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十萬精兵百艘戰艦
「四哥,是我!沒想到你們這麼快就把黑浩族的動波衍射雷達修好了,那可是黑浩族特有的雷達技術,厲害啊!四哥你不愧是我的偶像!哈哈哈哈……」
「五弟,是你啊,我馬上到停機坪迎候五弟。」
「好好好,一會見!」巫的影像消失,西緹再次出現。
「馬上通知所有兄弟停下手中的一切活動,在港口列隊集合,準備迎接五弟。」
朱西瑞帶領著鎏翼菲、格突烏珠和鐵心蘭來到停機坪。
不多會,一艘四周發著耀眼光芒的蝶形飛船在西緹的導引下沖離艦隊來到港口,垂直降落在剛修建好的停機坪上,巫走出飛船看到朱西瑞一行人正站在乘客休息樓前等待,以十分不符合甘道夫裝扮的熱情一把抱住他。
「四哥,五弟想死你了!沒想到十幾天不見,島嶼竟是發生了如此大的變化。」巫高興地說到。
「五弟,走,去我的府邸好好喝上一杯!」
「等等,我此次來,不僅僅是找四哥喝酒的,先辦正事。大哥、二哥和三哥,還有小弟我知道四哥你要復興嫡炎族,現在最缺的是兵力和戰機,我們一共為四哥你帶來了八萬精兵和一百艘戰艦,還有一部分戰略物資。」
「哈哈哈哈,正在愁這事呢,哥哥們和五弟你就給解決了,好好好,我們裡面走,這裡留給西緹他們去處理。」
「哎,我說四哥,你是不是能掐會算的啊,怎麼那麼巧我帶來百艘戰艦,你正好修了百個停機坪!?」巫一邊隨同朱西瑞走向大路,一邊問道。
「五弟你說笑了,巧合而已。」說話間朱西瑞領著巫便來到大路邊。
一艘動車樣式的交通工具早就等待在那裡,眾人陸續進入這交通工具,便向著故宮緩緩行駛而去。
朱西瑞管這交通工具叫地龍一號,採用黑浩族動力科技加地球上動車樣式組合而成,可貼地或貼海做低空飛行,時速最高可達600多公里。
此時的地龍一號速度並不快,緩緩飛行來到故宮的午門外。
朱西瑞下了車,巫跟在後面出來打量著這座奇怪的城池。
「這就是四哥的府邸,氣派,太氣派了!」
「如果你不累的話,我領五弟到處看看。」朱西瑞對自己的故宮也是十分自豪的。
「不累,不累!走,我都迫不及待想見識見識四哥的天宮了!」巫歲數本就不大,見到眼前的宮殿,好奇心一點也不比瑞龍一村來的那些人少。
故宮裡參天古樹,奇花異草無數,都是島上各處搜羅來的,這些對巫並沒多少吸引力,最吸引巫的還是故宮的玉宇樓閣,特別是故宮的太和殿、中和殿、保和殿三殿的嚴肅、莊嚴、壯麗、雄偉讓他讚嘆不已,要朱西瑞等打敗了黑浩族后一定給他也設計一個這樣的府邸。
朱西瑞安排巫在故宮北五所住下,每日與他把酒言歡,暢談人生理想。
轉眼五天就以過去,這天巫接到哈勃族國王的命令,要求他立即回國。
自從科索迪島事件爆發后,五族紛紛往與黑浩族接壤的邊界派兵。
不料黑浩族早已在這五族邊界布置下重兵,並先發制人地同時向五國發動了戰爭。
五國由於準備不足,邊界戰事接連告急,丟城失地。
葛希米族一戰失敗立即舉族投降,倒戈後向哈勃族攻去。
「四哥,國內事態緊急,我必須回去了。」巫無比焦急地說道。
「五弟,此去萬望多珍重,我們一定會打敗可恨的黑浩族的!」
朱西瑞看著蝶形飛船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消失在天際。
「四哥!珍重。」耳邊猶自回蕩著巫的道別之語
「看來黑浩族的野心不小啊!竟然敢於同時與五個種族開戰。」鎏翼菲看到黑浩族的強大憂心忡忡的說道。
「一切侵略主義者的侵略行為最終的結局只會是失敗,我們會將他們粉碎在最廣大的大眾鐵拳之下!」朱西瑞堅定地說道。
「其他四族都已經丟失了1/3的國土,我們真的能打贏他們嗎?」鐵心蘭很沒信心的輕語。
「一定會消滅他們的,相信我!」朱西瑞摟了摟鐵心蘭的肩。
「我明天有事要去一趟大裂谷,你們在島上按我先前布置的發展規劃,繼續建設好剩下的建築,其他等我回來再說。」朱西瑞想了想還是不打算隱瞞她們自己的去向
「我也要去。」鎏翼菲馬上接話。
「你就別去了,我只是有件十分要緊的東西掉在了裂谷里,為了對付黑浩族我必須將它找回來。你們也都別說了,這次我只一個人去,島上還需要你們。建設上由西緹總管,軍事上由艾法克做主,島上所有事務鎏翼菲擁有最終決定權。」朱西瑞一一掃視過在金鑾殿下方坐著的鎏翼菲、格突烏珠、鐵心蘭、西緹、艾法克和新選出的五族統領。
「是,我等定不負西瑞哥所託!」眾人見朱西瑞心意已決也不做多話,齊齊應聲。
朱西瑞安排好眾人,騎上弼雲鵬,帶著西緹給他的礦石夜明珠就往大裂谷飛去。
飛過在海上忙碌打魚的瑞龍一村村民頭頂。經過蘑菇叢林,他降在一株最高的蘑菇菌蓋上。
放出小黑龍,讓它去飽餐了一頓,蘑菇蒲虱可是它最喜歡的食物。它的胃裡好像有個異空間似的,幾百隻蒲虱堆在地上那是一座小山,進到它的胃中卻見不到它的肚子有一點點的鼓起。
來到瑞龍一村,他並沒有下去,而是繼續向前飛行著,飢餐渴飲,直到第三天,朱西瑞終於來到了大裂谷邊上,站在鎏翼菲當初想跳崖的崖石上,不禁讓他想起當初自己一個人孤單單在那個洞中生活的情形,也想起當初自己赤裸身體抱著鎏翼菲打滾的場景,想到這裡他不禁輕聲呼喚起鎏翼菲的名字來。
「什麼人!?出來!」正思念起鎏翼菲來的朱西瑞忽然感覺有人在身後盯著自己,這感覺來的十分的突兀,而又十分的清晰。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