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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由點了點頭:「嗯……有一定的道理……」
「送禮作為政 治,它還有更深一層的含義。下級向上級送禮,上級還有上級,這樣禮物就一層一層地向上傳遞,最終在整個官場內部形成了按權力大小享有禮物、禮銀的分配格局。這就是說,每一級下屬都要向上級送禮,上級在得到禮之後又再送給上級,就這樣這些銀子從縣裡流到市裡,又從市裡流到省里,再從省里流向北京。就整個官場來說,這是一個按權力大小分享福利的格局,是對一部分非正當社會財富按照權力大小進行的再分配機制。這,大概才是送禮的真義。」秋桐又說。
「你對這個研究地倒是挺透徹!」我不由傻傻地笑起來。
「這個根本就不需要研究,見得多了,自然就知道了……」秋桐說。
「既然各級官吏在送禮政 治中都得到了好處,增加了個人福利,那麼福利受損失的又是誰?」我說。
「說到底,是國家,是納稅人,是老百姓!」秋桐說:「說句實話,公款送禮就是以權謀私,是一種隱性腐敗,而且這種隱性腐敗越來越呈顯性化態勢,影響到社會生活的方方面面……名義上是公對公,實則被一些人打著公家的旗號用以謀私,借走動之機,慷公家之慨,撈取私利。與其說是送禮給領導,不如說是送給領導手中的權力。究竟收禮人和送禮人之間是何等的情義?不言自明,主要還在於權力與利益的驅動……」
「你明明知道是腐敗,那你還要送!」我晃晃腦袋說。
秋桐笑了:「我們是送給客戶的,是生意上的正常走動,我們不是送給上級領導的,領導那邊,不需要我們操心,當然,我們也沒那個操心的資格……你以前自己做老闆的時候,逢年過節,不會不去走動看看客戶吧?」
我點點頭:「這倒也是……海珠那邊我要提醒她一下,必要的客戶年前是要走動走動的……聯絡聯絡感情……」
「嗯……對,客戶是必須要經常走動的,」秋桐點了點頭,接著說:「看來,海珠的病是非要只好不可的了,當然,我相信一定會治好的……那晚在你家,你媽的那些話,我聽了都好有壓力,幸虧海珠沒聽到,不然,她的心理負擔更會加重……」
聽到這裡,我突然猛地想起一件事,想起那晚在丹東和秋桐的酒後一夜,心不由突突跳了起來。
「秋桐……我……我想問你個問題!」我結結巴巴地說。
「什麼問題啊,你問吧!」秋桐有些奇怪地看著我。
「你…….你……你每個月幾號來月經?」借著酒意,我鼓足勇氣說。
「你……你……」秋桐頓時面紅耳赤,呼吸急促起來。
一定是我的話讓她又想起了丹東和我的那晚熾熱焰情……
「我我……那晚……在丹東……我們酒後發生的那事……我……我不知道……你會不會……會不會懷上……所以……我……我想……我想問問……問問你……」酒精壯了我的膽量,我繼續結結巴巴地說,心跳的厲害。
「你……你……」秋桐不敢看我,羞色滿面,臉紅地更加厲害,呼吸更加急促。
「我……我做過體檢,醫生說我……我的精子量很大,活力很強……都是跑直線的……要要是你那天在危險期,在排卵期,那那你就會懷上我……我們……我們的孩子……」我又磕磕巴巴地說,感覺喝下去的二鍋頭開始有些上頭。
「你……你…….快快不要說了……你……你……快快住嘴…….」秋桐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夢幻般的感覺,還有些哀哀的請求,接著就低頭捂住臉,臉紅到了脖子,渾身顫抖,豐滿的胸脯劇烈起伏著。
「月經前7天後8天都是安全期!」我又快速說了一句,雖然秋桐讓我閉嘴,但我還是想說出這話,提醒下秋桐,讓她明白這個事情。
秋桐沒有說話,繼續低頭捂住臉坐在我對過,雪白的脖頸依舊透著羞紅,身體繼續在微微顫抖,豐滿的胸口繼續在起伏著……
看得出,我的話在她心裡激起了劇烈的波濤,給了她巨大的刺激,她的心裡一定又回到了那個難忘的迷醉的夜晚。
看著秋桐此刻楚楚驚惶的樣子,想著那晚我和秋桐的酒後激烈情懷,想著我酒後和秋桐做過的事,想著我們倆在迷醉中必然發生的靈與肉的緊密交合和極度糾纏還有耳鬢廝磨,想著第二天醒來看到的秋桐的半 裸身體,想到那雪白床單上的一灘殷紅,我的心劇烈跳動,一股強烈的衝動猛烈湧上大腦,渾身血液流速驟然加快……
強烈的衝動之下,我突然站了起來,走到秋桐面前。
不知為何,此刻,在我的精神世界里,整個世界忽然感覺都不存在了,只有我和眼前的秋桐。
我不知道,此刻,在我的辦公室,我要對秋桐做什麼。
說不知道其實是裝逼,其實我知道自己想幹嘛要幹嘛。
我沒有喝醉,可是,此次此刻,此情此景,我的大腦卻是一片空白,似乎整個人都醉了,這種醉絲毫不亞於那晚丹東的程度,醉得一塌糊塗,只是,那時我的身體失去了控制,我的大腦斷了片子,而此刻,我的大腦沒有失去記憶,我的身體我自己尚能控制。
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樣,不知道自己的神經和身體為何會有這樣瘋狂的迷醉麻醉迷亂狂亂感覺。
我不知道是因為看到秋桐此刻的樣子刺激了我,還是因為想起了那晚熾熱火熱濃情似火的情景,還是因為多日沒有做那事身體內部的生理壓抑到了極點在酒精的刺激下需要釋放,我只覺得自己的大腦涌動著無法遏制的衝動,身體內部的血液流速越來越快,小腹部有熱流在急速涌動,一股一股地想要噴湧出來
我顫抖著伸出自己的雙手,輕輕搭在秋桐的肩膀上……
雖然是隔著外衣,我依然能感覺到秋桐的身體很熱,發燙。
我的手不由用了下力,下意識不由突然就想將秋桐拉起來摟到懷裡,緊緊,緊緊地抱住她。
秋桐的身體突然猛地一顫。
我突然一把將秋桐的身體拉了起來,在她的驚呼聲中,往後一推,讓她靠在辦公桌對面的牆壁上,一隻胳膊摟住了她的脖子,身體接著就擠壓了過去。
「不要——」秋桐剛說了兩個字,嘴唇立刻就被我的嘴唇堵住了,封住了,我緊閉雙眼,眼前都一片迷惘,我的唇已經覆住了她的火熱滾燙的柔軟和嬌嫩,我的身體已經擠壓著她的豐滿的胸脯,雖然隔著衣服,我依然能感覺到她的彈性和豐滿,還有火熱……
這一切似乎都是瞬間發生的事情,秋桐除了發出「不要」兩個字和一聲驚呼,沒有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而我,大腦里是一片空白,靈魂和肉體長期極度壓抑的蒼涼和jike讓我瞬間變得瘋狂,我甚至都不知道這一切是如何做出來的。
一切都發生地那麼突然,一切都是在瞬間的事情。
此時,我忘記了這世界上的一切煩惱和憂愁,忘記了一切無奈的現實和回憶,忘記了一切的良心和責任,忘記了海珠,忘記了冬兒,忘記了雲朵,忘記了李順,忘記了夏季,忘記了夏雨,忘記了海峰……
我緊緊摟住秋桐的脖頸,身體不由自主擠壓著她的胸部,感受著她的豐滿和彈性帶給我生理的刺激,感受著孤寂的靈魂在荒野里猛然爆炸帶給我的精神刺激……
「嗚——」秋桐喉嚨里發出低低的聲音,她開始反應過來,身體開始掙扎,兩手開始試圖將我推開。
可是,在我突然爆發的瘋狂面前,她的反抗迅疾被我有力的臂膀和擠壓化為齏粉,顯得那樣無力和柔弱。
她被動地被我吻住雙唇,被動地被我擠壓著胸部,我的身體下面突然迅速硬起來,雖然隔著衣服,我依然感覺到自己火熱的堅硬頂住了她的小腹……
「嗚——」秋桐發出沉悶的一聲呻音,她的身體猛然就是一震,接著有些癱軟。
她繼續努力地用雙手推我,但是卻無法將我推開。
「阿桐,我愛你——」邊親吻著秋桐,我終於發出了一聲低吼。
這聲低吼,壓抑了許久,終於爆發了出來。
秋桐的身體又是猛地一顫,突然不做聲了。
當我再次shunxi到她的唇,突然感覺秋桐放棄了抵抗,身體突然變得僵硬而發冷,嘴唇也變得冰冷——
我睜開眼,看到了秋桐無力而哀傷的雙眼,看到了秋桐木然而凄冷的表情,看到了秋桐眼角凄涼而酸楚的淚花……
「放開我——」我的耳邊傳來秋桐冷冰冰的聲音。
聲音不大,但對我來說猶如一聲驚雷。
我的身體突然就僵住了,身體內部的火熱和激流在急速後退……
不由自主,我放開了秋桐的身體。
秋桐的身體突然一軟,似乎要癱倒在地,但是,隨即,她又站了起來,無力地靠著牆壁,怔怔地看著我。
我有些發獃,直勾勾地看著秋桐。
秋桐的臉色有些蒼白,眼神在短暫的發怔之後突然變得有些明亮,似乎她剛才也被我的瘋狂弄得陷入了迷亂,此刻猛然警醒過來。
秋桐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
「你……你……你瘋了……你……你……借酒發狂,你……酒精沒有麻醉你,你卻自己麻醉了自己……」秋桐的嘴唇有些哆嗦,聲音有些凄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