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昵
親昵
饒子煜將她抱得更緊了一些,「覺得幸福啊。就算什麼都沒有,只要有你在我身邊我就覺得幸福。安怡,我愛你。」
安怡,我愛你。
這麼普通的五個字。由著饒子煜的嘴裡說出來,卻像是天地之間最堅定和真摯的誓言。
安怡定定的看著他的眼睛,他的眼睛那麼黑,倒映著小小的她。
我在你的眼裡。
你的眼裡只有我。
安怡著了魔一樣的俯下身,吻上饒子煜的眼睛。
饒子煜猛的抬起身,捧起她的臉吻上她的嘴唇。一邊親吻一邊手上用力將人抱到了自己的懷裡。
他嘴唇上她的嘴唇柔軟的一塌糊塗。安怡害羞的閉著眼睛,睫毛顫抖著好像即將展翅欲飛的蝴蝶。
饒子煜只覺得內心被填充的滿滿的。
裡面都是他吻著的這個女人,每一個點點滴滴,都是她。
等到衛忱倚在沙發上都要睡著了,饒子煜才從安怡卧室里出來。
安怡穿著一身寬鬆毛茸茸的睡裙,推著饒子煜,兩人一邊走還在一邊小聲的說著話。
「你總算是出來了。」衛忱站了起來,他沖著安怡笑了笑,「你不在他的身邊可苦了我了。每天被他壓榨不給工資不說,還埋怨我伺候的不好。」
安怡靠著饒子煜抓著他的手,歪著頭一抿嘴,「是嘛,我可聽說你找到了一位百年戀人啊。我看你生活過得挺滋潤的。」
「饒子煜!」衛忱抖著手指一臉的不可置信,「你跟你老婆居然在討論我的八卦!你怎麼這麼無聊!」
饒子煜非常正經的點點頭,「安怡說有點悶,我就把你拿出來讓他開心開心。」
把我拿出來?開心開心?
衛忱眉毛抖了抖,不過他一個人也說不過他們夫妻兩個,索性甩甩手,「差不多得了啊,趕緊回去,你那個親弟弟還兩隻眼睛跟探照燈一樣的盯著呢。」
饒子煜回過頭看著安怡,滿眼的笑意和深情,「你要照顧好自己,我保證,一定以最快的速度解決這件事,另外,過幾天我還有一個驚喜要給你。」
「什麼驚喜?」
饒子煜被安怡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差點就頭腦一熱的說了出來,但是他還是管住了自己的嘴,堅定的搖搖頭,「過幾天你就知道了。」
安怡撅著嘴,「好吧。」
安怡懷著孕不方便出去送他們,所以到了玄關就停下了。衛忱推著饒子煜上了車。
「這回心情好了?」衛忱笑笑,「看你來時候的樣子,跟練功練的走火入魔了一樣。」
「我可能真的走火入魔了。」饒子煜摸了摸自己的心口,「我沉默了十幾年,如今竟然有些迫不及待了。」
衛忱開著車斜了一眼看他,「有這麼嚴重么?安怡對你的影響真的超出了我的預料。」
「等你結婚了你就明白了。」
饒子煜難得當了一回戀愛專家意味深長了一回,然而衛忱並不買賬。
他不在意的聳聳肩,「我更願意每個認識衛忱的人說到衛忱的時候都可以說,他堅不可摧而且沒有弱點。」
安怡讓饒子煜堅不可摧的同時也成了他的致命軟肋。
饒子煜沒有對他的想法發表什麼意見,他只是看著前1;148471591054062方的路,然後心裡慢慢平靜下來。
與安怡的每一次離別都讓他需要一點時間來平靜他的內心。
車子進了市裡,開了一會兒,衛忱突然眉頭一皺,「有人跟蹤我們。」
饒子煜看了一眼後視鏡,確實有一輛黑色奧迪正不緊不慢的跟在後面。
「跟你的還是跟我的?」
衛忱搖搖頭,「不知道,你坐好,我甩掉他。」
話音未落,衛忱一腳將油門踩到了底,跑車的轟鳴聲立即開到了最大。後面的奧迪車可能是臨時發現衛忱的車而進行追蹤的,所以車的性能並不好,並沒有跟上來。
「前幾天你母親曾經派人跟蹤過我,但是我敲打過劉琦之後跟蹤我的人就不見了。這回不知道又是誰。」
「我母親是正經生意人,派人跟蹤你的應該是饒辛澤。」
「你可能不會信,你母親和饒辛澤派出來的居然是兩撥人。他們互相之間的聯盟可能也沒有那麼牢固。子煜,我覺得你母親知道的手段其實很多,她並不是你想的那麼正經的正經生意人。」
「查查這回跟你的人是誰。」饒子煜皺著眉頭避開了這個話題,直接伸手將車載電話按給了衛忱的助理。
「衛先生。」
電話一接通,衛忱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有人跟蹤我。」
電話那頭僅僅楞了一秒,立即回答道,「明白了衛先生。」
衛忱下屬的辦事能力有時候連饒子煜都覺得不可思議,衛忱只需要告訴他們,有人跟蹤他,他甚至不需要說車牌號碼不需要說時間和地點,到了明天一早,跟蹤他的人和僱主的詳細信息就都會整整齊齊的擺放在他的早餐旁邊。
要是饒氏集團的下屬能有一半的這種辦事能力,也不至於出現今天的巨大漏洞。
衛忱將饒子煜送了回去,並沒有直接回到自己的別墅,而是轉道去了酒吧。
楚歆依然穿著黑色的旗袍,用黃金簪子挽著頭髮,坐在他們第一次見面的位置,她的面前擺了至少二十杯的酒。
「你還是這麼受歡迎。」
衛忱走了過去,屈起食指連敲了桌面三下。調酒師會意的退到了一邊。
「所以你現在應該很有成就感。」楚歆端起一杯與她指甲顏色相同的液體遞給了衛忱。
衛忱接過酒並沒有喝,他笑著問道,「你受歡迎我為什麼要有成就感。」
楚歆站起身右手搭上他的肩膀,「因為在這麼多的人里,我唯獨選擇跟你走。」
衛忱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隨手把酒杯放到了一邊攬住她的腰,「我真榮幸。」
楚歆眼皮微垂漫不經心的看著他,「我也覺得你很榮幸。」
回到了衛忱的別墅,兩人從大門一直吻到客廳,衛忱的外套早就被扒掉了扔在院子里精心修剪過的玫瑰花上。
他們親吻的難分難捨,但是衛忱還是在摔倒在床上的第一秒分開了兩人的嘴唇,他用手指摸著楚歆的鬢髮,房間里沒有開燈,他的眼睛在月光下十分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