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89章 坐實壞名聲
「既然這樣,那還有什麼好說的?我要是不做點什麼,豈不是對不起在你心目中的形象?」白雲舒冷笑,華姐頭皮一陣陣的發麻。
「你、你要幹什麼?」
「呵呵,坐實了我的壞名聲!」白雲舒無所謂的笑著,笑的像是來自地獄的撒旦。
「你要怎麼玩?」金驚瀾看向白雲舒的時候,眼眸里有些柔色。
「當然要查清楚她肚子里的是不是長風的孩子!」
「是呢?」
「弄死他!」
「不是呢?」
「弄死他!」
「那你幹嘛還要查?」
「當然要查,不是長風的孩子,跟長風無關;是長風的孩子,跟長風有關!」白雲舒將小推車放在金驚瀾的身邊,金驚瀾伸手將小傢伙抱了起來。
白雲舒一步一步朝華姐靠近,華姐緊張的往後挪,說:「白雲舒,你要是弄死我的孩子,你的孩子也不得好死!」
「咚!」華姐的話剛落下,金驚瀾一腳踢在她的下巴上,她的下巴錯了位,再也不能說話。
「既然你爹媽沒有教你什麼話能說什麼話不能說,那麼我不介意代替他們教教你!」金驚瀾渾身都是戾氣,看樣子華姐咒詛白雲舒的孩子,讓他生氣了。
白雲舒看著暴怒中的金驚瀾,有些驚訝,她絲毫沒有將華姐的咒詛放在心上。
從來沒有無緣無故的咒詛,也永遠不會有無緣無故的祝福,一切的都是有因果關係,你今天得到的就是以前種下的,今天種下的就是以後要收穫的!
白雲舒伸手拉了金驚瀾一把,說:「正事要緊!」
金驚瀾轉眼看向白雲舒,整個人身上的戾氣收了起來,像一隻炸毛的老虎,瞬間溫順了下來,像一隻大貓。
「長風,我怎麼跟你說的?」白雲舒轉過身,厲色問道。
「男人應該有擔當!」
「好,我問你,孩子到底是不是你的?」
「我不知道!」
「你有沒有上過她,你不知道?」白雲舒怒了,一個不知道就是有可能!
「我沒有!」
「沒有上過她,哪裡來的孩子?」白雲舒被氣笑了。
「你說睡在一起就會有孩子……」長風的聲音越來越小,似乎也意識到哪裡有些不對了。
「……」白雲舒無語的風中凌亂了,感情他們在感情上是白痴,還怪自己沒有交代清楚?既然是白痴,他又怎麼會辦了凌雲?
他辦了凌雲,全依賴本能!
「你們之間到底發生過什麼事,一五一十的全部說出來,要不然凌雲那邊你就永遠也別想得到她的諒解!」
「那天雷少爺跟我說,去、去花叢里會有別樣的滋味,我在花叢里準備好了,回來找凌雲,凌雲不願意跟我去,我回到那裡遇見了她!」長風黝黑的臉上有些微紅,雖然很是難以啟齒,他還是有條不紊的說了出來。
長風很少能一次性說這麼多話,白雲舒和金驚瀾聽到他這麼解釋,心裡微微放鬆了一些,至少他肯這樣解釋,證明他是在意凌雲的。
「然後你們發生了什麼事?」
「然後,她脫了衣服,把我衣服也脫了!」
「……」
「……」
「再然後呢?」
「我腦海里一炸,想起了凌雲,連忙推開她,穿上衣服走了!」
「那你究竟是上了她還是沒有上?」
「差一點!」
「……」
「……」
白雲舒和金驚瀾對視了一眼,彼此看到了對方眼中的笑意,白雲舒的臉上突然一陣火辣辣的,她連忙瞥開眼睛,突然轉身朝華姐看了過去,說:「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華姐瞪著她,她的下巴被踢錯位了,就是有話也說不出來。
「長風,這個女人夥同江源來殺我,我現在要殺她,你有意見嗎?」
「那是她罪有應得!」長風說的很無情。
這一點顛覆了白雲舒的認知,她以為他將她從凌雲的手下救出來,是對她有意思的,現在看起來是自己想的太多了。
「那你為什麼要把她從凌雲的手下救出來?」
「我不想她因為被我連累喪命!」
華姐臉色蒼白的看著長風,她也以為他將自己從凌雲的手下救出來,至少對自己是有意思的,但是他竟然是不想自己是因為受連累而死!
「那好,帶下去!」白雲舒對外面吩咐了一聲,華姐已經伸手將自己的下巴給復了位,冷笑一聲,說:「沒有想到為你賣命的結果就是斷子絕孫,阿水,你的孩子我保不住了!」
白雲舒的心頭一驚,問:「阿水是誰?」
「我的一個兄弟!」長風說。
「他人在哪裡?」
「在淺月灣出事了!」
在淺月灣出事了,是江天白的人,華姐肚子里的竟然是江天白手下的種!
來人很快將華姐帶了出去,白雲舒對金驚瀾說:「讓她把孩子生下來吧!」
「你的太仁慈了!他們亂搞就算了,竟然還敢懷孕,呵呵,誰給他們的膽子?」
「算了,給我兒子積點德!」白雲舒說著,有些疲憊。
長風站在那裡,不知道要走還是要留,白雲舒沉默了一會兒突然說:「長風,你去跟凌雲解釋清楚!下一次有什麼事情,一定要解釋!」
長風點了點頭,飛快的往外跑了去。
凌雲這會兒正在訓練房裡練拳,她穿著背心,渾身都被汗水濕透了。
江源站在旁邊,看著她這麼拚命的練習,雙手捧著胳膊,嘴角微微帶著一點笑容,說:「喂,這個女人,你這麼粗暴,誰敢娶你?」
「閉嘴!」凌雲冷冷的看了江源一眼,江源的心臟都像是被凍結了一樣,他怎麼就這麼犯/賤,來招惹這個不好招惹的女人?
「你什麼時候放我下山?」
凌雲沒有耐性聽他說話,他的話剛落,她一腳就踢了過來,江源剛受過槍傷,一腳被她給踢飛了,他大傷還沒有痊癒,被這麼一踢,倒在地上起不來了,捂著胸口在地上圈著身子。
長風匆忙過來,看到的就是凌雲站在那裡,居高臨下的看著江源,江源捂著胸口躺在地上不斷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