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9、席漸的憤怒
419、席漸的憤怒
席漸聽到她終於改口,臉上都多了一抹笑容,看著不再那麼可怕了。
他滿意的很,下意識俯身想要吻住她嬌嫩的唇瓣。但是沒想到簡幸瞪大眼睛,一臉惶恐的樣子,快速的避開了。
這個躲避的動作,深深地刺痛他的心。
她排斥和他的親近,心裡還只是把他當哥哥而已,根本不是戀人。
那狗屁的催眠也沒有用!
他都想法設法讓她忘記凌律了,可是她還是在眾目睽睽之下把自己丟了,竟然一個人找到了凌律的家。
他都抹去她所有的記憶了,但是她會做噩夢,會哭泣,會躲避自己。
他一直容忍著想,想著回來了,一切問題也都迎刃而解。
沒想到簡幸再一次讓他失望了。
他已經求過婚了,鑽戒還牢牢的戴在她的無名指上。
可是他到現在也只是拉著手,親吻一下額頭而已。
現在,情侶之間應該做的親密動作,她都很排斥。
那婚後怎麼辦?
席漸一想到如此,忍不住有些動怒,再加上酒精的揮發下,他的態度更為粗暴。
他一把扼住了她的雙手,壓在了沙發兩側。
他狠狠蹙眉,痛心的看著她:「小幸,你心裡到底怎1;148471591054062么想的?你遲早是我的妻子,為什麼卻排斥和我的親吻?難道我不該吻你嗎?」
「我……」簡幸也被這銳利的話問的啞口無言。
應該……
可是她還是有些無法適應。
一定是去帝都到現在還沒有緩和過來,再給她一點時間,就可以了。
她有些害怕的看著席漸,聲音細細小小的響起:「去帝都發生太多事情了,哥哥突然換了身份,成了我的未婚夫,我有些適應不過來而已。哥哥……你能不能再給我一點時間……」
她的話還沒說完,沒想到席漸突然咆哮出聲。
「你應該叫我席漸,而不是這該死的稱呼!我一點都不想當你的哥哥,甚至痛恨這兩個字!小幸,我是你不久后的丈夫,現在我只是在行駛我的權利,你不應該反抗我!」
說完,他俯身下去,想要親吻她。
但……簡幸還是本能的躲開了,死死地抿住嘴巴。
這一下……徹底的激怒了席漸。
席漸憤怒的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對上自己的視線。
那幽冷深邃,可怕無比的視線。
席間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渾身上下都瀰漫著危險駭人的戾氣,就像是來自地獄一般,讓她嚇得渾身顫抖。
她哆嗦著,下巴有些吃痛,想要掰開他的手。
但是他的手宛若桎梏,根本撼動不了分毫。
她在他眼底,是那樣的渺小,就像是一隻小小的螞蟻一般。
以前哥哥從來不會這樣對自己的,從來不會的……
她惶恐不安,怔怔的看著他,眼睛都紅了一圈。
是因為害怕……
而席漸彷彿看不到她身子的顫抖,看不到她眼角的淚水。
只是俯身,捏住她的下巴,讓她根本動彈不得。
最終,他如願以償,唇瓣壓在了簡幸的薄唇上。
那一瞬,她痛苦的閉上了眼睛,淚水緩緩落下。
而他沒有停止,反而想要進一步深入。
舌頭想要撬開牙關,而她終於忍不住,竟然……
咬下去的那一瞬,她自己也沒有想到,她竟然如此排斥和席漸的親吻。
她心裡根本找不到任何和席漸親近的慾望。
她反抗著,不惜生命。
席漸的舌頭咬破了,甜膩的鮮血氣息,瞬間瀰漫在兩人的口腔里。
就像是毒藥一般,一點點蔓延。
這疼痛讓席漸微微清醒,鳳眸狠狠地眯了眯。
他大手無情的捏住了她的嘴巴,指甲還有些銳利的戳著她的皮膚,那樣冰冷就像是寒鐵一般。
她痛苦的閉上眼,不敢去看她。
「小幸……你咬了我。」
他聲音沙啞低沉可怕。
這聲音……就像是來自地獄的吶喊一般,斥責著她剛才的行為。
「哥哥……你喝多了,求求你不要這樣……」
她還沒說完,就被男人瘋狂打斷。
他怒吼出聲:「我都說了,你不要叫我哥哥,我是多麼痛恨這兩個字!就是因為這兩個字,才阻礙我們到現在!小幸,我對你這麼好,你就這樣回報我的嗎?既然你遲早會成為我的新娘,那早一日晚一日又有什麼區別?」
簡幸聽到這可怕的話,身子狠狠一顫。
她猛然意識到接下來席漸會對自己做什麼。
她惶恐不安:「哥哥……不,席漸……求求你不要,不要……」
隨著她的尖叫,身上那單薄的睡袍也應聲而裂。
他不是解開的,而是撕扯開的。
潤白的皮膚瞬間暴露在空氣中,空調的冷氣吹在上面,讓她瞬間瑟瑟發抖。
她想要護著胸口,但是大手卻在男人的掌控中。
他一隻手,就壓住了她兩個手腕,搞搞拉過了頭頂,不讓她動彈分毫。
她想要把他踹下沙發,但是男人雙腿一夾,她瞬間一點辦法都沒有。
他的眼睛狂熱,帶著瘋意。
他撕扯她的衣服,很快只剩下裡面的內衣。
她掙扎的更加厲害了。
死命的搖著頭,淚水就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一般落下。
她求救著,聲音顫抖,是那樣狼狽。
「求你……求求你了……席漸……」
「哥……你為什麼會這樣對我?你不是最疼愛小幸的嗎?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
男人的大手正準備做點什麼,猛然聽到簡幸這痛苦的話語,身子瞬間狠狠一怔。
他定定的看著她的小臉。
淚水爬滿了小臉,她絕望的閉著眼。
因為痛苦抗拒,她死死地咬住唇瓣,嘴巴都咬出了血。
那嫣紅的鮮血緩緩落下,搖曳成一條好看的紅線,深深地吃痛著他的眼。
她哭了。
她痛了。
而這些……都是自己帶來的。
他怔怔的看著眼前的一幕,地上全都是衣服的碎片。而她的手腕在自己的鉗制下,已經露出了淤青。
他不敢相信,這些竟然是自己做的。
他幡然醒悟,酒醒了大半。
他趕緊把身上的西裝脫了下來,披在了她的身上,想要將她扶起來。但收還沒靠近,就嚇得她朝後縮了縮,避他……猶如蛇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