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常
反常
原來這個宴會,僅僅就是要向大家介紹自己,安怡大囧,這都什麼跟什麼,她站起身,拚命擠出的笑容僵在了嘴角。
「現在,按照饒家傳統,劉嫂,東西拿過來。」一個精美的盒子被劉嫂拿著托盤,雙手奉上。
老夫人親自打開盒子,放在裡面的是一個小巧精緻的玉質手鐲,看上去並沒有什麼特別的。
「來,安怡,我給你把鐲子戴上。」老夫人拿起鐲子,戴在了安怡的手腕上,可是此刻,其他的所有賓客,開始議論紛紛。
「饒老太,把鐲子都拿出來了,是不是代表饒氏集團已經定下繼承人了。」
「肯定是的吧,畢竟這個玉鐲可是公司掌舵者的夫人代代相傳的。」
「那也未必,饒子煜腿不好,我覺得應該會把公司讓饒辛澤搭理。」
饒子煜也是覺得突然,心裡卻發出冷笑,接下來的戲,估計會更精彩。
「媽,您等一下。」陳佩雲沒想到這個場合,饒老夫人會拿出這個鐲子,如果安怡真的收下了,那饒氏都會掌握在子煜的手裡。
安怡正好奇的打量手中的鐲子,陳佩雲的聲音,讓她震了一震,估計是鐲子尺寸不對,她的手一打晃,直接掉在了地上,啪的一聲,玉鐲的碎片,散落一地。
氣氛凝固了……
所有的目光被定在了安怡身上,安怡臉色一變,「我……我不是故意的。」
傭人們都慌著撿碎片,好不容易全部收集好,但鐲子還是廢了。
「你在做什麼,你知不知道這個鐲子代表的含義。」陳佩雲先發制人,沒有人會怪她剛剛的怒吼,只有安怡成為了眾矢之眾。
「媽,我希望你搞清楚,要不是你剛剛突然發聲,安怡也不會突然嚇到,鐲子自然也不會碎。」饒子煜轉著輪椅過去,安怡立刻站到他旁邊,他抬手怕了拍安逸的背,以示安慰,他拉著她的手,安慰她,「沒事的,我相信奶奶不會怪你。」
饒老夫人看見破碎的鐲子,也覺得很可惜,但是她微笑的拍拍安怡的肩膀,「萬物都有命數,這個鐲子已經傳了四代了,已經夠了,小怡別傷心。」
對比陳佩雲的暴怒,饒子煜和老夫人的安慰贏得了賓客的一致掌聲,饒國淵怕妻子生氣,攬過她的肩膀,把她帶了下去。
「這下我算是見識了,饒子煜和安怡完全俘獲了你媽的心,辛澤以後怕是沒有一點立足之地了。」
陳佩雲捏杯子的手,力氣大到可以捏碎酒杯,饒國淵低著頭,萬般不理解的問自己的妻子,「你為什麼就是那麼不喜歡子煜,就因為他不聽你的話?」
陳佩雲把酒杯照著地上狠狠一摔,「我一切都是為他好,他以為不聽我的1;148471591054062話,會有什麼好下場。」
陳佩雲面色凝重的回到二樓,饒國淵聽見酒廳里的音樂聲再次響起。
坐車離開饒家,安怡雖然得到了奶奶和子煜的安慰,但是心裡依然很愧疚,她回想腦海中鐲子的款式和大小,想再做一個。
饒子煜看著咬著嘴唇糾結的想事情的安怡,噗的笑出聲,「還在想呢,別擔心了,鐲子沒了就沒了。」
對於饒子煜看來,無論奶奶給不給鐲子,這個饒家繼承人的位置,他都勢在必得。
「重點不是這個,重點是……」安怡話說到一半,就立刻噤聲。
饒子煜撇過臉看她,「那你說重點是什麼?」
重點是這個鐲子代表的是饒家的女主人,換句話說就是饒子煜的妻子。
安怡方想開口,司機一個緊急剎車將車子停住。
安怡因為慣性向前撲去,幸好前面是副駕駛的座椅,他並未受傷。
司機緊張的問,「先生抬頭,沒事吧。」
饒子煜攥緊拳頭,那個人雖然只是一個側顏,但是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鄭揚灝!
想到鄭揚灝有可能傷害安怡,饒子煜的臉就暗沉下來,拿藥膏的手,節骨分明,露出了青筋出來,神情暴戾。
安怡覺得只不過是受了點小傷,饒子煜的反應是不是有點過頭,她抬起長睫,將自己嬌小的身體躲在男人的懷裡,「又不是什麼大傷,你就別擔心了。」
饒子煜透明性感的薄唇動了動,欲言又止,但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吩咐司機開車。
二人回家后,安怡率先去洗澡。
洗完澡后,安怡穿著拖鞋,掛著水珠的頭髮,把洗手間到房間的地板打濕,她渾身散發著玫瑰薰衣草的香味,饒子煜坐在電腦面前,向她伸出一隻手,「過來。」
安怡穿著浴袍,沒穿內衣,欲露微露的樣子,比任何時候都要誘惑。
「你要幹嘛。」安怡紅著臉,還是把小手放在了饒子煜的大掌上,她捏著胸口的浴袍,很不好意思。
饒子煜剛剛凝重陰冽的氣息減少了許多,他撫著她小巧的精緻臉頰,吻了吻她的嘴角,「知道嗎,我好怕。」
怕?這是安怡第一次在他口中,聽到這個字,饒子煜也會怕嗎,他怕什麼。
「你到底怎麼了,整個人都不一樣了。」
饒子煜在商場縱橫披靡多年,很多人都對他威脅恐嚇施壓過,他向來眼睛眨都不眨,可是一想到現在,有人會威脅到安怡的安全,他就沒辦法平靜。
饒子煜突然含住安怡的紅唇,用牙齒撕咬她,特別特別用力,安怡聞到血腥味,儘管很疼,但是她依舊忍著。
饒子煜沾著鮮血的薄唇,游移倒她脖頸上,「安怡,我愛你。」
一句我愛你,就讓安怡不敢再看他,她閉上眼睛,任由男人解開她的衣服,然後……進入她的體內。
等安怡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清晨,「夫人,您醒來了?」
一個看上去三十齣頭的姐姐,恭敬的喊她起床。
「啊,你是?」安怡一時間沒回過神,全身上下酸痛的厲害。
女人替安怡拿過衣服,回答道,「我是饒總安排的幫傭,從今天開始,我會全權負責您的生活與安全。」
安怡的腦海冒出一系列的問號,怎麼饒子煜昨天沒和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