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5章 自己去摸底
今天嚴思思不在，淺語只有自己去摸底。
她要跟的這個李總，在商場是個傳奇，從一無所有到家財萬貫，聽說還是一個，最重要的他只有小學生文化。
聽說小學生還沒有畢業，就憑著能吃苦打了一片天下。
可能是以前吃過太多苦，有錢以後活的很滋潤。
花邊新聞滿天飛，所以第一個目標鎖定在他身上。
黑夜酒吧。
這裡是富人才消費的起的地方。
白天和也要不一樣。
夜晚這裡燈紅酒綠，閃光燈，勁爆音樂，人們歡呼聲一片。
白天這裡的所有情況都是為了應對晚上。
不得不佩服新聞工作者，所有地方都能卧底。
淺語來的這裡是舞蹈部，也就是陪客人的地方。
她沒有實際了解過，平時來這些地方看到的也只是舞者在台上跳舞。
「你就是今天新來的？」
問話的是一個長相特別漂亮的女生，化著濃妝，穿著性感，同時她也是領舞的。
淺語沖她點頭打招呼，「對的師姐，我叫小雨，大家以後叫我小雨就行，親熱一些。」
「噗。」
那美女一笑，「還師姐，你以為這裡是學校，還是什麼高端公司新員工應對老員工啊，來這裡的都一樣，靠身體臉蛋賺錢，小雨是吧！我們這裡就是負責晚上跳舞表演，你以前跳過沒？」
「沒跳過，師姐。」
「都說了不要這樣叫，我叫歡歡。你直接叫我名字就行，咱們都是已賺錢為目的，來這大家就是好姐妹。好朋友。不要那麼生疏。」
「好的，歡歡。」
「沒錯，就是這樣直呼其名，大家都是年輕人，不要弄得那麼陌生，以前沒有舞蹈經驗也不難，反正我們這裡也不需要什麼高難度的舞蹈，只要身材好就行，你先去換一套衣服，讓我看看你的身材。」
他們給淺語一套性感暴露的衣服，實際上他們也是這樣穿，上衣還好，只是開v露個若隱若現，露出小腹，下面一條超低短褲。
淺語從來沒有穿過這樣的褲子，多少還有些不適應，站在人群當中，都是遮遮掩掩的，恨不得用手，把一些地方都給遮住。
外面的美女們可不這樣想。
「哇塞小雨，沒想到你這麼有料，長得這麼高就算了，身材這麼好，渾身上下都找不到一絲贅肉，你今天還只是花了一點淡妝，就美成這樣，要是妝容再濃一些，你就真的驗證了那個成語，美若天仙。」
「還得加上一個，魔鬼身材。」
別的美女附和。
歡歡也贊同，「那人說的不錯，就按你這個外形條件，不用認真的聊什麼，你只要學會，怎麼樣拋媚眼就行了，保證你大把大把的錢數到手軟，咱們這裡的客人一個個的都不差錢，看中哪一個，砸錢的時候，那叫一個痛快。」
淺語表情不太好了，「還要陪客人嗎？」
不是說了，跳舞的不用陪客人，那是公主們的事嗎？
看淺語臉上的緊張，大家都給了笑容，卻又不是嘲諷。
「小雨，你還是太單純了，怎麼說勒，叫我們就好，我們1;148471591054062的確是不用陪客人的，如果你想賺得更多的話，當然就是要陪客人，不過不是你想的那種每個人，就是說利用美色，去買一個男人身上撈到錢，但不出賣身體。」
「這樣啊……」
「當然啦，不然你以為為什麼我們要在這裡跳舞，不如直接去做工作好了，不過外面那些公主，你不要以為陪客人，他們就會出來，實際上很多工作是不會出台的，就是利用自己的，外形賺錢而已，當然也有一部分的人，看上了那個老總，然後就會特別想要跟他，你知道咱們這個酒吧很高端，來這裡的有錢人，並不是每一個都肥頭大耳的。有一半是長相帥氣的富二代，或者是年輕的總裁，姐妹們都恨不得，能遇上一個真愛，麻雀變鳳凰！」
「原來是這樣……對不起，以前我一點了解都沒有，可能有些誤會，請你們原諒我。」
「聽你說這話，一看就是嶄新的新人了，每個人來這裡都有不一樣的理由，我也不會問你到底為什麼呢，但是，作為這一行的老人，我奉勸你一句，只要有自己的初心，就不會有任何問題。」
「嗯。」
淺語誠懇點頭。
工作不分高低貴賤，每一行都有每一行的不容易？
每個人出生就不同，註定的命運也不同。
淺語並不覺得自己出生好就覺得高人一等，反而覺得在這裡的姐妹們一個個的不容易，都是有故事的，並非真的靠身體賺錢。
歡歡的直爽也給了淺語一個好印象。
「好了，不談論這個了，我最後問你一次，是不是做好了打算，真的留在咱們這裡。」
唉。
何況自己想要走也沒有辦法，誰讓她接了這次任務，除非不要工作，否則必須蹲點下去。
新聞部的同事們，每一次挑戰各種高難度的新聞時，也會卧底採訪呢，她這一些比起那種隨時會喪命的新聞來說，已經算得很好很好的。
而且娛樂部的確沒什麼挑戰，淺語一直想要換一種採訪挑戰，現在有這個機會，她當然不能輕言放棄
「嗯，我已經準備好了，請教我吧。」
歡歡教了淺語身體上的東西，肢體表情什麼的，真的開始跳了以後，她發現淺語的柔韌性很好。
歡歡驚訝的開口：「你以前跳過舞嗎？柔韌性那麼好。」
「以前家庭，條件還好的時候，父母從小都有任務學習舞蹈。」
在這種事情上，她還是挺感謝自己父親的，至少沒有因為不疼愛她就斷送了她一些興趣愛好。
當然，淺語知道，他送自己學這些才藝的目的是為了以後，嫁一個好人家可以幫助淺家。
來這裡上班的人，多的都是以前條件好，結果後面，條件突然就不好了，為了賺錢而來。
這個理由，大家也都相信了。
有一種惺惺相惜的感覺，特別能理解你這種沖一下好的環境，到現在很落魄的，接受以前他會瞧不起的工作，那種心情，大家都很同情。
「沒關係，咱們的日子一定會越來越好的，在這裡還是剛才那句話，只要保持初心，也不想走那一步，沒人會逼你的。咱們這一行，其實就是兩個極端，有的人墮落的徹底，有的人還是一如既往的保持初心。」
「你們真的很好，謝謝你們，讓我第一天來這裡，就沒有什麼陌生感。」
「既然來了我的舞隊，就是我的好朋友，快點練習起來，盡量下周就開始上台，那樣才有錢賺，光拿底薪會餓死人的。」
「好。」
淺語和他們一起練習了三個小時，後面歡歡他們要回家休息，晚上表演，第一天的學習就終止。
「「你後面再來學幾天，下周一，就可以上台表演了。」
「好的，謝謝歡歡。」
淺語剛從黑夜出來，電話就響了。
她接起來。
「是不是等到我死的那一天你也不會回來看看我？」
電話那頭傳來一聲蒼老的聲音，言語中透著不滿。
……
這個事情她給忙忘了。
應該說，可能忽略了吧！
「我不認為你是真的想讓我去看你。」
畢竟從小的時候起，她漸漸的就開始討厭自己，現在想起來小時候那麼需要奶奶的愛，甚至在她面前哭她對自己不公平，都沒有任何用。
「不管我想不想讓你來看我，始終我是你奶奶，怎麼樣你也得來看看我！難道就因為我不高興你來，你就忽略了我是你奶奶了？不管怎麼樣，你小的時候也是我把你帶大的。」
沒錯，小時候是奶奶把她帶大的，不過那個時候爺爺還在，爺爺是真的很疼自己。
曾經有幾年，奶奶也是很疼自己的，可是這一切在淺歡出生以後已經結束了。
而後相處了多少年，奶奶就算看到她受委屈和欺負，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許許多多的感情也在這些年慢慢的就消失殆盡。
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一步步的就走到了這一步。
甚至聽到奶奶生病，淺語也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
可能傷的越深，感情就越淡了吧。
她平靜的說，「我很感謝你在以前照顧我，但是你對我的好，早就已經全部消失，這些年你在我心裡已經不是當初那個對我和藹可親的奶奶。相同的，我也不是你最滿意的孫女！既然如此，為什麼生病了還要讓我去看你。」
「感情好不好是一回事，我生病了你就應該回來看我！不管怎麼說，我也是你的奶奶，人家淺歡挺著大肚子都經常來看望我，你能怪我偏心嗎？同是姐妹，做的事情卻不一樣。」
呵呵。
淺歡……
她得到了所有，為什麼不去看？
既然你對我那麼失望，又為什麼打電話。
淺語覺得老太太這通電話影響了心情，但她也躲不過去，即使是看在爺爺的份上。
「我知道了，我會去看你的，不過前提可要說清楚，這是奶奶你讓我去看你的，如果到時候你擺臉色不高興，我會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