以,若晜自然也和姐姐熟悉些。


  旁邊的胡甜冷哼著。王路的頭上纏著小白的手絹,算是不能說話,但那雙眼裡,滿是幽怨。說起來,她撲到地上掉到巨石的角上,也就是因為她自的一個心思,認為在關鍵時刻我不會救她,只會救若晜,所以她只能是自救,沒想到,反是磕破了頭。


  小白不置可否,倒是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臉上那種笑,搞不清意思。這姑娘心計深,先前叫我少主,最後又是絕口不提,我一直搞不明白她真正的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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