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處置
怎麼處置
衛忱點了點頭,原來愛情可以讓一個人改變這麼大,就像毒藥一樣,真是太恐怖了。
他壓根沒有預料到自己有一天居然會比饒子煜對待安怡一樣更加柔情,真是
這時安怡才想起了一旁的衛忱,看著被五花大綁的鄭揚灝和黑衣人,這才感到后怕,「多虧你了,衛忱,這次1;148471591054062真的謝謝你。」
她說道站起身,向衛忱鞠了一躬。
衛忱連忙扶住安怡彎到一半的身子,「別這樣,我會害羞的。」
這時候的衛忱還是一如既往的插科打諢,雖然有點無厘頭。
隨即,衛忱看向鄭揚灝,冰冷的目光不帶有一絲情感,就像看一個死人一樣。
鄭揚灝被看的心裡發顫,但還是挺挺胸,故作鎮定地說:「現在可是法治社會,殺人犯法的。」
「你也知道是法治社會?你會後悔今天所做的一切的。」衛忱不由恥笑鄭揚灝的天真。法律對他而言就是一張紙,一點束縛力都沒有。
衛忱掏出隨身的小刀,輕輕地拍在鄭揚灝的臉上。冰冷的觸感讓鄭揚灝彷彿看到了死神一樣,不多的理智被嚇得魂飛魄散。
「你說,你想要怎麼死?人棍怎麼樣?砍斷雙手雙腳,然後放在玻璃缸里……」
聽到這些話,鄭揚灝簡直要被嚇瘋了。瘋子!一群瘋子!這時候的他,巴不得落到警察的手裡。
似乎上天聽到了他的禱告,車庫外響起了齊整的腳步聲。
「別動,警察。」
「老闆,對不起,我們來晚了。」常助理和陳清來到饒子煜身邊,鞠躬認錯。
「哎呀,真是不巧呢。」衛忱看著已經包圍車庫的警察,輕輕地低語。「王隊,就是他。幸虧我來的及時,否則饒總就要遭遇不測了呢。」
王隊沖他點了點頭後轉頭斥責了那個跟丟饒子煜的便衣。「警惕性這麼差,都不知道怎麼成為警察的。」
身後的一個年輕便衣,不安地扭了扭手,臉漲得通紅。生怕饒總一個生氣就把他的職務免了。
饒子煜輕輕地咳了咳,說:「王隊,別怪他了。你們來的正好,鄭揚灝就交給你們處理了。」
「好的好的,」王隊不停地點頭。「這樣的人渣我一定會好好處理的。」
只要饒子煜不追究警隊的過失就已經是萬幸了。沒想到鄭氏總裁居然是這樣的人,人面獸心。這個圈子真是複雜啊。王隊在心裡默默感嘆。
常助理拿出輪椅,輕輕地把饒子煜扶了上去。「老闆,醫生在家等著了。」
安怡見狀立馬上前推著輪椅。低頭在饒子煜耳邊說道,「我們回家吧。」
她一點都不想再這個地方多呆了,陰森變態。一處處血跡彷彿都在告訴她,饒子煜為了她受了多少傷。她從來沒有想過,居然會有這麼一個男人會為了她不惜受傷,甚至是生命。就像一道光一樣,溫暖了安怡的整個世界。
「好,我們回家。」饒子煜聽到「家」的時候,面上雖然一本正經,但心裡卻樂的開了花。原來安怡已經對住的地方產生歸屬感了嗎?他是不是可以認為安怡已經開始慢慢地喜歡上他了呢?
「走吧。」衛忱拍了拍手,就跟著饒子煜他們一起向外走去。
把饒子煜扶上車后,衛忱一屁股坐在副駕駛位上。「常助理,開車吧。」
「你跟著幹什麼?」饒子煜看著想要打擾他們兩人世界的衛忱,心生不滿。衛忱難道不知道小情侶是需要一點點空間的嗎?這麼大的電燈泡真是辣眼睛。「你不去收拾鄭揚灝過來幹什麼?」
衛忱看都不看饒子煜,嬉皮笑臉地對著安怡:「弟妹,你好好管管你家男人。真是過河拆橋,翻臉不認人。」
常助理看著衛忱撒嬌的樣子,簡直難以置信,卻不敢當面笑出來,只能默默地憋著。
安怡看著兩人鬥嘴的模樣,漸漸地放下心來。「我們回家吧,你的傷還等著處理呢。衛忱哥,你也來吧。」
「算了,我可惹不起欲求不滿的饒子煜。」說罷,就下了車往後面車輛走去。
安怡頓時羞紅了臉,連耳朵都開始充血了,都不敢看饒子煜的臉。
饒子煜看著害羞的安怡,啞然失笑。
「走吧,我們回家。」
剛一回到家,李醫生已經等在大門口了。
「怎麼傷成了這樣。」李醫生一直是饒氏的家庭醫生,也是饒奶奶好友的女兒。平常也就處理一些頭疼腦熱的小毛病,這還是第一次看見饒子煜滿是血的出現在家裡。
李醫生一邊檢查著饒子煜的傷處,一邊嘟嘟囔囔,「還好饒阿姨不知道,要不然該心疼死了。」
「那你千萬別告訴奶奶,我怕她老人家太擔心了,都是些小傷。」饒子煜可不希望饒奶奶知道是因為安怡才受的傷,就算之前再怎麼喜歡安怡也會有隔閡的。
「好好好,你自己好好注意。」李醫生對著一旁擔心不已的安怡說道,「子煜的右手有點脫臼,幸好腿上的傷避過了一些好血管,臉上也就是些皮外傷。需要休養一段時間,這段時間好好的給他補補血就好了。」
安怡在旁一直點頭,不斷地詢問著養傷的注意情況。
李醫生處理好饒子煜的傷口,交代完這些事情立馬就走了,她也是過來人,看到了饒子煜的眼神一直圍著安怡在轉。她也是看著饒子煜長大的,知道他這幾年過的並不容易。如今好不容易有一個喜歡的人,也不能打擾小兩口的相處吧。
「安怡,我想洗個澡換掉這身衣服。」饒子煜摸了摸鼻子,對著安怡說道。雖說饒子煜沒有潔癖,但也不樂意一直穿著帶著血腥味的衣服。
「那我推你去浴室吧。」安怡一點都沒有多想。
饒子煜擺了擺自己固定著的右手,「可是,我的手……好像有點不太方便呢。」
安怡立馬明白了饒子煜的意思,突然間漲紅了臉,手足無措地看著饒子煜,張張嘴,想要拒絕卻找不到拒絕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