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六十四章 弄丟摺子
第九百六十四章弄丟摺子
那就是.……
在王侯府門外賣糖人的小販!
這本是一句很尋常的話,就算太醫院院判和賣糖人的小販都說了,也不能代表什麼。
可關鍵是……
太醫院院判和賣糖人的小販都有問題。
太醫院院判是董貴妃故意派來引她和貊冰舞入圈套的。
那賣糖人的小販呢?
他又是誰派來的?
會不會也是董貴妃?
如果也是董貴妃,那.……
她或許有更好的計劃了!
想到這,蘇緋色立刻拽住貊冰舞:「醉仙樓不去了。」
「什麼?不去了?你剛剛不是答應過本公主要……」貊冰舞一聽這話,立刻就著急了。
可不等她把話說完,蘇緋色已經快速打斷了:「恩,不去了,我們去王侯府!」
「王侯府?」貊冰舞不是傻子,一聽蘇緋色這話,立刻料到了蘇緋色有正事,否則.……怎麼會突然提起和剛剛話題毫不相干的王侯府呢?
想到這,貊冰舞的表情立刻嚴肅了幾分,眼底還多了一絲期待:「我們去王侯府幹嘛?」
「去……」蘇緋色賣關子般的輕勾唇角:「買糖人!」
「什麼?」貊冰舞本是滿懷期待,還以為蘇緋色有了什麼新計劃,沒想到……
蘇緋色說的竟然是買糖人?
這該不會是在逗她吧?
不等貊冰舞多想,蘇緋色已經邁步朝外走去了,一邊走還不忘一邊幽幽道:「是去醉仙樓好還是去買糖人好,冰舞公主可得掂量清楚了。」
這.……
蘇緋色這一句話,瞬間點醒了貊冰舞。
沒錯!
她找蘇緋色去醉仙樓的目的根本就不是為了品嘗菜肴,只是為了找機會找蘇緋色探聽她與沈玉軒神神秘秘的在做什麼而已。
既然如此,她只要有機會和蘇緋色在一起,有機會和蘇緋色搭話就行了,管她是去醉仙樓還是去買糖人。
買糖人還更省銀子呢!
一想到可以省銀子,貊冰舞的雙眼立刻就眯了起來,趕緊小跑就跟上了蘇緋色。
1;148471591054062「我們還用走的?」貊冰舞跟著蘇緋色走到門外,卻見蘇緋色遲遲沒有吩咐桑梓去準備馬車,終是忍不住開口。
「恩。」蘇緋色漫不經心的應下,目光卻若有若無的在公主府外掃了一圈。
董貴妃的眼線既然已經蔓延到了王侯府,那她們這個公主府……
出乎蘇緋色意料的是,公主府外竟然異常的乾淨,看來……董貴妃是不敢在她這裡輕率出手了。
蘇緋色的表情嚴肅,貊冰舞也不敢多說,只得安靜的跟在她身後,看著她一邊走,一邊觀察,好似要將這路,這路上的一切都記住一般。
「夫人,您快看,那賣糖人的小販果然在,不過.……他似乎已經不賣糖人了。」因為賣糖人的小販曾經對蘇緋色不敬,所以桑梓遠遠就認了出來。
一聽桑梓說賣糖人的小販不賣糖人了,貊冰舞就忍不住好奇的朝賣糖人的小販看去。
只見賣糖人小販眼前擺著的不再是之前做糖人的工具,而是在手裡拿著一根長長的棍子,棍子的一端觸地,另一端則插滿了一串串,紅彤彤的冰糖葫蘆。
這.……
賣糖人的小販改賣冰糖葫蘆了?
賣糖人的活兒不好賺銀子?
蘇緋色將貊冰舞的疑問看在眼裡,唇角卻輕勾了起來:「賣冰糖葫蘆就賣冰糖葫蘆吧,走,我們吃冰糖葫蘆去。」
這.……
貊冰舞實在猜不透蘇緋色的心思,只得點頭。
可她剛想抬腳朝賣糖人的小販走去,卻發現蘇緋色站在原地沒動,不僅沒動,還將嘴巴湊到桑梓耳邊,小聲的不知道說了些什麼,只等桑梓會意點頭,這才輕笑。
「你們.……」見蘇緋色和桑梓的奇怪互動,貊冰舞就忍不住好奇。
蘇緋色卻絲毫沒有要與她透露的意思,看了她一眼,便朝賣糖人的小販走去了。
「三根冰糖葫蘆多少錢?」蘇緋色走到小販跟前,一邊挑選著自己心儀的冰糖葫蘆,一邊說道。
賣糖人的小販之前便與蘇緋色接觸過,如今又聽到她這熟悉的聲音,心肝立刻緊了起來。
趕緊抬頭,一看.……
真是蘇緋色!
賣糖人小販額頭上的冷汗立刻就溢了出來。
上次他之所以敢對蘇緋色這麼不客氣,是不認得蘇緋色的身份。
如今不僅認得了,還知道董貴妃在蘇緋色身上吃了不少虧,他又怎麼敢掉以輕心呢?
不等賣糖人的小販多想,跟在蘇緋色身後的貊冰舞也開口了:「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上次看到你的時候,你還是在賣糖人吧?怎麼改賣糖葫蘆了?」
這.……
蘇緋色和貊冰舞的關係,賣糖人的小販也在得知蘇緋色身份的同時了解了。
所以會在看到蘇緋色以後又看到貊冰舞,他也並不驚訝,而是趕緊賠笑:「是啊,做糖人畢竟有些麻煩,這天氣也涼了,糖漿容易變硬,一旦變硬就不好攪拌了,還不如.……改賣冰糖葫蘆。」
他上次賣糖人就險些因為不會做糖人讓蘇緋色看出破綻,這次,又怎麼可能再犯同樣的錯誤呢?
好在冰糖葫蘆不必現做,也沒有什麼技術含量.……
「原來如此,那就給我們三根吧,多少銀子。」貊冰舞爽利的說道,伸手就要去袖袍里掏銀子。
因為不喜歡帶蘇緋色給她安排的如春,所以連掏銀子這種小事,貊冰舞都得親力親為。
見貊冰舞竟然真要買他的冰糖葫蘆,賣糖人的小販趕緊擺手:「不必了,不必了,這三根冰糖葫蘆就送給三位姑娘吧,當做……當做是上次對姑娘們無禮的賠罪。」
貊冰舞的銀子他哪裡敢拿啊!
他現在就希望蘇緋色和貊冰舞拿了冰糖葫蘆趕緊走。
「那怎麼行,我.……」貊冰舞的眉頭一挑,就要接下。
可不等她把話說完,桑梓已經驚慌的叫了出聲,手還在袖袍里不停的掏著,好似再找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