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9、去見凌律的未婚妻
169、去見凌律的未婚妻
海蒂還沒出門,沒想到眼前就攔著一個男人。
她瞬間蹙眉,不悅的說道:「閃開!別擋路!」
「你想要對她動手?」
席漸微微抬眸,視線落在遠處車門口的簡幸身上,說話雲淡風輕,似乎不以為意。
海蒂一聽到這話不禁眉頭一挑:「一夥的?」
「嗯,一夥的。」
「那你是打算幫人出頭咯?」海蒂嘲諷的說道。
她這邊可有五個彪形大漢,而對方只有一個人,竟然也想以卵擊石?
還真是不自量力,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重!
「嗯,你欺負我的家人,我也想和你好好算算這筆賬!」
「好啊,我看你嘴硬到什麼程度,來人啊,把他拖出去打,別砸了我的門面!」
海蒂一向囂張慣了,當著客人的面也絲毫不避嫌。
那些大漢聽到命令立刻上前,想要擒住席漸的胳膊,但是沒想到席漸的速度很快,力道也很猛。
拳拳到肉!
他的身手很好,絲毫不比這些專業訓練的保鏢差。
那些人立刻明白單打獨鬥根本打不過,想要群毆的時候卻為時已晚。
席漸不費吹灰之力就將人放倒,海蒂頓時變了臉,尖叫著讓經理叫人過來。
經理一看自家小姐被欺負了,立刻帶人前來,但就在這時席漸從懷裡拿出了一塊東西。
像是一個徽章,上面雕刻著燦爛如火的玫瑰,鮮艷嬌滴的糾纏在一起,如火如荼。
玫瑰花的象徵……
是那個家族!
經理看到徽章的那一刻,面色變得煞白,哪裡還敢上前,一動也不動的僵直在原地。
海蒂一看到這幕頓時急了:「你愣在那裡幹什麼,還不趕緊教訓他!」
「小姐……是……是那個家族的人!」
海蒂聽到這話也嚇了一跳,頓時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席漸。
「你……你不是東方人嗎?怎麼會是……」
海蒂猛然想到民間的傳說,那個家族早在多年就傳言要易主,很可能是個東方人,難道……這傳言是真的?
她頓時嚇得渾身顫抖,冷汗直冒,嘴巴張開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席漸大步上前,海蒂害怕的步步後退。
最後來到收銀台死角,外人根本無法看見。
男人的大手冰冷的握在她的脖子上,每一個手指都在慢慢收力,讓她呼吸不上。
「救……救命……」
「喜歡這種感覺嗎?」他嘴角勾起一抹陰毒的笑,那一雙琥珀色的眸變得幽邃起來,泛著凌凌寒氣。「你欺負我的人,我很不開心,是要付出代價的。」
「我……我知道錯了,不要……不要殺我……」
海蒂掙扎著,她不想死!
「放心,你不會死,你會生不如死。」
這話陰冷潮濕,讓人心底發麻。
席漸一字一頓的說完,大手抽離,她立刻狼狽的摔倒在地。
他看都不看她狼狽的樣子,冷漠轉身離去。
海蒂匍匐在地,大汗淋漓,驚懼遍布全身。
她知道……家族算是完了,得罪了希尼的權貴巔峰,是沒有好下場的!
這個家族雖然不爭於朝政,但是卻比任何政權家族都要可怕,因為他們曾經是希尼的王室……
……
簡幸給妮娜點了一杯熱乎乎的奶茶,就在店門口的座位上喝了起來,等著席漸來付錢。
一行三人上了車,妮娜在車上睡著了。
到了別墅后,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這次出門花了你不少錢,回帝都我會還給你的。」
「好,我記著,到時候會來討債的。」
他揉了揉她的腦袋,簡幸眼尖的看到他掌心的傷口,忍不住蹙眉:「怎麼割破了?」
席漸看著手掌一指長的傷痕,是剛才和那些人打架的時候不小心碰碎了花瓶割破的。這點傷不算什麼,所以他也沒在意。
他無所謂的說沒事,但是卻被簡幸拉到了沙發上,借來了藥箱幫他清理傷口。
消毒纏繞上紗布,她做的那麼認真。
頭髮垂了下來,襯得那小臉更是巴掌大。
不知不覺,她的頭髮這麼長了。
他記得,她以前都是留著短髮的。
他下意識的幫她挑起碎發,她感受到抬起了澄澈的眼眸。
「你的頭髮長了。」
他淡淡的說道,聲音溫溫潤潤,聽著格外悠揚。
他有些疲憊的陷在沙發上,整個人都變得慵懶華貴起來。
簡幸輕輕一笑,將頭髮重新紮了起來。
「嗯,一直沒有剪,我也沒想到不知不覺這麼1;148471591054062長了。」
「長頭髮也挺好看的。」
「謝謝誇獎,處理好了。看你也很累了,趕緊回去休息吧,路上開車小心點。」
「好,明天給你帶冰淇淋。」
「其實你不用特地陪我的,雖然說你來這兒是處理事情,但是絕大多數時間是陪我。我也知道你心善,怕我一個人在這兒陌生寂寞,但是沒事的。我也不想總麻煩你,這樣不好。」
「想那麼多做什麼,也許我陪你是因為我怕寂寞呢。不要多想,我陪你也很快樂,你像極了我妹妹,就當是滿足我這個心愿。」
他淡淡的說道,然後揉了揉她的腦袋:「晚上早點睡,明天上午有事,下午過來,晚安。」
說完他轉身離去。
簡幸也不好多說什麼,唏噓的嘆了一聲。
在她最落寞需要人安慰的時候,陪伴在自己身邊的確實認識一個月不到的席漸。
她的丈夫,最心愛的男人此時此刻又在哪裡呢?
想到那個人,心臟都在微微疼痛,彷彿有一張細細密密的網,網住了鮮血淋漓的心臟,勒得很疼很疼。
她深呼吸一口氣,那炙熱的氣息梗塞在喉,如同針扎一般。
她眨了眨眼睛,看著天花板,強迫自己不要哭。
眼淚……實在是太脆弱了,她已經不敢隨便哭泣了。
夜幕漸漸深邃,每個寧靜的夜晚,都備受煎熬。
翌日清晨——
黑狼破天荒的出現在她門前,直截了當的切入正題。
「收拾一下和我走,她想見你。」
她……
這個「她」讓簡幸心頭一顫。
「是……是誰?」
「安娜。」
他提到這個名字,嘴角都是溫柔的。
可這兩個字落在簡幸的耳中,卻十分沉重。
她要去見凌律的未婚妻了嗎?