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白夜洲你流氓!
第97章白夜洲你流氓!
只不過是兩天一夜沒有見到,他就已經被折磨的幾乎發瘋,以後要是沒有她的日子……
思及此,白夜洲眼神驀然下沉。他,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身後的巨物焦灼的摩擦著她的敏感地帶,寧願整個心臟像是被人揪緊了一樣,內心無比的抗拒,但是身體卻早就已經淪為白夜洲的囊中之物。
白夜洲並沒有著急的佔有她,而是極盡的挑逗,寧願的身體像是一灘融化了的水,使不出絲毫的力道。
他下巴磕在她的耳際,呼出熱氣,沙啞的聲音壓抑著低沉的色域:「可以嗎?」
寧願聞言,含水的雙眸清醒了片刻,忽然:「唔……」
白夜洲猛地下沉的身體,鋒薄的唇線將她的嬌羞盡數吞下。
未經歷過太多人事的人體撕裂般的痛楚,眼淚順著眼角滑落,被男人舌尖一卷,痕迹消失。
好一會過去,寧願才適應他的碩大,身體里很久之前被烙下的痕迹蘇醒,隨著男人的動作逐漸攀升……
……
寧願不知道昨晚白夜洲究竟要了幾次,不管她怎麼求饒,最後換來的都是比之前更加粗暴的對待。
直到她最後昏過去的時候,白夜洲都沒有停下來。
以至於早上醒了的時候,寧願看著全身上下青青紫紫的痕迹,倒抽一口冷氣。
簡直就像是遭受了x虐待一樣可怕。
白夜洲已經不在了,但是滿室的旖旎和男性的陽剛氣息卻揮之不散,光是聞著這股味道,寧願都恨不得藏到被子里永遠不出來算了。
起身下床,混作的粘液順著大腿滴在地上,寧願心裡咯噔一下,扶著牆進入浴室將自己從裡到外的清洗乾淨。
穿了衣服看著鏡子里脖子上明顯的吻痕,寧願心底咒罵了一聲白夜洲之後,還是選了一條絲巾在脖子的地方打了一個結,確定看不到任何痕迹之後才下樓。
沒想到剛一下樓,就看到白夜洲正坐在餐桌的旁邊,一身深紫色的西裝修長筆挺,臉上的青胡茬已經剃乾淨了,整個人看起來邪魅妖嬈,緊抿的嘴角鋒利的冷酷。
寧願怔在樓梯口,白夜洲身上那件西裝她再熟悉不過,袖口還有她親手縫上去的玫瑰……
只是……她昨天根本1;148471591054062就想好要怎麼張口送給他,他竟然自己穿到身上去了。
想想寧願又釋然了,不是剛好解了她的難題?
深眸望向寧願的位置,白夜洲臉上的表情說不出來的讓人毛骨悚然,他伸手朝著她的方向:「過來。」
寧願嘴角抽搐,昨天晚上的賬她都還沒跟他算呢,明明實在問她,最後根本就沒徵求她的意見就……
「我拒絕!」寧願一字一頓。
果然下一刻大boss直接黑臉,一把攬過寧願路過他旁邊的腰帶進懷裡坐著。
他微眯著的眼睛里滿是妖邪:「我還是喜歡你昨晚的樣子。」
聽話極了,怎麼現在一醒來又變成了之前的樣子。
寧願手肘頂住他的胸膛,男性的陽剛氣息和昨晚的情y混淆,她立刻紅了臉。
白夜洲提了提她的身體,穩穩的坐在他的腿上,接著拍了拍她的屁股:「坐好別動。」
「白夜洲你流氓!」寧願睨了他一眼。
這裡可是餐廳,來來回回那麼多雙眼睛看著呢。
男人勾唇,笑容壞壞:「你不喜歡流氓?那為什麼還要給我獎勵?」
「什麼獎勵?」
「難道我身上這套衣服不是昨晚賣力幹活你給我的獎勵?」
他的話語充滿了暗示的情y,瞬間燒紅了寧願的臉,感覺整個身體好像都掉進了火爐里一樣炙烤的難受。
「你……」她轉身,小手拽住他的衣領:「誰說這件衣服是給你的,是你私自穿了我的衣服還胡說八道,還給我。」
寧願伸手就要去解他的襯衫紐扣,粉唇翹起帶著微微怒氣。
讓他胡說八道!這衣服她不送了!
下一刻一雙大手緊緊的握住她的小手,白夜洲促狹的笑臉近在咫尺的魅惑:「現在是大白天的你就這麼著急?」
寧願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手驀然抽回。
跟這個男人真的是不能一本正經的說話了,越說越來勁。
她哼哧一聲,趁著白夜洲放低戒備的時候猛的從她的話里竄了出去,飛快的小跑著坐到了對面的位置。
白夜洲話里落空,心也在瞬間揪緊了一下,握了握手沒說話。
寧願吃著早餐,對面的那道視線太過於強烈,看得她渾身不自在。
她低著頭喝粥,對於這種忽然的轉換還有些不自在,以往白夜洲雖然也會保護她,喜歡逗弄她,但是並不像現在這樣,似乎就連空氣都充滿了寵溺的味道。
讓她有些措手不及。
想著,一碗粥下去,對面的男人還在慢條斯理優雅的切割麵包。
寧願皺了皺眉:「你一會不去上班了?」
也是,畢竟周末連續兩天沒睡覺,回來還……不過最讓寧願鬱悶的事,明明一晚上都在賣力的人是他,為什麼他現在像個沒事人一樣,而她……腿間的地方到現在還在隱隱的脹痛。
白夜洲放下手裡的刀叉,閑適的疊起長腿:「不著急,一會陪你去一趟寧家。」
「去寧家?」
不知為何,寧願的心裡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恩,去收拾你的東西。」
大boss端起紅酒杯,幽深的眸子盯住杯中的血紅,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一提到寧家寧願連吃飯的心情都沒了,她昨天這麼一鬧,就怕寧家見不到她的人拿她的東西撒氣。
她自己倒是無所謂,母親的東西還是儘早取回來的好。
……
賓利車穩穩的停在了寧家別墅的門口。
在來的路上百合就說過這裡記者按營寨扎的問題,白夜洲只說了一句話:「讓他們滾。」
寧願下車的時候地上就連一根記者毛都沒看到,乾淨的好像那群人從來都沒來過一樣。
寧願不由的咂舌,果然是白夜洲的風格。
站在寧家別墅的門口,寧願的眼睛有些酸澀,這一次離開之後,或許她再也不會有機會踏進這裡一步了。
童年的美好和長大后的悲慘都集聚在這裡,寧願甚至只站在門口,彷彿都能聽到二樓的卧室里,母親傳來的凄慘嚎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