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五十八章 就自殺了
第一千六百五十八章就自殺了
怎麼回事?
蓉月姑姑得了失心瘋嗎?
「是貊秉忱!」不等蘇緋色多想,玉璇璣已經緩緩開口了。
「貊秉忱?」而他突如其來的一句話,明顯讓蘇緋色有些反應不過來。
見此,玉璇璣便又接了下去:「你忘了嗎?貊秉忱就是那個人啊!如果我沒料錯的話,蓉月姑姑離開董賢妃以後真正投靠的人不是貊秉燁,而是貊秉忱才對,至於貊秉燁那邊,應該是貊秉忱派蓉月姑姑過去的吧。」
對哦!
險些忘了,貊秉忱就是那個人。
而那個人的計劃,蓉月姑姑的死士也曾經參加過,也就是說……
蓉月姑姑如今會有這種反常的舉動,不是因為自己,而是受了貊秉忱的指使。
可是……
為什麼呢?
蓉月姑姑做了那麼多的事情,若是自首,定然只有死路一條。
可.……蓉月姑姑是很好的一顆棋子,為什麼貊秉忱會選擇在這時候拋棄她呢?
最重要的是,如玉璇璣所說,貊秉忱就是那個人,也就是說,貊秉忱的手裡應該掌握了不少可以讓貊秉燁死的證據。
既然如此,那貊秉忱想讓貊秉燁什麼時候死都可以,又為什麼一定要讓貊秉燁在這時候死呢?
難道他覺得齊國還不夠亂嗎?
蘇緋色微皺了皺眉:「為什麼?貊秉忱為什麼要這麼做?」
「他為什麼要這麼做,你不是要去見他嗎?直接問不就好了?」玉璇璣淡淡說道,眉眼頗深。
雖說之前他也曾經有過猜不透貊秉忱的時候,但.……
這一次,他卻是一點都猜不出貊秉忱的用意。
一點都猜不出,這對他來說,還真是少見啊!
為什麼呢?
貊秉忱不是最看重齊國的嗎?
貊秉忱不是用生命在守護齊國的嗎?
既然如此,又為什麼要在齊國大禍臨頭的時候對付貊秉燁呢?
「九爺,王妃……」不等玉璇璣多想,門外已經又走進了一個暗衛。
見此,般若趕緊迎上:「可是又有新的消息了?」
暗衛點了點頭:「沒錯,蓉月姑姑她突然上吊自殺了,說是要以死來證明自己所說的一切.……如今整個京城已經亂成一團了,百姓們都喊著要皇上嚴懲貊秉燁,再這樣下去……貊秉燁必死無疑!」
暗衛的聲音雖然不大,玉璇璣和蘇緋色卻聽得清清楚楚。
「自殺?看來這也是貊秉忱的主意。」玉璇璣說著,唇角便輕勾了起來:「貊秉忱還真有點本事,竟然能說服1;148471591054062蓉月姑姑為他自殺……」
怕是……
和蓉月姑姑做了什麼交易吧?
交易?
不惜答應蓉月姑姑某件事情,也要讓蓉月姑姑在這時候拉貊秉燁下水,貊秉忱啊貊秉忱,你究竟想做什麼呢?
……
「哎,你們聽說了嗎?從前伺候董賢妃的那個蓉月姑姑死了。」
「怎麼死的?怎麼死的?不是說蓉月姑姑已經跟董賢妃離開京城了嗎?怎麼……」
「我本來也以為蓉月姑姑是和董賢妃一起離開了,今天聽了蓉月姑姑自己的供詞才知道,原來當初離開的只有董賢妃和前太子,蓉月姑姑為了留下來報仇,並沒有離開,不僅如此,她還投靠了二皇子,最近齊國發生的不少事情,都是二皇子教唆蓉月姑姑做的呢,包括……之前冰嬉大會上,皇上遇刺的事情,聽說啊,是二皇子為了早日登上皇位,才特意讓蓉月姑姑這麼做的。」
「什麼?冰嬉大會上皇上遇刺的事情竟然是二皇子做的?嘖嘖嘖,連自己的親生父親都殺,真沒想到.……二皇子竟然是這樣的人。」
「是啊,或許也是覺得良心過意不去吧,蓉月姑姑竟然會主動現身自首,還.……」
「還什麼?」
「還在提交了證據和供詞以後就自殺了,說什麼要以死謝罪,哎……雖說蓉月姑姑還是一個下人,但這心肝可比二皇子要紅多了……」
百姓們你一句,我一句,都在討論蓉月姑姑和貊秉燁的事情,而就在這個時候,蹲在一旁的洗碗的中年女子突然手滑了一下,瓷碗摔落在地,瞬間破成碎片。
「哎,你怎麼洗的碗?洗個碗竟然還把碗給摔碎了,你還想不想幹了?」見碗被摔了,老闆立刻朝洗碗的中年女子破口大罵到。
原以為中年女子會像往常那樣,小心翼翼的賠禮道歉,然後把地上的碎片收拾乾淨,沒想到……
中年女子卻冷笑了一下,丟下一句不幹了,起身朝店外走去。
那張冷笑著的臉,布滿絕望的臉,分明.……是董賢妃的臉啊。
她之所以會自降身份躲在這裡洗碗,不就是為了等蓉月姑姑報完仇來與他們匯合嗎?
而如今.……
蓉月姑姑死了,那她.……
又何必繼續下去呢?
蓉月姑姑死了……
蓉月姑姑死了……
董賢妃一邊走,眼淚便一邊從臉頰上滑落,實在走不下去了,就乾脆倚著牆壁,在馬路的一角緩緩蹲下,痛哭出聲。
蓉月姑姑怎麼可以……怎麼可以丟下她就這麼死了呢.……
她們明明是拉過勾的,她們明明.……
拉鉤果然是這個世界上最沒有保障的約定,蓉月……你.……終究還是騙了我,終究……
「三皇子,九王妃求見。」暗衛入門說道。
從貊秉忱放出蓉月姑姑,要貊秉燁死的那一刻,他就知道玉璇璣和蘇緋色一定會找上門來,只是沒有想到,竟然這麼快.……
暗衛能想到的,貊秉忱自然也能想到,所以輕嘆了口氣,便緩緩開口:「讓她進來吧,順便命人弄些酒菜過來。」
「酒菜?」聽到這話,暗衛眼底立刻就閃過了一抹驚訝:「三皇子,您……您這身子可不能喝酒啊。」
似乎早就料到暗衛會這麼說,貊秉忱輕聲一笑,便擺了擺手:「和九王妃喝一杯沒什麼的,反正.……這應該也是本皇子與她最後一次喝酒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