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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猜一定是他們惹了仇家,仇家想搞他們……」
「肯定的啊,這不明擺的事……」
「不過這仇家倒是很聰明,不在當地找人干這事,跑到我們普蘭店來找人……一完事,我們就離開星海了,就算事情出了什麼紕漏,也好遮掩的……」那位大哥又說。
「這倒是……看來這仇家也不是善茬……弄不好和公安還有一tui的……」
「可能性很大,你們沒看到那些警察對我們都還挺客氣的,沒打沒罵,咱們都不是第一次進去,什麼時候得到這等待遇了?」
「當然也是我們配合地好啊,老老實實招供,回答地附和他們的心意……」
「拿了人家的錢,就要替人家辦事,這事天經地義理所當然的事情,我們當然要按照事先定好的口供來說了……我們這也是對客戶負責嘛……我們也好維護自己的良好信譽嘛,說不定,以後他們有事還會來找我們的,我們以後發財的機會還在後面呢……」
「大哥說的對,我們這次乾的這麼完美,信譽還是沒得說!」
「哈哈…來,大家乾杯,喝酒……」
這時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來:「哼……你們一幫臭男人倒是快活,老娘我可是當了一回雞,被那個糟老頭子男人給折騰地夠嗆……我吃虧吃大了……」
「哎——不能這樣說的,你應該說你比我們還爽,我們都還沒快活呢,你還快活了一次……怎麼,嫌那老頭子功夫不行?那今晚我們哥們四個輪流陪你,咱們輪流發生性關係,咋樣啊?」一個yin邪的聲音。
「去你的,沒正行,老娘可是良家婦女……」
「我吐——你還良家婦女,卧槽…….」一個聲音說:「你說說,你到底和多少男人玩過?別的不說,就咱們在座的,你說你和誰沒有過一tui?你要是良家婦女啊,我們他媽的就都是孔繁森焦裕祿了……」
「哈哈……」一陣鬨笑。
然後又是那大哥的聲音:「哎——還真別說,昨天進去的那老闆娘,長得還真是滋潤,我靠,這麼水靈的娘們老子還真沒玩過……」
「想玩還不容易,等回頭我們再去趟星海,把這娘們綁架到星海來,大哥先上,然後我們兄弟再輪流發生性關係,這一定是很爽的……」
「哈哈…這主意妙……」一陣yin邪的笑聲。
聽著這些話,我不由牙根緊咬,怒目圓睜,握緊了拳頭。
方愛國他們看著我的表情,互相對視了一眼,沒有說話。
「不過,這次的事情,有我們大家的口供,那娘們估計很難出來了,弄不好就要進監獄了,看來,一時半會兒,我們是沒機會玩她了……只能等到以後了……」
「這倒也是,早知道如此,我們該先下手啊,先把那娘們玩夠了再說啊……」
「這時候說這個還有用嗎?廢話!既然你們都憋著一股子火,那今晚我們就先和這位良家婦女輪流發生性關係吧…哈哈……待會兒酒足飯飽,我們上去玩牌溜冰,邊玩牌邊玩良家婦女……」
「好,好——」
「你們這幾個臭男人,就知道欺負老娘我……」女人裝模作樣的聲音。
「什麼叫欺負啊,我們哥們是輪流伺候你呢……今晚保管爽死你……」
「去你的,今晚我和誰玩也不和你玩——」女人嬌滴滴的聲音。
又是一陣大笑。
「好了,哥兒們,喝完這杯酒吃飯,吃過飯,今晚好好痛快一番……今朝有酒今朝醉,管他明朝是與非……」
「來,干——」
一會兒,他們似乎吃完了,要走了,又聽到那大哥說:「老三,你讓fuwu台的人出去幫我們買箱瓶裝的啤酒,待會送到房間里……今晚咱們邊玩牌邊喝啤酒邊玩咱們自產的良家婦女……」
「哈哈…好!」
然後,一陣椅子移動的聲音,接著就安靜下來。
我摘下耳塞,長出了一口氣,看看方愛國他們,說:「準備好——」
他們點點頭。
一會兒,聽到門外傳來說話的聲音,接著就是隔壁開門的聲音,然後關門,他們都進去了。
我對方愛國說:「一會兒會有fuwu員來給他們房間送啤酒,你到樓門口等著……」
方愛國會意地點點頭:「我明白該怎麼做……」
「走——」我站起來。
大家出了房間,方愛國徑直往樓梯口走去,我們幾個就在門口的走廊里裝作溜達的樣子。
不一會兒,一個fuwu員小夥子抱著一箱啤酒上來了,方愛國迎過去:「哥們,怎麼這麼半天才買來——好了,給我吧,呶——給你辛苦費!」
方愛國邊說邊遞給小夥子一張老人頭。
小夥子喜滋滋地接過去,連聲道謝,然後下樓走了。
然後方愛國抱著啤酒過來,大家一起站在套間門口,方愛國直接敲門,其餘的人隱蔽在門兩側,隨時準備往裡沖。
「幹什麼的?」房間里傳來一聲粗魯的聲音。
「大哥,你們要的啤酒來了!」方愛國說。
「好——來了——」話音未落,房間的門開了。
房門剛開,方愛國身體往邊上一閃,我當即迎過去,看也沒看,直接一腳就踹了過去,然後後面的人緊接著湧進來,直接就各自閃電般撲了上去,方愛國迅速關上房門,放下啤酒,然後也撲了進去——
「哎喲——啊——」隨著一陣嚎叫慘叫,房間里的四個男人被我們的快速出擊直接就打懵了,很快就被制服,壓在地板上。
一個妖艷的年輕女人面容失色,趁亂想往外跑,被楊新華一把抓住頭髮,硬生生拉了回來,毫不客氣一腳揣在地板上,腦袋碰到了床幫,直接就暈了過去,半天沒有動彈。
我們直接抽出他們的腰帶,毫不停歇把他們捆了起來,然後我去衛生間找來毛巾和浴巾,分別塞到他們嘴裡。
楊新華把那女人也捆了起來,嘴巴里塞了毛巾,扔到床上。
然後,我坐在沙發上,看了看躺在地板上的這四個人,其中一個光頭,貌似是大哥模樣。但我不能確定。
「誰是大哥?」我問了一句。
光頭不語,其他三個人也都不說話,只是帶著驚恐的目光瞪著我們。
「放血——」我簡單利落地狠狠地說了一句。
方愛國他們接著就亮出了雪亮的匕首,一人一個,毫不猶豫就沖大他們的大tui扎了下去。
「嗚——」一陣悶聲慘叫,血滲出來,流到地板上。
「誰是大哥?」我點燃一支煙,慢慢吸了一口。
其他三個人都用眼神看那光頭,光頭面露恐懼之色。
我點點頭,然後看著那光頭,又用眼神失意了一下方愛國他們。
方愛國他們把其中一個人的上衣扒下,撕成布條,簡單給他們包紮了一下大tui的傷口。然後,方愛國掏出光頭嘴裡的布團,解開捆他的腰帶,卡住他的脖子,將他一把提起,然後照tui彎就是一腳,光頭正好就隔著茶几跪在我面前。然後方愛國站在他身後,一隻手牢牢卡住他的脖子。
「你們……你們是…是幹嘛的……」光頭結結巴巴地看著我,疼地齜牙咧嘴……
我沒有說話,拿過一瓶啤酒,用牙齒咬開,對著瓶口喝了一大口,然後將酒瓶放在茶几上,看著他,心裡湧起一股不可遏制的怒火,一時沒有說話。
「敢問好漢是哪一路的?」光頭繼續說:「這裡可是普蘭店,我們在普蘭店,可是道上最有名的,我想,你們是不是找錯人了?」
「沒找錯,找的就是你!」我陰沉沉地說著,然後又拿過酒瓶,仰起頭,將一瓶啤酒一口氣喝光,接著低頭看著光頭,想起剛才他喝酒的時候說的針對海珠的話,不由怒從心起,突然將空酒瓶就對著他的腦袋狠狠砸了下去——
方愛國眼疾手快,在我的酒瓶還沒砸到光頭腦袋的時候,他就已經用另一支手裡的毛巾捂住了光頭的嘴巴。
「嗚——」又是一聲悶聲慘叫,光頭的腦袋立刻就開了花,接著就暈了過去,方愛國一鬆手,他死狗一般倒在地上。
這時,那女人也蘇醒了,和其他三個人一起帶著驚恐的目光看著我們,看著倒在地上的光頭。
杜建國彎腰拿起一瓶沒開的啤酒,打開,然後將瓶口對著光頭的腦袋就澆了下去,很快光頭的身體一抽搐,就醒了過來,滿臉開花,渾身發抖。
方愛國卡著他的脖子,一把又將他提起來,讓他還是像剛才那樣跪在地上。
周大軍蹲在他跟前,用匕首挑了挑他的下巴,不屑地罵道:「馬爾隔壁,就你這樣的慫貨,還敢自稱大哥……」
「你.…你們……你們到底要幹什麼……」光頭有氣無力地說。
「告訴我事情的真相……」我壓低嗓門說。
「事情的真相?什麼事情?」光頭說。
「昨天發生的事情!」我說。
光頭渾身一個激靈,忙搖頭:「昨天發生的事情?昨天發生了什麼事情?我不知道啊!我真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啊!」
嘴還挺硬。
我一咬牙,嘴裡蹦出一個字:「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